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成低声且激荡的责问诸将:“诸位,难道我等堂堂鲜卑男儿,自诩鲜卑一族的勇士,就心甘情愿的任由自己的妻女被他们奸污杀害吗?”
“愿意和我苟成反正依附步度根大王者留下,不愿意者请出帐等候,但不能叫喊示警,苟成承诺决不伤害你们的性命。请诸位快快决策吧,时间也不早了。”
中间派的众人面面相觑,许久之后有三个人站出来自承两不相帮,也决不会向和连示警,并自动交出自己的武器。
苟成也不难为他们,让三名亲卫陪伴着他们出帐休息,三个人千恩万谢的跟随着三名亲卫出帐走了。
这时又有五个将领出面请求辞去,也象刚才三人那样承诺交出武器,这几个人则是看不起苟成原来的奴隶身份,不愿意臣服于他。
苟成爽快的答应下来,还和蔼可亲的询问可有与这五人一样的人吗?结果再无一人出面。
苟成豪爽的一挥手,放五人一块儿离开,后面自有五个亲卫押送,看样子是怕五人报警惊醒中部鲜卑部落之人。
五个人一走出大帐,便看到先前出来的六个人,正双眼冰寒的盯着自己观看,目光中遍布鄙夷冷酷的神态。
五个人正要大喊大叫之时,身后五个亲卫已冲到他们身后,紧紧勒住他们的脖子,根本叫不出任何声音。
而前面的六人中有五个人手执短剑,毫不留情的狠狠一刀刺入他们的身体,而另一个人则手执宝剑审视四方,防备着有人逃脱。
望着五个人死不瞑目的模样,那名手执宝剑的人恨恨地‘呸’了一声:“该死的笨蛋,一看你就与和连逆贼是一丘之貉。”
“苟副将答应他决不伤害你们,我等可不曾答应此事。去死吧,甘心做和连狗贼爪牙的败类。”
苟成率领拓拔部落的士兵,在黑暗中向和连部落发起了突然袭击,由于事发突然,和连部落没有任何防备,有备打无备之下,连精锐的亲卫军都折损一成以上。
而步度根听闻苟成反正归顺自己,也率领麾下将士向和连的大营发动突然攻击,和连的部队猝不及防之下,被打得节节败退,面临崩溃的边缘。
正值战事危急之时,幸好有中部鲜卑部落族长牛武率领部落将士,将苟成部落的部属打败,掩护着和连丢盔弃甲般逃回中部鲜卑境内。
苟成缴获了堆积如山般的粮草辎重,这一役获得胜利,不但把和连一个多月抢掠的辎重粮草一举俘获,还解救出几千名西鲜卑部落的被俘精壮。
实属一场罕见的大捷,整个拓拔部落的人们奔走相告,大声恭维着新族长苟成的丰功伟绩,奠定了苟成在拓拔部落的主导权。
苟成又向正沉浸在狂喜之中的步度根表白自己的忠心,愿意成为西部鲜卑大王的忠诚部属。
本来精明无比的步度根,也不知是狼群传染给他疾病,还是在卢龙塞外与狼群一战后失去了信心,己经不复当初那般雄心勃勃和满腹精明能干。
竟然不加思索的同意了苟成的效忠提议,没有任何怀疑和猜忌,不仅高兴的收下苟成为军中将领,还赐名为拓拔成,正式擢升苟成为拓拔部落的新任族长。
把所有缴获的辎重粮草和被俘精壮赐于拓拔新部落七成,其余的物资赏赐给随军征战的各部落族长及族民们。
苟成高兴的下拜叩谢步度根,大献忠心奉承步度根,令险败获胜的步度根心满意足,带领着大军返回西部鲜卑王庭。
此地以后便是拓拔部落的居住地,作为前沿阵地防备着中部鲜卑部落的再次入侵,也是西部鲜卑进攻中部鲜卑的集结处。
望着渐行渐远的步度根大军,一名将领低声询问拓拔成:“族长,今后我们便甘心听候这个混帐的调遣吗?什么时候我们能返回幽州,做回大汉官军呀?”
拓拔成也压低声音回应:“别着急,应该快了。等安顿下来后,你们去被俘的精壮中仔细筛选,把那些言语间对主公或汉人带有敌意之人挑选出来。”
“先让他们做决死奴隶兵,之后再找机会一一干掉。确保族中之人都是对做个汉人平民有向往之心,仔细点,千万别露出马脚,安全第一。”
“等到主公出征西部鲜卑之时,便是我等重做大汉朝廷军中将领之日。公孙军候,你说对不对呀?”
那名将领嘿嘿傻笑着,有点儿炫耀又有点自嘲般自言自语着:“公孙军候,没想到我一个为公孙家族喂牲口的奴隶,不知不觉间竟然做到大汉朝廷的军中曲长。”
“想必爹娘在九泉之下有灵,也会欣喜不已。刘都尉,这军候的官职不会有假吧?我也没为主公建多大的功劳,主公怎么会破例擢升我?嘿…………”
拓拔成也就是‘血雨’暗卫三号刘平,气哼哼的狠瞪傻笑着的公孙军候,用脚狠狠踹了他一下。
随后嘴中笑骂道:“没出息的东西,一个军候职位便高兴成这个样子。想当初……唉,我也和你现在一样没出息,一直傻笑到吃晚饭时,才被主公一巴掌打醒了……”
中平六年十月中旬,兖州刺史部东郡太守桥瑁假借大汉朝廷三公之名,向天下散发了一个假的讨伐董卓的檄文。
提议各地的郡太守,各属国的国相们一齐讨董勤王,解救被囚禁的汉少帝刘辨出来为帝,出兵讨伐无恶不作的杀人魔王董卓。
为显示自己对汉少帝的忠心耿耿,乔瑁和响应他的陈留郡太守张邈、徐州刺史部广陵郡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