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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诺婕双手紧紧箍着我的脖子,我用力向后仰着,艰难的说道:“你要勒死我了!”
她连忙松开手,“rry,我们先去吃饭,等晚上给你庆功哈!”
谷隐宫好多年都没有过占命师,可见挑人的要求有多么严格,我能上位让很多人跌破了眼镜。
她神情愉悦的重新启动车子,我对她问道:“有人给我打电话吗?”
“裴深打了,我应付过去了,他没有怀疑。”
“那就好。”
蒋诺婕猛踩油门才勉强追上玫玫姨的车子,最后我们在一家十分豪华的酒楼门前停了下来。
我俩下车后见玫玫姨站在门口春风满面的等着我们,她很爱穿旗袍或者礼裙款式的衣服,无论什么场合,她都异常精致。
蒋诺婕见到她后礼貌又亲切的叫人,“阿姨!”
“诺婕,好久不见呀!真没想到你和缨禾是同学,真是有缘分呢!”
蒋诺婕和我对视了一眼,笑着回道:“是,我也没想到缨禾和您认识。”
“你姐姐最近干嘛呢?好久没见她了,最近很忙吗?”
我还真不清楚蒋诺婕家里有姐姐的事,平时很少聊家常。
她回道:“我父亲不知道又给她派什么活了,我最近也没有看到她。”
玫玫姨热情的拉着我俩的手,“我们进去边吃边聊,别光站在门口叙旧。”
饭间只有玫玫姨一个人在说,从我说到诺婕,从谷隐宫说到家族企业,后来又开始说边塑如何如何想去谷隐宫翻新
哦,对了,她还打听了裴深的家庭状况,我看她是有心想将裴深收回去当上门女婿。
蒋诺婕一边喝着鲍鱼粥,一边问道:“阿姨,边尧现在身体状况还好吗?”
玫玫姨一怔,不自觉的看了我一眼,我低头喝我的粥,反正她们说的什么我也不知道。
边尧这个名字我倒是听过,好像是玫玫姨的亲生儿子。
她一脸愁容的说道:“哎!还不是老样子,经常要去透析”
“还没找到合适的骨髓?”
我看了蒋诺婕一眼在看玫玫姨有些红掉的眼眶,怎么也没想到她儿子会有那么严重的病。
“尧尧的血型有点特殊,暂时还没有配到合适的。”
蒋诺婕安抚道:“尧尧那么懂事,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等我们分开以后蒋诺婕才告诉我,边尧有遗传性再生障碍性贫血,需要骨髓移植。
玫玫姨这些年东奔西走的寻找,边家也不缺钱,但在救孩子这件事上始终无能为力。
蒋诺婕还和我聊起了她家的内部结构,她有个十分能干的大姐,典型的女强人,比她大八岁。还有一个弟弟,现在才上小学。
她家完全没有重男轻女的一说,现在的生意有一大部分都是大姐蒋诺灵在接管。
蒋诺婕还说:“边塑这事情你千万别管,无论她是不是裴深的女朋友,听到了吗?”
我虽然不想管,但也好奇因为什么?
蒋诺婕:“她爸有都是办法,哪里需要你来帮忙,玫玫姨就是想借你当人情讨好边塑,反正里面的事情很乱,你别管就是了。”
我点了点头,“知道了。”
我俩下午一起回了留愿居,蒋诺婕非说晚上要出去庆祝庆祝,但是我俩约定好我去谷隐宫的事情千万保密,暂时别让大家知道。
她豪迈的拍着胸脯让我放心。
我们晚上找了一个烧烤摊,每个人看到我的贴着膏药都问:“怎么搞的?”
“昨天摔了一跤。”
大家心知肚明我一定又是办什么事怕大家担心才不肯说,心照不宣的没有在问。
这次大家都喝了酒,唯独我捧着饮料不撒手,昨天经过一场宿醉下来以后,我打心眼里发誓,肯定不喝了!
古人称酒为狂药真不是没道理的,醉酒的人能狂上天,连人家衣服都敢上去扒,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九五最近的手机响的频繁,苏明勋抻着脖子去看他便向后躲。
裴深向来除了我的事谁的事也不管,将肉串的肉肉撸在我的盘子里,让我用筷子夹着吃。
也就我好奇,不停的在问:“是不是米粒?”
他不耐烦的啧了声,翻着豆芽般的小眼睛瞪了我一眼,伸出手指警告道:“别多管闲事嗷!”
“我可乐意管你了!”
蒋诺婕冷笑了声,端起酒杯道:“九五,我劝你别惦记米粒那丫头,你搞不定!”
九五满眼不信的看向她,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呢?”
“那姑娘不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啊?”
我的眼神在他们俩身上来回转移,不仅九五没看出来,我也没看出来啊!
蒋诺婕也才见过米粒一面,我们从小到大十几年情谊难道还没有她看得清楚?
苏明勋赞同道:“我也觉得你和米粒不合适,最近和你一起打游戏那个妹子不是挺好的么?干嘛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一起打游戏的又是哪个妹子?
看来我最近不怎么回家,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不知道啊!
可无论他们怎么说九五还是抱着手机不放,蒋诺婕提出规矩拿起手机罚三杯,没过一会儿他们几个就喝多了。
只有我和裴深清醒着,蒋诺婕非要去唱歌,不去不行!
她昨晚等了我一夜,她的要求我想尽可量的满足,只要她开心就好。
我扶着咋咋唬唬的蒋诺婕,裴深扛着喝多了也不忘发信息的九五,打车到了一家ktv。
蒋诺婕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