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了。”李见心低语一声。
“什么？”江砂不由得问道。
李见心只是轻轻一推，将江砂的身子推开三丈开外，无穷的感悟在李见心的心头冒出，剑道、拳道、生命之力、死亡之力、精神能量、炼体法门、心魔等等，但凡李见心有所涉猎的武学在李见心的脑海中一一闪过，李见心的瞳孔越来越明亮了，他已经终于找到自己的路了。不是剑、不是拳、不是死亡之力也不是什么生命之力，而是“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的万物归一的路。
李见心仿佛又是看到了那宇宙开辟的情景，不由得喃喃自语道：“我是万物之零，也是终极归一，我即是我，佛也是我，魔也是我，心也是我。”这一刻李见心终于堪破了自己一直的“见性明心”的执念，不再受表现所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