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道:“杜元铣执掌司天台数十年,颇有灵异之术,若是他一意破坏,恐怕送葬之行会有诸多波折……”
这才像是封神嘛,这些日子日子过得太单纯,他都快忘了这世上还有神仙了。
武庚笑道:“这个我有秘密武器,两位不必担心。”
比干和商容惊讶地互相看了一眼,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商容这才道:“司天台的捕奴人员可能会有所不稳。”
这明显不止是稳不稳的问题,武庚上心了:“司天台有多少捕奴者?”
比干道:“少则两三千,多则七八千……”
武庚惊了:“这么多?”
比干又道:“那是整个大商的数量,就朝歌的话,目前应该不会超过一千人……”
“这就不少了。”
商容又补了一刀,道:“据说有些捕奴者,乃是杜元铣精选宝奴,以特殊之法锻炼而成,力大无穷,刀枪不入,非常的可怕……”
“这种人又有多少?”
“不超过十指之数。”
看到武庚彻底失去言语的能力了,商容这才道:“按理老臣不该将这事告诉陛下,毕竟陛下并非嫡子,且做下了违背人伦之事……不过这些日子臣等暗中观察,却发现陛下兄友弟恭,腹藏机心,胸怀天下,智谋不凡,该是个明君之材……不过也到此为止了,老臣只能告诉陛下这些,剩下就要靠你自己了……”
说完他竟是转身就走,走得还挺潇洒。
武庚伸手欲拦,比干又道:“愿陛下扫清荆棘,君临天下!”
说完也是昂首挺胸地走了,动作上比商容还多了一丝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