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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风一阵雨一阵?
我还能有他阴晴不定、阴阳怪气的?
“你看不惯我你别找我呀?我求你找我啦?谁不跟你风一阵雨一阵你找谁去啊?”
郁秋庭被我气笑了,无奈的舔了下嘴唇,眼睛弯出好看的弧度,“还吃醋呢?”
我顿时石化在原地,他咋知道我吃醋的事呢?
我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逞强的挺着胸膛嘴硬的回道:“我吃醋?你做梦呢吧?我吃谁的醋?你的吗?你不要开玩笑好不啦?
我跟你说,追我的人多了去了,我天天选都选不过来咧,我哪有时间吃你的醋?”
我话一落,只见郁秋庭的笑容僵在脸上,一点一点的恢复到平时冷峻的表情,看着怪让人害怕的!
我心里发虚的继续说道:“你要没正事我先走了。”
郁秋庭慵懒的起身,墨色的瞳孔里带着一丝怒意,他缓步走下台阶,手里握着一个粉红色的信封,气场逼人的站在我面前。
他向前走一步,我便向后退一步,直到我贴在门上无路可退。
我瞪大眼睛抬头看着他,问道:“你要干啥?吃人吗?”
“谁在追你?”
我侧过脸不敢看他,“要你管?”
“占命师不能结婚。”
“我又没结婚,我谈个恋爱交个朋友的资格都没有?”
他突然伸出手将虎口卡在我的下巴处但没用力,眼睛好似立马能射出刀子一样看着我,凉薄的嘴唇一开一合道:“你胆子大了?你奶奶让我看着你,你说你归不归我管?
嗯?小缨缨?”
他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握着的粉红色信封刺痛了我的眼,我在心里琢磨着一定是金鸾那女人给他写的情书。
他能和别的女生联系,我凭啥不能?
我深吸了口气,骂道:“缨你大爷啊!你恶不恶心?”
我说完张嘴便咬住了他的手,他躲都没躲,吃痛的微微蹙眉。
“你属狗的?”
我咬够了解气了才松口,面前白皙的手上留下一排通红的牙印。
“我警告你以后少拿我奶出来说事,我不归你管,也用不着你管!”
说完,我用力推了他一把,怒气冲冲的打开门走出了鬼王殿。
郁秋庭见我头也不回的走了,气的吐了句脏话,“他吗的!”
阴三见我走后笑嘻嘻的进来,八卦的问道:“宫主,怎么样?”
郁秋庭黑着一张脸甩了甩肿痛的手,“你说她是不是有病啊?前脚给我写情书,后脚就莫名其妙的发火?”
阴三同样不解的挠了挠头,“不会吧?”
郁秋庭再次打开信封,拿出里面带着香味的信纸出来确认,没错啊!
开头是写的他的名字,小庭庭。
上面还写:“几日不见,我心甚念,那日匆匆离去是因无法面对你与别的女子言笑甚欢,心中悲痛。
不知曾几何时,我变得胆小无助,但唯一不变的是你我之间的情谊。
望君永念,青春岁月时不负的时光,期盼与君共度日后每一个朝朝暮暮。
即便未来坦途,我愿全力以赴。
小缨缨。”
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蒋诺婕冒充我写了一封这么恶心,还如此肉麻,语句完全不通顺,用词极其不搭的一封情书。
我要当时看到了那封信,回去一定好好埋汰埋汰她,她配当语言文学系的学生吗?
就这水平?
我黑着张脸回家后,蒋诺婕神秘兮兮的给我拉到了沙发处,“缨禾,你怎么气冲冲的回来了?”
我咬牙骂道:“郁秋庭他妈脑子进水了好像!我是不是眼睛瞎了,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我说完,气愤的拿起茶几上的水杯,仰头喝光来浇灭我心中的怒火。
蒋诺婕和祝可星疑惑的对视了眼,试探的问我,“到底怎么啦?”
“他问我是不是吃醋了?呵,你说他自恋不?”
“那不是挺正常的吗?你确实吃醋了呀!”
“他还说不许我谈恋爱,我还非谈给他看看,好像除了他我就没人要似的,他可真有意思!”
蒋诺婕揽过我的肩膀,“哎呀,你别生气了,多大点事儿啊!不至于!”
在暗处她不停的给可星使眼色,让她找话题将这事儿翻过去。
祝可星上前在一旁帮腔道:“对啊,对啊!你家的金豆大仙或者阿狸大仙在吗?我俩想和他俩聊聊!”
我好奇的看了她俩一眼,“你们要聊什么啊?”
蒋诺婕撒娇似的晃悠着我的手臂,“哎呀,我俩就好奇嘛!叫出来聊聊嘛!”
“行吧!不过你们看不见,我负责传达。”
我在桌面摆了点水果,插了香,麻烦人家总要上点贡品的嘛。
我家金豆和阿狸比较健谈,要真想聊,能坐这聊上三天三夜。
金豆和阿狸出来的时候,炉内的香炸开了火花,蒋诺婕紧张的缩了下脖子,颤声问:“是不是来了?”
我被她的表情逗笑,心里还害怕,还好奇。
“嗯,你问吧!”
金豆抱着苹果闷声啃,阿狸站在香炉前用手在鼻尖挥着。
蒋诺婕双手合十放在额头处对着空气拜了拜,可星有模有样的在一旁学着,“大仙大仙,善信有惑要解,还请您帮帮忙。”
金豆嘻嘻笑了声,对我说:“花蓉,你这俩小朋友还挺可爱的,让她俩搬个蟠龙山吧!”
我笑着对蒋诺婕说道:“你不用这样拘束,金豆说你可爱,让你俩坐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