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特工匠说:“我们也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还以为你也像那位典将军一样,想把城门楼带塌重建呢,否则我们绝对不会这样做。”
很显然,粟特工匠们对典效忠是有情绪的,陈牧心道:好险,差点连累自己。
如果只是搭建一个拱形桥,陈牧的做法是对的。但如果上面还要放置那么多石料,最后还要建门楼,那这拱形就承载不住了,必然会塌。
不是石头扛不住,而是两侧地基扛不住。上次典效忠之所以能把城门楼弄塌,就是石料用得太多,反而没怎么用木料和土。
陈牧惭愧大笑,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粟特工匠。
一千人日夜忙活,八日后北城门完工。——用的还是以前的石料,否则这个时间根本无法完成。
陈牧站在下面看着,觉得这城门洞简直是太结实了,走在下面十分放心。
“典效忠哪去了?我怎么一天没见到他了?”
陈牧到处找典效忠。
这时李秀笑嘻嘻走了过来:“陈牧贤弟,别闹了,典效忠服了。他说,总不能让他这么大岁数当着众人的面管你叫爹,面子上实在过不去。这不,让我来当和事佬儿,邀请你喝酒。兄弟畅饮,过去的不愉快就一笔勾销吧。”
陈牧笑了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