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苏秋月慢慢地站起身来,她拿起毛巾在自己的屁股上和两腿间擦了起来,把屁股和两腿间的地方擦干后,苏秋月拿起放在小板凳上的裤衩,将毛巾铺在小板凳上,她坐到小板凳上把裤衩穿在身上,之后又穿上了衬裤。

普天韵一看苏秋月开始穿衣服了,怕被她发现,急忙转身离开了小屋子的门口,小跑着回到了房间里。

普天韵回到屋里钻进被窝没有多久,苏秋月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她看了普天韵一眼,普天韵正在闭着眼睛装睡,她以为普天韵已经睡着了,就把电灯拉灭上炕睡觉了。

其实普天韵根本就睡不着,他的脑子一直在想着苏秋月那白光光的屁股和双腿间的黑色地带,直到下半夜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普天韵本打算带着苏秋月早点回家,就快要过年了,他想回家准备一下好过年。

可是苏秋月的气还没有消,普天韵好话说了一箩筐,苏秋月就是不跟他回家。普天韵无奈之下只好跟她发了毒誓,说自己要是再碰她就让自己不得好死。苏秋月一看普天韵都发了毒誓了,也就顺坡下下驴,同意跟他回家。

回到家里后,苏秋月对普天韵的态度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冷不热的,不过普天韵也习惯了,要是苏秋月突然对他热情起来了,他还真有些不适应。

晚上吃过饭后,普天韵向村子里走去,他打算去找孟庆生,明天跟他再去趟乡里,把年货都置办齐了。

普天韵刚走到村口,就看到大甜梨从村口的小卖部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袋奶粉。

大甜梨一看是普天韵,笑着说:“天韵,到我家里去坐坐吧,七巧刚才还在念叨你呢。”

普天韵也笑了一下,说:“梨子姐,你别拿我寻开心了,我跟七巧才认识多长时间,她念叨我干啥。”

大甜梨说:“她念叨你当然为开酒厂的事情了,你到底想好了没有?”

普天韵说:“我还没想好。”

大甜梨说:“天韵,让我说你啥好呢,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事儿,你还犹豫啥嘛?”

普天韵说:“梨子姐,我知道这是好事儿,可我知道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生来就不是开酒厂的料儿。”

大甜梨有些无奈地说:“你呀,就是个受穷的命,别人还没说你啥呢,你自己倒把自己看扁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普天韵说:“梨子姐,你在给我几天时间,让我好好地想一想,这不是啥小事情,我得慎重一些。”

大甜梨说:“那好,你慢慢想吧,现在先跟我去看看七巧。”

普天韵跟着大甜梨去了她家,两个人进门时,丁七巧正坐在炕上,怀里抱着孩子,衣襟敞开着,露出两个沉甸甸的**在给孩子喂奶。

丁七巧一看普天韵走进来了,急忙把衣襟拉上将两个雪白的**遮住,可是孩子的嘴正叼着她的**,衣襟只能遮住**的一少半,而白**的一多半还是露在了外面,白花花的,看着都晃眼。

普天韵看到这个情景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把头低了下去。

丁七巧有些尴尬地说:“天韵,你来了。”

普天韵小声说:“七巧姐,我来看看你。”

丁七巧说:“那你快坐吧。”

普天韵走到炕边坐下,目光一直看着窗外,始终不敢去看丁七巧。

大甜梨走到的丁七巧的身边,看着她的孩子吃奶,她笑着说:“这个小东西,可真能吃。”

丁七巧的孩子看了大甜梨一眼,伸出小手护住了丁七巧的另一个**,使劲地吸着丁七巧被他叼在嘴里的**。

大甜梨伸手在孩子的小屁股上轻轻地打了一下,笑着说:“小东西,还知道护食,我不跟你抢。”

丁七巧问:“梨子,奶粉买来了吗?”

大甜梨把手里的奶粉放到丁七巧的身边,说:“给你,买来了。”

丁七巧又给孩子喂了一会儿奶,孩子吃饱了之后就睡了。

丁七巧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到炕上,然后把自己的衣襟拉好,将扣子扣上。

丁七巧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天韵,明天去县城一趟,你能跟我一起去吗?”

普天韵好奇地问:“七巧姐,你去县城干啥去啊?”

丁七巧说:“我在县城还有一套房子,我想把房子卖了。”

普天韵愣了一下,说:“你为啥要卖房子啊?”

丁七巧说:“那套房子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我现在不在县城住了,那套房子留着也没有用,所以我打算把它卖了。”

普天韵说:“七巧姐,你是为了筹钱开酒厂才卖房子的吧?”

丁七巧笑着说:“开酒厂只是一个原因,那套房子我早就想卖了,因为有事所以一直拖着没卖,这次正好有机会把它卖了。”

普天韵看了大甜梨一眼,大甜梨说:“天韵,你就跟七巧去一趟县城吧,她那个房子早就该卖了,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普天韵一听大甜梨这么说,点头说:“中,我们明天啥时候动身去县城?”

丁七巧说:“我们明天早点走,争取早去早回。”

普天韵跟着丁七巧坐着早班车去了县城,丁七巧把孩子交给了大甜梨照顾,从村里到县城路途也不算近,丁七巧带着个孩子坐车不方便。

丁七巧的房子就在县城的城关一带,是一套独门独院的老房子,看样子房子已经有年头了,应该是解放以前盖的。

丁七巧掏出钥匙打开院门,一


状态提示:234--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