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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诺婕听我用长辈的口味唠叨她,不服气的嘟了下嘴,转变话题道:“琼姒回家了?”
“嗯。”
“那你来这干嘛啊?你怎么不回家看看老太太,或者人儿见一面?”
我白了她眼,“你别不知好赖哦!我是担心你们才过来的,不愿意看见我我可走了。”
她连忙拉住我,嘿嘿笑着讨好道:“哎呦!错了错了,不如你跟我们在这住几天吧!
你在这有鬼我们也不怕,你不在这没鬼我都害怕,再说可星病了,我一个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嗯,不过跟我一起住也是存在危险的,你不害怕?”
蒋诺婕仰着下巴吹牛道:“刚不都说了吗?有你在,就算那娘们闯上门来,姐们儿敢一刀剁了她,你信不?”
我哈哈笑了声,笑骂道:“少t吹牛!”
蒋诺婕跟着我一起笑着,我俩勾肩搭背的去了娱乐室,想着让可星好好睡一觉。
晚上我们俩出去买了饭菜,特意煲了一锅热汤给可星带回来,食物在餐厅摆好后,蒋诺婕纳闷儿的嘀咕道:“这丫头睡一天了,怎么还不起来啊!”
“我去叫她。”
“你先吃,我去。”
她连蹦带跳的走出餐厅,没过一会儿我听到划破天际的厉声尖叫:“啊!!!”
我立刻放下筷子,连鞋也没顾得及穿赤着脚跑去可星所在的房间,见蒋诺婕跌坐在门口,受惊一般指着屋里面。
我谨慎的摘下脖颈的嘎巴拉,走路时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屋内很黑并没有开灯,院子里的装饰灯有微微的光透过玻璃撒入屋内形成斑驳的光影。
可星扎着两个辫子,左右两边一边一个缠着红绳,她手里拿着一把院内修剪草坪的大剪刀,咔嚓两下将一头长发从脖颈处剪了下来。
我和蒋诺婕异口同声:“可星!不要!”
她僵硬缓慢的转头对着我,诡异的勾起嘴角,伸手晃晃手中的辫子,眼神里那种胜利的喜悦得意的神态,让我认出她不是她!
我将一直穿在兜里陈海的名片丢给蒋诺婕,嘱咐道:“给他打电话!”
她双手抖到解手机锁解了好几遍,一看就是被吓坏了,我没时间管她,怕可星拿着剪刀伤到自己。
我冲进屋内指着可星警告道:“你有什么事冲我来!
你不是恨我么?
你不是厉害么?
跑来欺负一个小白人算什么?”
话音刚落,听到了床旁下‘咯咯咯’的笑声,原来那个小崽子也在这,我咬牙指着他朝他威胁道:“等会儿我在收拾你!”
可星完全被占了窍,嘴里叽里咕噜说的啥东西我一个字也听不懂,我家兵马来了一个嘴快的在我身边,一位穿着粉色裙子头戴小花极美的小丫头叫天娇,平时娇里娇气还爱美,嘴皮子那是咔咔的溜!
她拄着腰指着可星的方向跟着叽哩哇啦的说快板,“小鬼小鬼你别猖狂,有事自在心头扬!说心话语自带常,功德礼法自带响,走心法,落心说,自身法道自身托,行礼法,道中合各路法神各路得。
嗖滴喀诺嘟滴嗖呀apap”
后面说的太快无法表示的太全面,现场的场面如两个泼妇骂街的气势,足足整了十多分钟。
没想到对方竟然能听懂天娇的话,表情狰狞嘴里叽里咕噜又是一顿哇啦,我站在旁边跟个傻子似的看热闹。
由此可见女人无论是存在于哪界中,吵起架来都不甘示弱,尤其天娇的嘴皮子还快,说话一句顶一句,都没给阿狸和金豆机会,自己亲自跑过来了。
这可是我家一位比较大的女将,别看瞧着年龄小,道行可是一点也不低。
我瞧着两边骂的认真,天娇对我打了一下手势,我趁机扑上前去想夺下可星手里的剪子,她的反应倒是快,高抬腿横空一扫一下子踢在了我的下巴处,我向后仰着把我踢出老远。
我抱着今儿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架势再次扑上去,足足三十厘米长的大剪刀被她单手握住,将我摁在墙上抬手要刺下来。
天娇一挥手我面前形成一道金光的保护罩,正巧挡住了锋利的剪子尖,我微微舒了口气,好险!
天娇义正言辞的对她说道:“你也不看看谁家的弟子,你说欺负就欺负?
从哪来的今儿就给我滚哪去!
宗洲还不是你能撒野的地界儿,别以为我们拿你没办法,人在屋檐下还不得不低头呢!
你再邪能顶我们一队兵马吗?
我们是有我们的规矩,但你欺我弟子就算我今儿拍了你,也不算破规!”
那女人最近可没少在外面猖狂,这会儿可能又觉得自己行了,依旧不服气的可我这个有血有肉的小白人攻击。
表情凶悍到想要给我活剥了!
天娇这次也没惯着她,左手持法器,右手掌心有一个红色印记,朝着女人毫不留情的打了过去,一下比一下狠,小鬼本来盘着腿坐在一旁看热闹,这会察觉出不妙想要跑,我见状立刻升了一张符在门口位置结成一张网,这个女人处理完,下一个就是他!
天娇怕她出手太重伤害到可星的本体,将战线拉的很长,在这时善本大师及时赶到,他的小徒弟手中抱着一个足有手臂长的木盒,在我看就像是迷你版小棺材。
徒弟将木盒的盖子抽出,我看着里面类似杂乱的干草垫底,上面躺着一个穿着大袍袖子,束身腰带衣服的黑娃娃,她的头就是扎了两个鞭子,齐齐的刘海看着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