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却是一旁瘦似痨死鬼一般的李见心说道,随即一剑横空,夹杂着诡异的死亡气息向林洛雅而来。林洛雅看着李见心的这一剑,这才晓得曹正修身边的人是李见心。
只是李见心不是已经死了嘛?林洛雅有些惊疑不定地想到。看着这同样夹杂着死亡之力的一剑,林洛雅暗笑道:李见心啊李见心,本座既然能杀你一次,也能杀你第二次,这一次本作定要将你挫骨扬灰,以示惩戒。想到这里,林洛雅伸手成爪,一把抓向李见心的这一剑。
剑锋与手掌相碰,林洛雅却是发现不对,这剑锋上的感觉却是不对,无穷的死亡之力好似原本就存在林洛雅的手掌之中,转瞬间便引爆蔓延开来了。
只见林洛雅原本如同瓷器一般的手掌却是布满了黑色的裂纹,转瞬间便干枯了起来,随即便破裂开来。只是这死亡之力的蔓延却是还没有结束,这死亡之力沿着少阳少阴脉不住地往林洛雅的小臂中蔓延而去,渐渐的越来越多的黑色裂纹出现在了林洛雅的小臂上。
心知不好的林洛雅也是决断之辈,这一下却是晓得李见心的古怪了,果断地将自己的小臂截去了一截,倒是仓皇地逃走了,只是撂下一句狠话说道:“李见心,本座今日断臂之仇,来日再报。”李见心只是站在原地冷笑了一下,收起手中的曜日剑,一脚踩在林洛雅那干枯的断臂之上,将其碾成粉末,这才走了回去。
曹正修身旁的柳一一看着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李见心惊疑地问道:“见心哥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没事吧。”原本还面无表情的李见心看着柳一一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柔声说道:“一一,我们倒是进去再说罢。”说着便牵起了柳一一及君莫白的手走进了东厂之中。
东厂的议事大厅中,曹正修坐在首位,秦朗坐在了右下首,他旁边的以此便是李见心、君莫白及柳一一,至于曹十七倒是坐在另一边。
柳一一看着曹正修问道:“义父,见心哥哥他怎么会在东厂里呢?他不是应该在那宁王府之中的嘛?”
李见心闻言笑了笑,站起身子对着柳一一说道:“一一,你倒是不要为难厂公了。还是我来解释吧。”李见心说着便走道大厅中央说道:“我今早回到宁王府之中,随即便被喊去见了林洛雅,只是我进去之后却是被林洛雅击伤,陷入到了假死状态,若是没有曹厂公的话,只怕我现在应该就是一具尸体了。曹厂公为了救我可是付出了许多,一一,你不要怪曹厂公。”
曹正修看着李见心这般为自己说话,丝毫不提他的决策失误,不由得对李见心越发满意,于是点着头说道:“一一,见心他去宁王府做卧底的事情,我的确是没有安排妥当。待我找到李见心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死了过去,只是现在他变得如此消瘦我倒是没有预料到的。
我只是救活了他,却是不晓得他地身上发生了什么。之前为了救他我几近损耗了十年的真元,最后才是靠着神脉的开启才堪堪将他救了回来。李少侠,若是可以的话,倒是可以说说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嘛?”
曹正修说着看向李见心头去询问的目光,在他看来,李见心能一招之类断去林洛雅一臂,便可以同他平起平坐了,即使李见心还是在超一流境界没有达到天人化生的境界。
李见心看了看柳一一,又看向君莫白,再看向秦朗,最后看向曹正修同曹十七,沉吟了片刻才说道:“其实我真的死掉了一次,只是我却是活了过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只是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却是发现自己缺少了一部分的情感和记忆,只是依稀记得自己的武功和几个最重要的人。
说起我肉身的变化,这就不得不说我修行的法门了。”李见心说着掌心浮现出一尺黑色的死亡之力,一掌挥向了仪式大厅之中的一颗盆松之中,转瞬间这盆松便是枯萎干瘪了起来,微风拂过已是化成一片片木屑掉了下来。
“见心,你是什么时候修炼了这么凶狠的法门?就我所知你不是修行的【童子功】嘛?”却是秦朗看着李见心关切的问道。
“说来话长...”李见心说着摇了摇头,才缓缓说道:“我将这种真元称呼为死亡之力,这本是我修习一路剑法的时候掌握的力量,只是那时候我掌握的死亡之力还极为稀薄,远没有现在这般威力,那时候我大多只是依靠自己的剑法和肉身来作战。
只是后来我废功后,我一直觉得自己难以脱出达摩祖师所创的【童子功】的桎梏。据我所知,当年达摩祖师创出【童子功】的时候已经快要窥视到天人化生的境界了,那时候的我还没有这般的眼界去脱离这【童子功】的桎梏。
不过没有内功的那五年,我也不是没有收获,那五年精神上的苦修却是让我对【童子功】中关于密宗的‘三脉七轮’的修炼更为了解了,这也为我现在的这门法门打下了基础。
后来在魔教教主南离火的帮助下,我的经脉接驳好了。在此之后,我开始慢慢地操控着这死亡之力开始进行【童子功】的内息演化,只是受限于我自身性格的原因,我一直不能够理清头绪。
在塞北之行后,我才渐渐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