公孙瓒帅帐中。
在外侦察并没有发现异常情况严纲正在汇报侦察情况。
“附近几个乡镇都没有发现异常,但...”
公孙瓒看了眼吞吞吐吐的严纲,说道:
“但什么?把话说清楚。”
严纲看了一眼帅帐,没有发现其他人以后,小声的说道:
“但他们好像正在加固营垒,好像在提防敌人。”
“我觉得可能真的如陈子重所言,张举带领亲兵已经从城中跑出来。”
公孙瓒眉头一挑,说道:
“那就多派侦骑巡查,只要发现异常情况立即汇报。”
“对了,令支城中的家族也利用起来,把他们发动起来寻找张举的下落”
虽然发动令支家族寻找张举下落的效率可能会提升许多,但这也很有可能会导致自己会暴露,严纲担心道:
“万一令支家族这边走漏风声...”
公孙瓒正色道:
“暴露了就暴露了,难道暴露了我们就不打令支了?不打张举了?”
“要是连张举都打不了,那还提什么张纯!”
严纲作为一直跟随公孙瓒的将领,对公孙瓒的心里活动了如指掌,他知道公孙瓒最喜欢的就是正面强攻,但又心疼将士损失。
所以公孙瓒有时候会表现的特别强硬,但也会为治疗将士和陈子重妥协,他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的结合体。
直接将此事放下后,严纲想到了陈子重,开口道:
“我这几日在大营中观察陈子重,不像是心机之辈”。
“但将军真的放心将令支交给他?”
“如果陈子重叛变从背后给我们一刀,我们连撤退的机会都没有!”
严纲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因为他觉得以公孙瓒的性格肯定会把陈子重一直绑在身边,不会放任陈子重在地方才对。
“所以我命二郎时刻盯着他,有二郎跟着他我也放心”,公孙瓒回答道。
“我对二郎还是极为信任的,我相信陈子重有什么问题的话,二郎一定会替我们妥善解决。”
“还是先考虑怎么将张举留在城内的这一万人吃下吧!子杰可有良策?”
公孙瓒直接将问题抛给了严纲,似乎想要听取严纲的建议。
“末将认为,应当率军奇袭令支,料想张举这等无能之辈也不会加强县城防守。”
严纲回答道。
“万一令支的军务不是张举在处理呢?”
公孙瓒想到了陈子重嘴里所说的张毅,虽然无法验证这个消息的真假,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有其他人管理军务的话,就算我们抓到张举也很难攻打令支,可能要强攻。”严纲说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明天早上将子重等人召集起来商议一下。”
“那今晚就把令支家族的安排在外营区?”
严纲迟疑的提出了这个问题,他不想将这些不受管控的人放进军营。
虽然他也不喜欢陈子重,但这家伙好歹还能遵守纪律。
至少半夜不会往营帐外面乱跑。
但这些人可不会管这些,到时候触犯宵禁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在侧门那里开辟一块平地给他们,我们的营帐至少保持三十步的距离。”
公孙瓒也在头疼该怎么处理这些人。
暂时就这么处理,公孙瓒并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
在严纲的提议下。
公孙瓒直接和他出了帅帐沿着大营栅栏开始巡视防务。
虽然只是个临时大营,但该有的防御设施都得有。
陈子重使用陷阱符得到的防御道具基本都被带了过来。
当然那堵土墙除外。
铁蒺藜洒满了侧面营墙的几米空间,但凡有人想要趁着夜色偷偷摸过来。
肯定会中招。
刚走到营门附近。
二郎已经拖拽这不愿回营的陈子重从河边返回。
陈子重这家伙下午自制了一根钓鱼竿以后,除了挖蚯蚓做饵料,其余时间一直蹲在河边钓鱼。
哪怕天色已黑,大营的火把已经照亮了附近的河面,陈子重依然还没有放弃钓鱼。
“凭什么这鱼就不吃我的饵料,是对我有意见?”
隔着老远,公孙瓒就听到陈子重所说的话,看来他们今天在河边一直在钓鱼。
“二郎今天收获如何?”
公孙瓒已经带着严纲走了过来,看到陈子重像一只咸鱼一样被二郎拖拽在手上,不由得哈哈大笑。
严纲虽然不知道公孙瓒在笑什么,但看到二郎手中拽着的陈子重不由得脸色一黑,快走两步上前对着陈子重的屁股就要一脚踢过去。
陈子重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二郎已经伸手将严纲拦了下来,说道:
“严纲将军慎重,子重他可没有违反军规!”
因为这次是临时扎营,公孙瓒并没有执行最严格的管理,陈子重在河边钓鱼也得到了他的默许,反正他的心腹二郎一直跟在身旁。
但严纲这一脚可没有任何收力,要是陈子重没有防备,很有可能有两三天下不了床。
想到这里,公孙瓒瞪了严纲一眼,自知理亏的严纲直接退到了公孙瓒的身后,抬头望天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子重来的正好,我和严纲将军刚刚在商议怎么攻打令支,你正好来参谋参谋”。
说完公孙瓒直接将陈子重从二郎的手中拯救了出来。
“多谢将军救我于水火,差点就死在二郎的手中了。”
不知道刚刚二郎救了他屁股的陈子重赶紧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