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韵结婚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把陈金娜送走后普天韵就开始忙着准备结婚的事情。

在结婚的前两天,孟水莲带着本家的几个亲戚来给普天韵帮忙。普家在栗子沟村是大姓,亲朋好友自然不少,在大家的帮助下结婚的事情很快就准备妥当了。

结婚的当天栗子沟村来了很多人,龙王庙村也来了不少人,平时跟普天韵关系好的几个人也来了。

按照农村的规矩,婚礼上当然要摆上几桌酒席招待一下来道喜的客人,大家在酒桌上吃吃喝喝有说有笑的,显得非常热闹。

大家吃饱喝足之后纷纷都走了,孟水莲和普家的亲戚们是最后走的,他们帮着普天韵把家里收拾了一下,临走前孟水莲还让普天韵好好地对待苏秋月,普天韵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是想让普天韵早点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晚上几个跟普天韵同龄的年轻人来闹洞房,变着法子折腾普天韵和苏秋月,普天韵倒是不在乎,他跟这些人都很熟悉。可是苏秋月跟他们都不认识,普天韵怕他们闹得太离谱,苏秋月会生气,这些人一旦提出太过分的要求普天韵就给挡了回去,实在挡不回去的,普天韵就耍赖,好不容易才挨过这些人的刁难的捉弄。

送走了闹洞房的人后,普天韵回到屋里看到一身新娘子打扮的苏秋月坐在炕上心里非常激动。

接下来就该入洞房了,这可是一个人一辈子非常重要的时刻,普天韵的心里非常地紧张。

普天韵无意中瞟了一眼苏秋月那高高挺起来的胸脯,脸上忽然有些微微发烫。

普天韵看着苏秋月,苏秋月也在看着他,两个人对视了几分钟,普天韵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秋月,时间不早了,我们该睡了。”

苏秋月说:“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跟你说,等我的话说完了,你再睡。”

普天韵笑着说:“你说吧,我听着。”

苏秋月说:“虽然我们已经结婚了,但是你不能碰我的身子。”

普天韵一愣,问:“为什么?”

苏秋月说:“没有为什么?我是不会让你碰我的。”

普天韵有些不解地说:“你现在是我媳妇,你是心甘情愿地嫁给我的。你现在不让我碰,那我们算什么夫妻。”

苏秋月一脸严肃地说:“我可以给你洗衣服做饭,但是我不可能跟你睡觉的。如果你敢硬来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普天韵本来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娶了个漂亮媳妇,这回有好日子过了,终于可以尝尝女人的滋味儿了。让他没想到的是苏秋月竟然不让他碰,普天韵就像被人劈头盖脸地浇了一盆凉水一样,一颗心从里往外都凉透了。

普天韵皱着眉头说:“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苏秋月犹豫了一下,说:“因为我没看上你。”

普天韵有些痛苦地看着苏秋月,说:“既然是这样,当初你为什么要答应嫁给我。”

苏秋月说:“那是因为我爸想让我嫁给麻乡长的儿子麻铁杆,但是我不想嫁给麻铁杆,所以我必须得找个人嫁了。”

普天韵说:“所以你就嫁给了我。”

苏秋月说:“我知道我这么做对不住你,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

普天韵恼火地说:“你不是说你是个破鞋吗?别的男人都可以碰你,为什么我就不能。”

苏秋月把脸一沉,冷冷地说:“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普天韵有些无奈地看着苏秋月,虽然他很想把苏秋月按在炕上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普天韵转念又一想,反正现在苏秋月已经是他的媳妇了,到了嘴边的肉了,吃到嘴里还不是早晚的事情。

普天韵点点头说:“好吧,就听你的,我不碰你。”

苏秋月拿起自己从娘家陪嫁来的新被子起身下了炕,说:“我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普天韵问:“你这是干什么去?”

苏秋月说:“我们两个人睡在一个屋里不方便,我看你家里有个仓房空着,我去仓房里睡。”

普天韵拦住她说:“还是我去吧,天气凉了,仓房里湿气重,你一个女人扛不揍得病的。”

苏秋月说:“没事儿,我受得了。”

普天韵说:“就这么定了,你在屋里睡,我去仓房睡。”

苏秋月见普天韵说的很坚决不再跟他争了,说:“你要注意身体,别着凉了。”

苏秋月这句话说的普天韵心里暖洋洋的,虽然在这个两个人本该洞房花烛的时候,普天韵却不得不去潮湿阴冷的仓房里去住,可苏秋月对他的关心还是让他多少有一些安慰。

普天韵夹着自己的铺盖卷进了仓房里。仓房虽然不大,而且里面还放了很多干农活的工具,不过普天韵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用打家具剩下来的木板搭了个床,住人还是没问题的。

普天韵把被褥铺好,躺在木板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的心里既憋气又窝火。心想自己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可是苏秋月却不让他碰,这不等于娶了个花瓶回家吗,只准看不许摸,自己真是倒霉透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普天韵先去了趟厕所把屎尿排干净。从厕所出来时,他正好看到苏秋月在门口劈木头,原来这几天普天韵只顾着忙结婚的事情了,把家里的活都给耽误了。

普天韵急忙走过去说:“这哪是你们女人干的活儿,你歇着,我来劈。”

苏秋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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