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靠自己,但不要那么拼,男人拼,是应该的,不能吃软饭。靠男人是因为女人帮男人做了事,分担了责任和义务,男人应当感激女人的付出,不应当指责女人的,女人是较弱的器皿,应当加倍呵护,不能附加任何条件。”沈静说。
“我们在做项目的时候,要求女人参加,这是项目的要求,目的就是要提升女人的地位,尊重女人的劳动。你说有没有道理?”季柯南问。
“有道理。女人不是弱者的代名词,女人应当自立自强,不能让别人或者男人来做决定,来左右思想,影响判断力。因为,大部分的生活,都需要女人亲力亲为。男人可以指导,提建议,但是不能做决定。”沈静说。
“这是肯定的。但是,很多人就瞧不起女性。例如,车后贴了女司机的标志,就是让后车注意,前车是女司机在驾驶,要格外注意,从这里有看出,人们是看不起女司机的,从而看不起女人。认为女人在关键的时候,老是弄错,让人丢脸。”季柯南说。
季柯南他们都知道,京都市的大龄青年确实不少,单身贵族在京都市是一大奇观。沈静现身说法,让我们对京都市有了更深的了解。
四组快到了。
“你看,那是我们帮助村民发展的百合。”宋三皮说,“这里适合长草药,我们带村民代表外出考察,回来就决定种植百合,没想到还成功了。这里有一个村医,被选为管理小组组长,对发展中草药种植很感兴趣,也愿意配合我们大力发展。”
“那当然好,他是医生,懂得草药的功用,加上自身的优势,地理和人才的优势,大面积种植是很有希望的。”宋三皮说。
在四组,山上的人家不是很多,稀稀落落的分布在山的各个地方。要想走完整个村,恐怕需要大半天的时间。
走着走着,宋三皮不走了,让沈静先走,季柯南开始不理解,后灵光一现,知道他要干什么。
于是季柯南就陪着沈静先走,就是一条路,直通山顶。一拐弯,就看不见宋三皮了,他可能就地小便。
季柯南猜是这样的。因为在路上,他一连打了好几个响屁,只要臀部一扭,就要屁来,他们就要多远些。这是个正常现象。本无可厚非。
有些人不好意思放,就硬憋着,或者把臀部挪一梛,稍微方便的时候,顺畅放出,也就不会发出响声,不被察觉,也就作罢,偷偷地放屁,污染了空气,却不知是谁所为,没有证据不足以说服人,只好忍着,不发作,待再有屁来,屏住呼吸,不吸入臭气就行了。
问题是,有些人放屁技术不高,本想夹住不放,怕影响个人形象,或者影响群众关系,但屁不争气,本是一股气,不让出来,屁就有意见,冷不防地就偷溜了出来,或者很响,或者闷着。
响的屁不臭,臭的屁不响。还是那话,没有人主动承认是自己放的屁。总要找个替罪羊才完事。宋三皮放屁之后,肯定要撒尿。这都是尿憋的窍。只要排泄了,减轻了内部的压力,生理问题解决了,屁就烟消云散。
他倒不憋,看到三皮哥撒尿,他也有了尿意。也让宋三皮陪沈静先走,他要解决小问题。
宋三皮笑了笑,说:“怎么学我呢?”
“我也不知道。你们先走吧。”他答道。
又找了个拐弯处,看不见他们俩了,他拉开裤子拉链,对着石头,开始浇起来。
小时候,常和小伙伴们比赛,看谁飚的远。他往往得第一。也常用尿浇了地上的灰尘,团成粘土,捏小人、小动物和手枪来玩。尿不够,小女伴也会浇尿,只是她们都蹲着尿,比赛就免了,不让她们参加,她们没有和他们一样的东西,根本没有参赛资格。
因为她们贡献了尿,就容许她们参加到他们做玩具的行列。做好的玩具也有她们的一份。现在想来,为了玩,不怕一切,妈妈的责骂和爸爸的痛打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沈静知道他们刚才干了什么,羞红了脸。
宋三皮说:“四组的厕所改造还没开始,项目申请已经递交了,正在开会研究,大家对这个项目热情很高,希望马上投入到新项目当中去。可是,要完成整个程序,需要时间。之所以要做这个项目,是因为他们的厕所很脏,一口坑,一根木头,门口挂一帘破麻袋片。上厕所要当心。”
沈静听说后,怔住了,不肯往前走了。他明白她的意思。他们要到四组耽搁一上午。她不可能憋尿能憋那么久。女人和男人不同。男的容易得前列腺炎症,女的风险更大,也需要加倍留心,注意健康,这么说,她也想解决小问题。
季柯南给宋三皮使个眼色,加快了步伐,等看不见了沈静后,他对宋三皮说:“她也憋不住了。只是不好意思说。”
宋三皮说:“那好办,周围都是树林子,到树林里解决不就行了。”
果然,小树林到处都是,林子深处,什么也看不到,很容易隐藏,有很多故事发生,背景就是这里,当然,也有高粱地里的故事,也有发生在苞谷地里的,只要能藏人的都行,还有葵花地等。她不会在路上解决吧。
不一会,沈静气喘吁吁地赶上来,说:“还好,路上没来人。”
季柯南说:“羞不羞,在路上撒尿,给人撞见多不好。”
“那怕什么,走半天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