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塑这姑娘哪哪都好,漂亮,聪明,对于人情世故更比我们要成熟。
不过她太心急了,就算心里对我有一点敌意,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向我发难。
在好日子里我一般不愿意斗嘴,会冲了家里的喜气。
而且我和她斗来斗去也只会让家里人跟着为难,争出个一二三四来也只是快快嘴。
边塑见姑姑不高兴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您误会了。”
我们几个吃完饭先下了桌,我将可星、诺婕和进宝叫到了书房。
这书房是裴深平时画图工作专用的房间,我们进去后生怕弄乱了他的东西。
蒋诺婕关上门后对着门翻了个白眼,“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上这来耀武扬威个什么劲儿!要是没有你…”
我立刻打断道:“诺婕!”
她心知自己差点没说漏了,噤声吐了下舌头,“我就是看不惯她说你。”
我当然清楚她是为了我,我转换话题道:“可星,你大哥和郁傲姗是什么关系?”
可星听到这个问题时连忙收起了笑容,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啊!我就是好奇,问问。”
“你怎么会这么问?那死女人又干什么了?”
可星对于郁傲姗的反应很激烈,与她很不一样。
“没干什么,只是西乘对她挺维护的,我有点好奇。”
可星了然的点了点头,“她一直对我哥图谋不轨,但我不管,她别想嫁我家来。
我只承认一个嫂子就是琼姒,其余谁也不行!”
董进宝这时说道:“郁傲姗身体还没养好吧?
我听老刁说前一阵他和菩提去探望,那状态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可星:“朝瀚哥一直有意撮合,不过我感觉戏不大,维护她应该也是看在朝瀚哥的面子。”
如果按照可星所说,便能明白当日琼姒为何会那么生气了。
可星咬牙切齿眼露凶相道:“她再敢来搅和,缨禾你帮我给她丢进百鬼池里,刚消停两天又听到她的名字,真烦!”
我们四个人多少都跟谷隐宫沾些关系,所以每次秘密会谈都能互相分享一些情报。
正在聊着我们的手机几乎同时响起,当时还笑着打趣说,真也太巧了,一定是九五在楼下恶搞我们。
看完内容后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我双腿一软载歪在桌边,打翻了裴深的笔筒。
可星起身满眼担心的问道:“缨禾,你没事吧?”
董进宝快速穿好外套,一脸凝重的说道:“我得先回去了。”
我们同时接到了一条新闻推送,谷隐宫宫主遇害,此时正在医院抢救。
我双腿发软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声音颤抖的说道:“诺婕,送我去医院。”
蒋诺婕点头道:“好,我们这就走。”
我故作深沉想让自己看起来没事,可止不住颤抖的身子出卖了自己。
裴深见我们换鞋要走,来玄关问道:“今天还是别出去了吧?”
我张了张嘴,想编个借口却发现在自己大脑一片空白。
蒋诺婕见我跟丢了魂似的想要帮忙掩护,边塑走到裴深身旁道:“师哥,听说宫主遇害了,缨禾一定得过去看看,你就别拦着了。”
奶奶和姑姑听后连忙过来,问道:“大宝,她说的是真的?”
我脸色煞白的点了点头,“嗯。”
“严重吗?!”
“现在还不知道,我得去看看。”
姑姑急得一跺脚,“现在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还能出现这种事情,秋庭这孩子有福报,一定没事的,你别着急。”
奶奶:“你快去吧!诺婕,慢点开车,凡事别急。”
蒋诺婕点了点头,“奶奶,放心吧!我会稳稳当当把人送过去的。”
得到了家里的许可我们火速跑出家门,脑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唯一的念头就是祈求神明保佑他平安。
路上蒋诺婕一直安慰我,“缨禾,没事的啊!别担心,宫主吉人自有天相!”
她虽然劝我,可自己的脸色更难看,开车时几次险些出事,好在都顺利躲了过去。
到医院的时候发现楼下全部被黑色胶条封了起来,许多穿着黑衣的人站在那把手,一大群人站在界外等着拍照,想要拿到第一手消息。
我失魂落魄的跑过去,掀开胶条要往里面闯,两名黑衣人将我拦住,“什么人?不许进!”
我以为我这张脸可以在谷隐宫随便刷,我也许认不得他们谁是谁,但他们一定认得我的模样。
“我是云缨禾,凭什么不能进?”
其中一个凶眉怒相的男人开口道:“我知道你是谁,但是郁老先生有令,谁也不许进。”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管不顾的与他争辩道:“郁老先生?你是谁负责的?北惊吗?
你叫他出来我亲自跟他说!”
“云师傅,我劝你还是别在这撒泼,给谷隐宫带来不好的影响不是你和我能承担得起的。
现在宫主生死不明,全城都在关注此事,若是混进去什么人,起了歹心,我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你还是不要让我为难的好。”
我在撒泼?!
我冷笑了声,现在郁秋庭是生死不明,身旁要是没有亲信他将是必死无疑!
我平时从不会跟谷隐宫的人说狠话,除了和蔼可亲再不然就是面无表情。
我们带着缘分的人,最忌讳的就是利用身后的无形众生去压制别人,这是大忌,不能犯。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