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需要算一算。”柯南说。柯南心里清楚,这人不能来直接的,要学会绕圈子。
“如果有剩余的,你们打算怎么办?”李干事说问。
“撤走,用到别的村。”尹贤仁说。尹贤仁说完,季柯南替他捏一把汗,这人,说话太直,不拐弯,要吃亏。
“那怎么行?是我们村签的协议,钱用不完,也应该留在我们村,为什么要拿走?”李干事说。
“请看看签订的合同,没有规定会给钱给你们,只是援助物资对不对,物资用不完,我们肯定要带走,记住,带走的不是钱,是物资,我们没有违反合同的约定。再说,请问有哪一条证明是我们的捐款,给现金给你们了?如果没有,那么物资没给你之前,就是我们的,你不能夺走,也不能干涉我们的用途。我们有权力这样做。”尹贤仁说。
“那好,这件事我们需要好好讨论一下。下午开个会,请德高望重的人来这里协调一下吧。”李干事说。李干事受到了尹贤仁的打击,马上做出这个决定。
柯南也想趁这个机会,向大家阐明这个观点,否则到最后一定会很麻烦。想到这里,柯南说“好吧,我们下午来开这个会。”
决定这个事之后,柯南和尹贤仁离开了李干事家,回到宿舍,中午简单弄了点饭吃。
下午,李干事打电话来说到贾明珠家集中。
贾明珠的家,一到下午,太阳的强烈的光被大山阻挡,屋里很凉快,是开会的最佳地方。
来的人不少,是管委会一班人,包括贾干事和贾财务,另外,从渡河镇请来一位德高望重的人,名叫易辩道,他参加这个会,进行调解。
易辩道很会说话,口才好,有文采,以前的老高中生。曾经是调解员,具有丰富的工作经验,现在基本退居二线,没有什么调解的事情做了,逢开会的时候,还去一下凑个人数,平时就在家打打鱼,补补网,做点农活,日子过得挺自在。
因他家住在神农溪边上,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临近江湖好打渔。他穿布鞋,剃平头,看上去完全是农民装扮,不像是位高权重的。李干事请他来开会,代表了县分公司,这个意思再明白不过,可见,李干事这样安排,应当别有用心。
“按道理说,既然和虎坡签了协议,就要严格按照协议来履行,不能把剩余的资金用到别的村。”易辩道说。
“这个问题,我们有自主支配权。我们觉得虎坡村的项目已经做完,没有更加充分的理由继续做下去,撤资是我们的自由,我们有权力将剩余资金用到更需要的地方去。”尹贤仁说。
“这话我不爱听,虎坡村还有更多的需要。很多地方还没有水,怎么能说没有需要呢?”贾干事说。
“请说出来,虎坡村哪里还有需要?”柯南说。
“以前还有一口旧水池,需要维修,那口水池,维修之后,李家梁子吃水就有保证了。如果不维修,就很难说了。”李干事说。
“维修旧水池,没有纳入计划,当初做预算的时候,怎么不提出来?现在有点晚了。”柯南说。
“我们只是说村里还有需要,没有说预算的事,要有剩余资金,就得要把旧水池维修好才行。再说,还有一些散户的水池还没做,还不知道有没有资金剩下来呢。”贾干事说。
“的确,我们还没有结算,还不知道到底也没有结余资金。如果有,我们有权力处理;至于怎么用,看以后的情况再说。”柯南说。
“今天开这个会,就是要明确这个事,到底剩余资金拿不拿走,现在就给个准确的答复,不要让我们失望。”李干事说。
“拿走!”尹贤仁说。
老干部说“看来,今天开会的意义不大。分歧太大了。我建议,以后再组织开会了。”
“要组织你来组织,我是不搞了。没有啥意思,说来说去,就是要把我们的钱拿走。”李干事说。
“这样吧,我想知道,结算的情况,今天的会,也不可能把结算的情况给弄出来吧,如果有结余,我们再商量,大家看怎么样?”易辩道说。
大家听了易辩道的话,也就没话说了。这个会开得的确没意思,啥都没得到,瞎占用了大家的时间。
贾干事还想说什么,看大家纷纷起身要离开,也就缄口不语了。
柯南和尹贤仁看大家送易辩道离开,然后各自散去。
“你看呢?项目款如果真有剩余,我们是拿走还是留下来?”柯南问尹贤仁。
“到时候再说吧。”尹贤仁说。
柯南心想,如果把资金留下来,大家都没意见,皆大欢喜,要说需要,就是再多的钱,到了虎坡,还是不够用;不是柯南卡的紧,早就用完了,别谈什么剩下来的资金。
如果拿走,就需要重新考察新项目村,然后写报告,申请,等待批复,那一套程序下来,起码也得半年时间。人很受罪,考察新项目点,是一个苦差事,很累,身体受不了,还要动脑筋写报告,不是容易的事。
内心有个声音对柯南说,如果有钱剩下,一定要用到更需要的地方去。虎坡村不适合再投冤枉钱了。村里的三位,李和二贾心思很深,在打剩余资金的主意,县公司没有得到的,想在这里截留,不能让他们得逞。
“我的意见是将剩余资金用到别的村,放在虎坡村,肯定还要麻烦。不能留给他们,一旦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