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台上已没了林子瞻身影,原来林子瞻倒退之下已经到了台边,正是秦晋等人所在,一人见他危急,突然抢上一步,伸手抓住他背后衣领,将林子瞻拉下台来。
秋白羽见台下救人的却是个身材高大,浓眉大眼的青年,看衣服知是林子瞻同门,心中犹自怒气未消,戳指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插手我们比斗。”
宋源宝在一旁道:“你才是个东西,暗箭伤人,好不要脸!”
秋白羽先前踢起长鞭,倒未多想,此间比武禁止使用暗器,但那长鞭本是自己之物,也算不得暗器,擂台比武又没有说不许使两样兵器,自己也不算犯规,脑里只顾想这些,倒也忘了反骂回去。果然台下有人鼓噪,说他用了暗器,破了大会规矩。
林子瞻此时已经翻身站起,道:“多谢萧大哥又救我一次,对不起几位,我没能赢他。”
颜青道:“没事,让他小人猖狂,我们不与他一般见识。”宋源宝却是不依不饶,道:“如何不算暗器,他若是捡起来拿在手里,自然算他兵器,这扔出去打人不是暗器是什么?”台下倒有不少人恼秋白羽狠毒,都是出言附和。
台上铁金全朝高台上看去,随即道:“长鞭也是秋白羽的兵器,这次不算犯规。”
宋源宝道:“这都不算暗器,那什么才算,是他的就不算么,好,林师兄你再上去跟他打,这次你带我上去,我也不算暗器!”
秋白羽怒道:“好,你上来。”
宋源宝道:“我又打不过你,干什么要上去,有本事你下来,我们一群人保证不打死你。”
秋白羽更怒,有心下去教训教训这小子,但看他周围有林子瞻、颜青,秦晋他也认得,还有刚才救人的小子似乎也不简单,若真下台,被这帮人群殴,那定是讨不了好,倒也不敢下去,只顾与他对骂。
台上众人只见他们争吵,却不知道说的什么,司徒晓峰看看褚博怀,道:“看来你说的这人也是不行。”不管怎样,林子瞻败给了秋白羽,这是不假,眼看台下叫的出名字的人物只剩个玉扇书生墨梅生,此时这人似乎脸色不对,虽然不知原委,但显然没有上场较量的意思,这第一想是玄天宗的没跑了。
褚博怀道:“小林子功夫不错,可却不是我说之人。”
司徒晓峰道:“原来衡山派还有高手?”不由看了萧登楼和洛思琴一眼。
萧登楼和洛思琴见他看来,只若不见。
褚博怀道:“两位真不叫孩子试试?凝心丹没什么大不了,天下诸派都在此,还真能教这十几年的玄天宗压下去了么?”
萧登楼拱手道:“二师伯的弟子秦晋功夫尚可,只是他已过三十岁,却是比不了了。”
褚博怀道:“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他。”
萧登楼道:“平安么,他从未下山,还缺历练。”
百花谷花沐容似也不愿见第一被玄天宗拿去,问洛思琴道:“褚掌门说的是谁?”
洛思琴道:“是小徒萧平安。”
花沐容拍手道:“原来是嫂子和萧大哥的徒弟,那自是不凡,我看看,便是刚才那个出手救人的小子么,不错,不错,果然一副英雄气概。”
洛思琴道:“妹妹说笑了,我这徒弟从未下过山,如何敌得过玄天宗的高徒。”
花沐容道:“就算没下过山,自己同门师兄弟总要较量较量的,不知他战绩如何?”
洛思琴道:“同门打打闹闹的,这几年间,他好像倒是不曾输过。”
花沐容道:“如此厉害?那我倒想瞧瞧。”想衡山近年声势大起,听说门下弟子已将近千人,这数百弟子之中,打斗不曾输过,那端的是了不起了。
司徒晓峰一旁听的清楚,却是哼了一声,武学一途,除了勤学苦练,更要时常与人切磋较量,经验日增,才能不断提升技艺,一个山都没下过的小子要说打遍同门无敌手,也不是就不会有,但纵使寻常宗派也少见此事,更何况衡山人才辈出,小一辈更有秦晋林子瞻这样的人物。他只道这几人是借题发挥好驳他面子,笑道:“既然贵派有如此高弟,何不遣上来看看?”
萧登楼道:“同门打闹如何当的了真,小徒学艺不精,万万不敢献丑。”
司徒晓峰呵呵一笑,愈发猜到他们是在吹牛。
褚博怀道:“萧师弟不肯伤你面子,你这次倒是走运,否则这次你想巴结上峰,拿这颗凝心丹出来,只怕鸡飞蛋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司徒晓峰不防心思被他道破,他倒确是存了送凝心丹给秋白羽的意思,又想送的不露痕迹,脸上却是神色不变,道:“人家不愿我有什么办法,否则这个什么萧平安若是上去,别说赢了,就算能撑个一百招不败,这凝心丹我就送与褚兄又有何妨。”他见了林子瞻功夫,心想这萧平安纵使厉害,也厉害不过林子瞻,秋白羽若是认真去斗,一百招定能取胜。
褚博怀斜眼看萧登楼,道:“哎,不想人家如此小看我等。”
花沐容笑道:“褚掌门你也莫要激啦,洛姐姐,你就叫你徒弟上去试试便是,他名不见经传,就算输了也不打紧,万一赢了那岂不是一举成名,你们师傅脸上也大大的光彩。”
丐帮史嘲风一直听他们言语,见褚博怀不住激萧登楼夫妇,心道,萧平安这个名字真未听过,想是初出茅庐不假,这褚博怀虽甚是圆滑,眼光却是不错,能叫他如此看重只怕真有几分本事,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