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直接被陈子重带来的消息给吓了一跳。
一群人赶紧跑了过来围着陈子重说道:
“将军你们可不能撤啊!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虽然也有一些人对陈子重的话表示怀疑,但他们也没有
“子重,将军命你赶紧收拾,张纯部已经从肥如城出发向着我们而来,将军要求我们立即返回辽东”。严纲掐准时机从帐篷中走了出来。
“严将军替我去一趟吧,我还有事要和公孙将军商谈。”陈子重回复道。
“我现在就去通知大军准备拔营,张举叛军的确没有时间去围剿了,我们现在自顾不暇”。
说完严纲直接推开了挡在身前的陈子重向着后营奔去。
转过身来,陈子重看着身边的将士说道:
“大军开拔,闲杂人等一律赶出军营,不准他们再靠近军营一步!”
“喏!”
两旁的将士直接将手中的长枪指向了这群世家代表。
这群人虽然贪得无厌,但不怕死肯定是假的,在将士们的刀枪下,他们很快就认清了现实,灰溜溜的带着仆人离去。
距离大营约五百步的距离,各个世家的代表聚集在这里,虽然营门守卫看到不远处他们已经集聚,但已经超出了他的警戒范围,直接当做没看见。
“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是假装拔营来欺骗我等?”一位头发稀疏的老者说道,他刚刚被士兵驱赶时差点摔倒,怀疑道。
“上次说拔营就拔营了,还直接一晚上将令支攻了下来,这次不好说啊”一位青年文士打扮的人说道。
“那怎么办,万一张纯真的前来,我们岂不是要遭到报复?”
“这个好办,以我等在幽州的关系网,张纯有没有率军前来我们能不知道吗?只要派遣数人出城打探消息即可”有人给出了问题的解决方案。
“大人不好了,张纯已经带人向着令支方向来了!”就在他们商讨问题的时候,一位仆役从令支城方向而来。
“三春!你怎么从家中过来了,莫不是城中出了什么问题?”一位家族代表认出了这是自家的仆人,赶紧上前问道。
“城中守军已经从城中开始撤离了,城门守卫已经直接放弃封城了,现在城内各个家族的人都在往这里赶”。
三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看来这段路是真的把他给累到了。
“这可如何是好,公孙瓒准备躲避张纯兵锋撤回辽东,要知道张举可还在公孙瓒手上,万一公孙瓒将张举给杀了,张纯此行找不到公孙瓒报酬,肯定不会放过我们啊!”一位族老突然叫道。
“对啊,不能让公孙瓒轻易走掉,最起码要把张举给我们留下来!”此言得到了不少族老的赞同。
但问题是他们刚刚得罪了公孙瓒,谁能代表他们去和公孙瓒谈判?
要是张英在的话,倒是可以卖张英的面子让他前去。
但张英却推辞身体有恙没有前来,他们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信任的人。
陈子重此前已经说过不准他们中的任何人返回军营,整个军营已经处于拔营前的准备阶段,不会允许他们的拜见。
而且他们上午撕毁了与公孙瓒的约定,公孙瓒此刻根本不会再信任他们,所以这就是一个死循环,无解之局。
“那个陈小将军,我们去找他说不定可以!”
有人突然想起了陈子重,他们这几日通过与公孙瓒接触,知道陈子重能够对公孙瓒的决定产生影响,如果能够通过说动陈子重来当说客说不定可行。
“可我们怎么接触他?你们谁有能联系上他?”
“陈小将军应该还要返回令支城,他有一支军队驻扎在俘虏营,只要我们在这里等,肯定会遇到他!”
有人想起来陈子重作为公孙瓒临时任命的令支县令,他在令支城内拥有一支数千人的部队管理俘虏营,此次陈子重返回大营并没有将他们带回来。
众多族老虽然不愿意在营门外等候,但也没有给出更好的办法,只能够命人在附近遮挡太阳寻找水源,准备等候陈子重外出。
功夫不负有心人。
午时三刻。
吃饱喝足的陈子重打足精神准备出营去解决这帮老狐狸。
只见他刚走出营门不久,就被一拥而上的族老给包围住,吓的周围护卫直接抽出长刀将这些族老直接逼退。
“靠近者格杀勿论!”亲卫大吼道。
“不得无礼,这些都是令支各族的大人,小心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陈子重假装生气让拔出武器的护卫收回长刀。
“各位在营前拦我可有要事?若无大事我还要执行军务!”陈子重说道。
“陈小将军,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一位老者上前一步道。
“诸位有什么事直说”
陈子重并没有和他们客套,毕竟他上午在营帐外已经做了一回白脸,突然变得好说话才是怪事。
更何况这群的做法完全是坑害自己,陈子重要是仍然是好脸色面对他们,那太阳就可以从西边出来了。
老者继续上前一步,往陈子重的手中塞了一张纸,陈子重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张典当行的银票。
“呵,五百两,真够大方的!”陈子重心想道。
白送的银票不收白不收。
看到陈子重直接将银票收到袖子里以后,老者继续说道:“陈小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好说好说”陈子重干脆利落的跟着老者走到一旁。
“听闻陈小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