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见心回到这张伯晔送的大宅子里,晚饭囫囵了个饱,便拉着王瑾去了那张伯晔的家里。
张府门前,李见心塞给张府守门的家丁三钱银子让他去喊张伯晔出来。
不消一会,家丁便领着张伯晔出来了。
张伯晔倒是一副fēng_liú打扮,一看李见心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指着李见心的眉毛说道:“李兄弟,怎么多日不见,你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李见心伸手扯住张伯晔的手臂,将张伯晔一把从张府大门拉出来道:“头发眉毛被火燎了,倒是莫要笑话我了。咱哥俩好久不见,今天特地来请张兄弟带我去那天香楼开开眼界。”
张伯晔拍了拍李见心的抓住自己手上的手,眼神中露出一丝促狭的神情,好似在说李见心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原来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啊。待到李见心松开了手,取笑道:“李兄弟,你不怕那京城第一美人生气嘛?”
李见心闻言长长叹了一口气,脸上做出一副失意的模样说道:“嗐…一一,她回娘家了。不说这个了,今晚我们只求快活不说那些琐事,倒是张兄弟莫要说出去,卖了我李见心。”李见心说着也是露出一丝‘你懂得’的笑容。
“好说,好说,包在兄弟我身上。”张伯晔说着脸上的表情却是更加轻浮了起来,拍了拍李见心的肩膀,让李见心放心。又回首对着自己家的家丁说道:“你们就同老爷说我到朋友家喝酒去了,今晚不回来休息了。”说着便摇着折扇笑着走在了前头,李见心二人却是跟在后头。
李见心看着前面颇有些放浪形骸的张伯晔,摇头笑着说道:“张兄弟倒是好大的兴致,原几日倒是不晓得张兄弟你又这般模样。”
张伯晔闻言转过身来,对着李见心一合折扇,摇晃着折扇,看着夜空说道:“我这个叫作fēng_liú名士,但求fēng_liú不求名。哈哈,这天香楼里的个中fēng_liú,李兄弟你倒是没见识过,今天倒是要让李公子你晓得这个中滋味。”
李见心闻言一笑,指着张伯晔说道:“你倒是fēng_liú快活的紧,只是我王兄弟却是不怎么快活了。之前你也带我这王兄弟去过那天香楼,他说不过都是一群庸脂俗粉罢了,倒是远没有你所说的那般风月。”
张伯晔闻言,脸上的表情一顿,一把搂过王瑾的肩膀,不怀好意地说道:“王兄弟,你可是有些不厚道啊。我倒是见你对那元惜姑娘心热地紧啊!你怎么可以在李兄弟面前那么说呢?莫不是我张伯晔愧对了你?”
王瑾闻言涨红了脸,无奈地看了一眼李见心,挣脱了张伯晔的手臂,走到前面面对着两人挥着手说道:“张公子,你误会了,只是我不太好意思在我李大哥面前提起这事罢了。”
张伯晔闻言露出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眯着眼睛笑了一下,重重地拍了几下王瑾的肩膀说道:“你要是觉得元惜姑娘不好的话,我就让老妈子给你换一个?”
“不了,还是不麻烦张公子了。”王瑾连连挥手道。
张伯晔看着王瑾一脸初哥相,脸上浮出几丝讥谑,更加不怀好意了,走到王瑾的耳边说道:“你不会还没把元惜姑娘把到手吧,莫不是还是个初哥?”王瑾闻言脸上已经臊成了猴子屁股一般,耳朵都臊红了。
李见心一看王瑾恨不得钻到地里的神情,一把搂过张伯晔说道:“好了,张兄弟你就别取笑王瑾了,倒是你来给我好好说说这天香楼里的风月罢了。”
“这个嘛…”张伯晔一脸坏笑着看了下李见心,拿着折扇拍了拍手说道:“这个还是容我卖卖关子,不过你兄弟,你倒是放心,今天必然给你安排地痛痛快快,让你乐不思蜀,流连忘返。”说着便笑着走到了前面去。
“我倒是真想知道张兄弟你口中说的风月无边到底是怎样的光景。”李见心说着也哈哈笑了起来。
李见心一行人到了天香楼前,李见心抬头一看却只不过是一座七层高的木楼罢了,虽然满是灯火通明,但远没有张伯晔说的那般光景,笑着问道:“张兄弟,这里可是和你说的大不相同啊,看着只不过是大一点的寻常青楼罢了,连个揽客的老鸨都是没有。”
“李公子,你这就有所不知了。你看这天香楼的牌匾,这牌匾上的字可是一位奇人所提笔的,你看那‘天香楼’三字,莫不是隐隐有着些许fēng_liú流露?”李见心闻言一看这天香的牌匾上的三个字果然是隐隐之间透出些许夺人心魄的韵味,随即说道:“的确是有那么几分意思,不过这种文人骚客的东西倒是颇有些寻常罢了。”
“这是其一,其二便是这天香楼有着内楼外楼,上面这七层不过是寻常外楼罢了,下面还有三层倒是真的是酒池肉林,人***了。至于其三,便是这天香楼里的花魁了,乃是色艺双绝,吹拉弹唱无一不精,琴棋书画样样称绝。”
李见心看着张伯晔一副赞不绝口的样子,有些奇怪地说道:“你这副样子倒是有些让我奇怪啊,张兄弟,你莫不是收了这天香楼的好处费,过来当掮客了?”
张伯言闻言,扇子一打开,遮住嘴说道:“哪里的事,我怎么会收钱呢?只不过这里面的老鸨子答应我,说我若是介绍了几个常客,便把花魁介绍给我认识一下。”李见心闻言,露出一脸坏笑看了一下张伯晔,说道:“好了,张兄弟,带我们进去瞅瞅这天香楼里的风月吧。”
“来,李兄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