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荀氏看到丈夫苏醒过来,欣喜的站立起来,叫外面侍奉的阿美端清水过来为丈夫洗漱。
被刘政挥手制止住,自己挣扎着下了床榻,来到院子中,准备习练这次突袭行动中继承来的武功秘诀。
虽然原身年老体弱,又有一点儿难言的隐疾,但现在刘政有了两位名将传承过来的各自一成功力,自然要持之以恒的练习不惰。
身处乱世古武年代,没有一点儿自保之力是万万不行的,以后还要和众位枭雄争夺天下,率将出兵征伐是家常便饭,没有个良好的体格,怎能成就皇图大业。
其实刘政此时的身体比原身要强壮许多,之前他昏睡一天二夜,是因为使用附体的武将技能太过猛烈,原来的破身体抵挡不住身体消耗体能太甚,才陷入昏睡之中。
阿美正在院子中忙活着,看到刘政从内屋走出来,惊喜地上前施礼问安:“老爷早上好,恭喜老爷身体康复。”
“老爷一直昏睡不醒,夫人和奴婢一直担心不已,幸好老天爷垂怜,老爷很快恢复过来,奴婢再次贺喜老爷。”
小荀氏在后面看到以前一直畏自家夫君如虎的阿美,竟然一脸笑意盈盈,和自家夫君说话,而刘政不但不加以怪罪,反而微笑着客气回应。
她的心中有些惊疑不定,甚至还怀疑阿美是不是暗中偷偷爬上夫君的床榻,侍奉过夫君?
若这件事情是真的发生,夫君不经过自己的同意,就私纳侍女上床侍奉,可是对自己最大的欺辱。
可她又看到夫君是一副正而八经的客气回应,而阿美也是极自然的问候请安,没有一丝得宠后的炫耀之色,才最终打消疑虑放下心来。
刘政迅速回忆下几天前射箭技能的心得,两脚前后站开,身体一定要站得笔直,背部也要挺直。
握弓背的左手手腕要稳住并且保持住平衡,拿羽箭的右手,须手肘与肩膀在同一直线上。
两眼直视前方,心情要放松下来,不要过分紧张,呼吸气息要缓慢且均匀,一呼一吸须保持有节奏感。
另外手指上要戴有玉板指,防止右手拉弓弦时被割伤,双眼闭合成一直线,最后松开弓弦射出羽箭。
这与刘政以前练习的君子六艺之一射技,有异曲同工之妙术,又有一丝不同之处,毕竟一方追求强身健体,一方是练习上阵射击的杀敌绝技。
刘政现在使用的是三斗软弓,而且是骑兵所用的弓箭,大约要用现在的三十斤至四十斤的力气,才能顺利拉开,比寻常的步兵弓箭手差了近一半的力量。
刘政对此倒是一点儿也不气馁,他要做的是指挥打仗,坐镇后方协调的最高统帅,又不是做冲锋陷阵的沙场猛将。
能够练出一身不俗的射技,能够在战场上有些自保之力,便是刘政现在的最高追求,谁叫贼老天赐给他一个糟老头子的破皮囊,能达到这一地步已经不错了。
他又熟练的拉了几个满弓,记住之前附身那位名将射出弓箭时的那种特有感觉,熟记住当时射箭时的技法。
刘政便累得气喘吁吁,只得停下来休息一阵子,又练起附身名将传授给他的岳氏拳法。
小荀氏满脸惊喜地望着满头大汗,一招一式地刻苦练习着拳法的丈夫,发现他手脚挥动处,带有独特的韵味和技巧,就象是练习过多年似的那么熟练。
她发现才短短几天不见,刘政竟然改变了许多,神情不再冷漠端正,变得和蔼可亲许多,怪不得阿美一改常态,竟然敢和丈夫叙话聊天。
而且丈夫又重拾以前的君子六艺之一的射技,看来丈夫经历过几场沙场征战,已经明白武力的重要性。
这些年一直处于反叛不断的乱世,丈夫若能习练一身武技,用来保护家人也是应有之意,她对自已的丈夫抱有盲目的崇拜感,才不觉得刘政突然会武艺,有什么不妥之处?
等到吃早饭时,她又发现刘政比平时多吃了近一倍的饭菜,顿时变得笑熠如花,不住口地夸赞丈夫的早练大为不凡,以后当多多练习才好。
刘政望着小荀氏发自内心的欢笑模样,心中不禁暗自啼咕:‘这年龄相差一大半的老夫少妻,难道还有真正发自内心的爱恋之情,或许这只是封建礼制之下,悲哀的婚姻闹剧而已。’
吃过早饭后,刘政又配制出几种药材,用于治疗这具身体的暗疾,总不能重生为中年大叔便不需要基本的生理需求吧。
这是他在现代社会遵照奶奶平时的殷切叮嘱,害怕刘政的父亲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断绝掉刘氏家传医术秘技,让先人祖宗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
一再叮嘱刘政以后无论有没有多大用途,也要把刘家医书囫囵吞枣学个大概,不能断了先辈的传承。
刘政虽然是进入商界打拚出一番事业,在奶奶早年教导下,也记下不少祖传密方和粗浅的一身医术。
他并且郑重答应奶奶,若自己的子孙们,有爱好医术者,一定让他们继承并发展刘氏祖传医术。
当一切搞定后,也到了开衙办公的时间,关靖带着原府衙吏员,夏候兰和张辽等人也随着右北平郡将领一一来到府衙,公孙越和其他几位军候也在此列。
当关靖通报完缴获的粮草辎重等之后,刘政又安排关靖一定统计好征募来的上城墙,帮助守城的万余精壮。
按照自己以前许下的承诺兑现,决不能有半点闪失,所需财物万一不够,可从刘政的私库中拨取,关靖应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