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政理清思路,清清嗓子对田光说道:“伯亮贤弟,你我共事也有一段时日,对政的脾气性情早已知晓甚清。贤弟对政如今的行事表现,难道不感到怪异吗?”
望望田光一副疑惑的神色,刘政决定忽悠瘸他:“伯亮贤弟,实不相瞒,那天政失足落马昏迷后,梦中遇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自称护卫两周八百年的姜尚姜子牙。”
“本来神仙秘法不传外人之耳,为人卜算未来之术不得提前泄震与当事人。”
“但政看到贤弟颇具仙根,心地虔诚甚有道心,贤弟又与政性情相投,政便做贤弟修炼道术的引路人吧。”
刘政忽地语气变得隐秘低沉下来,声音也变得冷酷起来:“伯亮贤弟,政今天念在昔日情分上,才敢为你指点迷津。”
“但你得对天发誓,永远不会泄露给任何事任何人。否则不光你,甚至你的家族,都要遭受到上天的诅咒,万世永不超生。”
看到田光的脸色苍白如纸,双手甚至在隐约发抖打颤,明显被刘政威胁的话震慑住,脸上也明显露出畏惧的目光。
刘政决定不再吓唬他,而是低声安慰田光:“伯亮贤弟不必如此惧怕,只要贤弟守口如瓶,不向外界展露先机,且按照神仙的话行事,贤弟便会有极大的机遇。”
“不但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还能早日成就仙根,一辈子荣华富贵,到机缘成熟之期,自有神仙下凡接引你我这等身具仙根之人登临仙界,成为逍遥自在的仙界散人。”
对什么人下什么药,对于田光这种痴迷道术,成天寻思着成仙成神的人,刘政的这番话无疑于天上仙乐,让他深信不疑。
当下他满脸抑制不住的兴奋,且微带畏惧的望着刘政,生怕一句话得罪刘政,刘政不再指点他,影响到他将来飞升成仙的伟大前程。
刘政这才满意的一笑,双手用力一拍,大声感慨道:“伯亮果真是吾道中人,不枉政破除天机,指点贤弟一番,纵使政折损些功力也值了。”
“贤弟且回转濮阳县城,不出数十日自有大惊喜临门,贤弟顺势恭敬接受下来,暂时蛰伏于家乡。至于是何事如此重要,贤弟日后当自知。”
刘政的脸色突然转为严厉,郑重的叮嘱田光:“贤弟当牢牢记住,你一生有三个最妨碍你飞升之人,是你命中的天生尅星。”
“而且谋略武艺都在你之上,实非你能力敌之,你当与其虚之委蛇,加倍奉承以安其心,待得到他们的信任后,再予以雷霆一击。”
“击杀他们才能保你平安一生,从而踏上登仙之路,这就叫作凡人心中的‘魔障’,是我等凡人登仙必不可少的历练之事。”
看到田光一头虚汗淋漓,十分期盼的望着自己,刘政感到时机差不多了,便清晰无比地告诉田光,他一生中三个尅星的名字。
“第一个叫做刘备刘玄德,幽州涿郡人氏,现更名为刘云,在青州黃巾中为贼将。”
“笫二个叫做曹操曹孟德,豫州谯郡人氏,原姓夏候,后因其父做了中常侍曹腾的养子,才随之改姓曹氏,其现在济南国为国相。”
“第三个叫做吕布吕奉先,并州五原郡九原县人氏,此人天生骁勇善战,在并州之境有极大的名气,人送绰号‘飞将军’,有万夫不挡之力。”
“伯亮贤弟要切记不可先招惹他们,留在家乡蓄积实力,命中有缘之时,他们终会与你相见的。”
刘政忽的一按胸膛,脸色有些苍白:“伯亮贤弟,这本是你的命中劫数,政不该透露天机告诉贤弟,只是你我相交至深,便以折寿的代价提醒贤弟早点得知。”
“贤弟当切切牢记,回转家乡耐心等待,若数月后没有大惊喜至,便说明政的道术浅薄,无力挽救贤弟的性命,贤弟当自谋他路。……”
刘政话未说完,便一头倒在案几上,良久之后才苏醒过来,嘴角略噙一丝血丝,挥手制止住要惊呼出声的田光。
然后步履踉跄,虚弱不堪的慢步走向后院,一步步几乎是在挪动似的,过了一会儿,后院隐约传来一阵急呼大叫,随即便寂然无声。
田光看着刘政似乎受到重击一样,一步一晃摆,好似风一吹就要倒下的样子,心中顿时大受感动,感激地朝着刘政的背影,躬身施礼以示感谢。
他现在更加对刘政的话语信之不疑,毕竟刘政所说的三人与刘政及与他自己都并无交集,更谈不上有什么恩怨情仇。
而且三人中只有曹操的名号自己听闻过,无非是曹操担任洛阳尉时,痛打宦官蹇硕叔父之事,以不畏奸宦权势赚取的一点名声而已。
再说田光自来到右北平郡担任郡功曹后,就派人调查过刘政的底细和生活习惯,田光才能迎其所好,与刘政和睦相处一年多的时间,期间连一点冲突都没发生过。
如今刘政象换了一个人似的,好象习得什么秘法,能返老还童一般,显得又年轻和善,又英俊健壮,让田光一直惊叹不已。
田光让下人把礼物全部留下,也不与土垠城中的好友们告辞,一刻也不敢停留,与家将们一起快马扬鞭。
迅速的离开右北平郡,星夜不停的赶回家乡濮阳县城,生怕时间耽搁久了,中途就会发生难以预测的凶险。
等典韦一脸不解的告诉刘政,田光一行人已经快马离开幽州地界,虚弱不堪的刘政立刻变得生龙活虎一般,让一脸担忧的妾室甄氏大为不解。
刘政下令刘毅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