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翁所言极是,就算是借,也要将钱粮从他手上借过来暂时补上亏空,等日后慢慢再填上便是。”
“夫子,你审问李管家有没有进展?”
“暂时还没有,他病得开不了口,说不出话,纵有万样刑具也枉然,其实东翁何不先放他出去养病呢?万一他在狱中病重不治,东翁还要担上干系。”
“哈哈哈,夫子不知,说动邓天成的事,或许就着落在李管家身上呢。”朱炎不理会钱文功怀疑的目光,继续说:
“我就不信他真的是被神仙下了咒,内子医术精深,是女中扁鹊,夫子等会儿将李管家送进内衙,遣人请来城里精通针灸的大夫,我让夫人隔帘指导大夫下针,保证他不到半日沉疴尽去,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夫子了,我让袁立秋听你调遣,要做好保密工作。”
朱炎回到内室将流言转述给丁柔云听,丁柔云又羞又怒,一双拳头使劲往他身上擂,嗔怒道:“都怪你,都是你害我,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呀。”
停了拳头,脸儿更红,期期地说:“好像我们很久没有……没有……”
朱炎赶紧道:“夫人,是时候让李管家苏醒录口供了。”接着将安排讲一遍。
丁柔云点头道:“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你是在旁听审,还是去道缘仙府?”
囚龙山的山洞将成为他们的修炼洞府,丁柔云用她喜爱的诗句“半缘修道半缘君”里的“道缘”二字为它命名。
朱炎摇头道:“旁听不必了,交给钱夫子就行。我要到签押房和县狱里看一看。”
“今天晚上……还去么?”丁柔云的脸儿红红,美艳不可方物。
“今晚……呃……那边的事暂时放一两天也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