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转向上官司,他不动气,笑道:“高见不敢当,都是用证据说话,才能服众不是吗?”欧阳靖右手一抬,表示让上官司发表意见,上官司显然有意谦让,举手颇有风度道:“方才欧阳家主只说了一半,我想先听欧阳家主说完。”
欧阳靖不明白上官司为何这般欲言又止,没放在心上,继续道:“好,那就我把我的说完。”
上官司提醒道:“如果我没记错,欧阳家主刚才说到这吸功大法已经在苍云教失传,会这门邪功的另有其人,为了查清不打草惊蛇,才暂时把将事保密。”
欧阳靖嘴角一撇,心里隐约对他突然插话而不高兴,道:“不错!”上官司追问道:“那欧阳家主查到了什么?”欧阳靖用眼睛扫了一眼群雄,道:“此事是由一个名叫‘仇东时’的少年引起的,此少年身份神秘,至今我尚未查出他的具体身份。”
话到此处,公孙如是不屑地“哼”了一声,道:“说到底,欧阳家主多年辛苦查到的就这么一点,而且这人名字是不是你凭空捏造的,我们又如何得知?”
凌纱儿听得云里雾里,她本天真,不动处世之道,道:“哥,欧阳伯伯真的查出来了?”凌楚瑜摇了摇头,道:“并没有。”骆霞道:“是你把那人名字透露的?”凌楚瑜有些惊讶,道:“是。”凌楚瑜回答得很肯定,“这两年欧阳伯伯明察暗访,都无进展,仇东时这个名字是当年仇东本人透露给我的。与苍云教有关也是猜测,并没有绝对证据。”
“欧阳家主声明远播,又怎会去捏造?”
“对呀,你这是污蔑!”
现在欧阳家这边的群雄纷纷出来抱不平,“如果你有证据就拿出来,拿不出来就别污蔑欧阳家主。”
“难道我们公孙家主是搬弄是非的人吗?”另一边阵营的人也不甘示弱,也纷纷反讥向相,顿时双方争论不休,吵了起来。
凌楚瑜看了心烦,两个阵营的人好似泼妇骂街,毫无节制,对着凌纱儿道:“看到了吧,这就是武林大会。”凌纱儿吐吐舌头。
“大家别吵!”东方魄看了也甚是心烦,一群人如此吵闹成何体统,“请听我说!”声音传来,入雷声入耳,刺痛群雄耳膜,群雄才安静下来。东方魄叹了一口气,道:“当年吸功大法重现江湖,我也派人暗中调查,深入苍云山腹地。多数地方已经荒凉,多方查证没有一丝痕迹。可是就当要放弃的时候,忽然在苍云山下的一个小镇听闻有一个少年,他身边跟着一丑一高两个仆人,和凌少镖头所描述会吸功大法的少年颇为相似……”东方魄叹气道:“然后查了许久,竟然才查到,那个名叫仇东时的少年,竟然是当年苍云教教主的儿子。”
“什么?那个大魔头竟然还有儿子?”群雄一片哗然。欧阳靖也十分惊讶,他自信自己的情报不比东方家差,但那个仇东时竟然是百里无极的儿子,这么关键的证据自己竟查不到,无疑被东方家压了一头。
东方魄看着众人的神色,颇为满意,继续道:“不仅如此,我们还查到苍云教的余孽现在化整为零,在到处积蓄力量,等到时机成熟,定会重整当年苍云教的势头。”
“东方盟主,此事重大,可真的无错?”有人问道,不是质疑东方魄的说的话,而且这件事太难以置信了。东方魄坚定道:“各位可知道如今的苍云教是谁主持大局?”
“谁?”
“高时!”东方魄淡淡道。
“天网高时?”欧阳靖失声道。东方魄道:“不错,当年苍云山一役,他始终没有出现,我想他应该是奉了百里无极的命令,保护他那个足月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仇东时。”
忽然有人笑道:“既然是百里无极的儿子,为何姓仇?”群雄纷纷点头,改姓可是大逆不道的。东方魄倒很淡然,道:“其中原由我就不得而知。但是可以确定,仇东时是百里无极的儿子,他现在可是苍云教的红人,未来接任苍云教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吸功大法这门武功。”吸功大法作为苍云教镇教武功之一,历来只有教主才有资格练习,或对苍云教有大功的,非重要人不传,或许这个仇东时真的是百里无极的儿子也说不定,而且重点根本不是他是不是百里无极的儿子。
公孙如是忽然冷冷一笑,道:“其实当年保护百里无极儿子的并非高时一人。”然后看着群雄,意味深长地问道:“大家想知道是谁吗?”群雄被提起兴趣了,急忙追问。公孙如是目光停在东海派掌门骆天浩身上,嘴巴蔑视地微微一翘,故意提高嗓门道:“另一个人是“燕子”韦风!”
群雄纷纷把头看向骆天浩。好在骆天浩足够镇定,只是嘴角微微一抬,又快速恢复平静。
“可恶!”骆霞右手紧紧攥着,碍于公孙如是长辈身份,隐忍不发。凌纱儿不明其中原有,小声问道:“哥,怎么提起魔教的人,大家都看着掌门师伯?”凌楚瑜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眼睛偷偷瞄了一眼骆霞,骆霞在故作镇定,其实心里如雷鼓,坐立不安,因为这是他们东海派的污点。
公孙如是起身慢步来到骆天浩身边,道:“骆兄,你有什么可说?”骆天浩平静地拿起茶碗,缓缓啜了一口,平静道:“不知公孙家主有何指教?”
公孙如是见骆天浩如此淡然,哈哈笑道:“众所周知,你骆掌门的女儿——骆歆心,正是那魔头韦风的结发妻子。”
骆天浩嘴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