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强者将利刃向弱者,自以为弱者拔刀向更弱者,然而它们从来没想过气势无论自以为强抑或是自以为弱,都没有跳出自我的鸿沟。
无法看清自己,则无法看清世界,而这些存在当见到真正的强者之时,所作出选择往往都是想以自我认知将强者掩埋,没用勇气面对,也没有勇气认知。
这便是弱者。强者从不畏惧看清,也从不惧怕无知,广袤的世界只会让他们将试炼加诸于身,然后彻底跨越,越是歇斯底里则越发软弱。
鱼人发动了冲锋,它们想要将面前的人类撕裂,因为这些人类给它们的感觉让它们觉得恐惧,也许ròu_tǐ早已认出了那不可逾越的鸿沟,但是意识却想要拼命否定。
它们不想知道对方有多强,也不想知道自己有多弱,它们只想沉醉于自己的世界中,以自我认知一切。
“多年过去,昔日仇敌连现实都不敢面对了,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零号看着那一个个因为自己一句话而疯狂的鱼人们,自顾自的叹了口气,他为它们而会感到哀伤。
“制裁之剑!”随着他手中的节杖指向远方,在他身后保持着绝对距离如同复制一般整齐的队伍也同时将手中的法杖挥出,那一刻天地为之颤抖,山河为止倾覆,那是不可言说的领域,那是颠覆一切的大势。
而与之相称的除了毁灭一切的死亡别无他物。能量之刃划破长空,所过之处鲜血横流,如同割草一般,庞大军阵毫无意义,哪怕抵抗迎来的也不过是刹那的生命。
横劈,竖斩,轮转,随后降下雷霆,随后燃起业火,随后唤起浊流,随后汲取生命。这一天注定被铭记,因为那是十几万生命顷刻间覆灭的悲歌。
“你们到底是什么!!”那是一声痛苦绝望的哀嚎,望着那变化自在毫无抵抗可能的裁决,它顾不得手臂中流淌的汩汩鲜血,瞪大着不可思议的恐惧之瞳,然而不管如何都无法改变它随着天空之上歪倒一旁的水之锚点一并进入那永恒的长眠。
“我们?名为人类的物种罢了。”随着零号的轻语它们消失了,如同神话中的军团,从虚空而来自虚空而去,如此梦幻,如此迷蒙。
如果不是那满地的疮痍大概谁都无法记住它们的身影吧?但是,伊曼明白,那一切绝不是幻觉。
几天后,第二边境,废墟之土。
名为联和军队第3部队的痕迹彻底消失了,用魔法犁过的大地不知何时已经长满了植物,要不是这曾经城市的废墟提醒着,伊曼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荒诞的梦境。
事实上,那件事之后,人们的记忆也在逐渐消退,一开始人们还能记得领头人的名字,还能记得那奇怪的作战服装,但是很快这段记忆就好像做梦一般开始消退,人与事变得模糊,细节逐渐忘却,而到了今天除了帝国来过支援外,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那支部队的真实。
但是凡是总有意外,有些人依然可以记起,些许的细节,啪嚓,一个人影凭空出现,他手持着一把华丽的单手剑,灰白色的头发随着清风微微吹起。而在他出现位置的前方,一名与他年龄相仿的少年正从高处向下注视着变为废墟的土地。
“还在想那个军团的事情吗?”萨罗出现再伊曼身后,叹了口气。
“要我说你纠结那么多干嘛?就不能直接看成人类的隐藏力量啥的吗?而且人家也说了啊,受命于皇帝,而且我们也却是得救了,这件事直接接过不好吗。。”这段时间,伊曼总是怔怔出神,眼中看到的似乎是依然是昨日的光景,而萨罗则每天都会来开解一番。
“不纠结?怎么可能,虽然我有些细节也想不起来,但是印象太深了。”伊曼的自从那次事件后,整个人都怪怪的,萨罗甚至都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玩意,到底是实力还是啥玩意。
不过更离谱的是,来拿伊曼自己都不知道在纠结什么,这种感觉就像是被邪神修改了思维一样,不过自己的白色能量对伊曼也没反应,因此萨罗只能硬着头皮来劝告。
世界上充满了很多秘密,而一旦身陷这些秘密之中,很有可能会毁掉自己。这句话出自前世的某个人,但是萨罗想不起来是谁了,不过他倒是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
比如伊曼现在就受到了冲击,甚至连性格都出现了改变,在意地事情有时候不需要理由,就比如一见钟情这种事,现在的伊曼情况有些类似之时他钟情的目标甚至连人都不是。
“你这人就是太爱纠结真相了。。甚至都有点儿魔障了,我都怀疑你现在生活还能不能自理了。。”萨罗无奈地道,伊曼现在除了吃饭出力公务平常几乎全天24小时想那个支援而来地队伍,而且一想就是一天。
“那还是有的,只是。。不管如何我果然还是很在意啊。”伊曼笑了笑,但是随后又空洞起来,这样子不知为何总是让萨罗想到曾经玩过的一个游戏,太空文明冲击,稳定度减少。
好吧,在他看来之前的军队和太空文明也没啥区别了,比如那个折跃就十分的科学,以前看那些废弃的实验室和机器人他就在想这个世界是不是也曾有科学文明。
直到之前他几乎可以肯定了,这世界曾经必然有过科学侧的东西,没错也不知道为什么,萨罗虽然当时去执行某个任务了,但是依然记得很清楚,那日的事,周围人记忆消退的感觉并没有出现在他身上。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