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暖暖现在在哪里？”
听着左非凡的问道，灵异恭敬的回答道：“毛暖暖目前被送往精神病医院接受治疗。听说，被送到警察局之后没有多久，就出现了疯傻的迹象，不管是到谁都要杀。不管是到什么棍子之类的，也会要拿起来打人！现在处身在精神病医院内，估计也不好受。”
左非凡点点头，对于毛暖暖他并不觉得同情。
跟他合作，没有带来利益，那就必须要受到惩罚。毛暖暖很聪明，却糊涂了这一次。唯一的一次，就可以定成败！
“找人给我，毛暖暖是真疯还是假疯！”左非凡对毛暖暖，仍旧留了一个心眼。
“是！”灵异点头，走出办公室去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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