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选择尹贤仁和司机薄联系,司机薄当晚就和他爸爸联系,说他爸爸明天一大早就赶过来,开门,放东西,最后他说:“你们的房租按照市场价收,里面的冰箱给你们用,另外还有一些家具也给你们使用。”
尹贤仁转达了司机薄的意思,大家都很高兴,当晚无话,洗洗睡觉。这个条件非常好,从来没有过这个待遇,要知道,房东一般不会留冰箱给承租人的,担心弄坏了说不清楚。索赔起来麻烦,无论是谁,只要使用家电,就存在问题。
第二天,司机薄的爸爸到了,他打开了房门,柯南他们去看,进了房间一看,有两个房间,其中主卧隔成两间,说起来有三间,那么,三个男人,其中必然有一个住在客厅了。女的不会住在客厅,也不会住有隔断的房间。
考虑到这个地方找房子的确不容易,只有将就将就了。
房子敲定了,开始搬家,司机薄还行,找了两个师傅来搬家。
从宣统县来的司机将车开进家属楼的后院,司机薄请的苦力也到了,他们等车停稳后,打开车厢的墙板,然后把东西放下来,再一件一件地往房间里搬。
很快,没有一小时,东西全部搬完,只不过有一个路人踢倒了暖水瓶,没有找他赔,因搬家的确占领了他的路,给他造成了不便。不过,那人自恃年高,没有道歉,好像这暖水瓶就该碎一样,初来乍到,没必要结仇,再说老人可能不是故意的,即使是故意的,也不能和老人计较,如果计较起来,恐怕时间不够用了,万一将老人骂出病来还麻烦,这就不是一个暖水瓶能解决好的问题。
暖水瓶是公家的,大家对于公家的东西,也就不太上心,碎了就碎了,正如拿鸡蛋碰石头,是哪一个碎了,有人回答是母鸡的心碎了一样,这个暖水瓶和多哥、尹贤仁都没有关系,碎不碎关系都不大。
搬家完毕,多哥给他们钱,说是先交房租,再住人,大家没意见,多哥在管钱,这房租当然由他出,开了票,由尹贤仁签字证明,然后拿回办公室报账。尹贤仁当然愿意签字,这事跟柯南没有任何关系,季柯南也不用自作多情去操心不该操心的事。
离开宣统县前夕,尹贤仁听说了分公司送了一套丛书给每一个在宣统工作过的人,柯南也有一套,就放在驾驶室里,谁知道司机担心路上没有加油站,车没了油,只有靠人来推了,结果,车的油箱里的油一直没用完,还能跑回去,可是司机在驾驶室里放的有柴油,结果因山路颠簸得厉害,一些柴油激荡了出来,污染了那一套书。
搬家搬东西的时候,看到了这套书,柯南就把污染的书留下来,给了尹贤仁一套没污染的书,要知道,书被柴油污染,那味儿久久不能散去,非常刺鼻。
这件事,让尹贤仁感到过意不去,有些亏欠了柯南,柯南让步的表现,显示出柯南的宽容和肯自我牺牲,他的这个作法改变了尹贤仁对他的看法和认识。吃亏不算啥,没必要斤斤计较,再说柴油污染的书又不是食物,没什么大不了的,不会伤害健康,更会危及性命。出了生死,都是小事。再说,拥有书籍的不一定来读,有书籍的不一定高中状元,没书籍的说不定榜上有名,一考就中。
搬完家,多哥给了房租,足足支付一年的,然后又给了搬家的师傅苦力钱,并让他们打了收据,按上手印。
结算完毕,看看屋里满荡荡的,无法入住,要捡拾干净,起码还需要几天时间,刚好第二天要休假,于是大家都回家了。那一套新丛书,尹贤仁拿回了家,从此,和宣统县说拜拜,没有可能再回去了。
接着是去港岛,然后回来上班,上班之后,柯南挨了批评,说他不照顾别人,从港岛回来,不拿布匹,柯南一笑了之,觉得没有公平、公义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长期以来就是这样,一点都不奇怪。
上班之后,因为还没收拾好宿舍,当天晚上就还住在多哥的同年的旅馆里,等待以后再收拾。
到了九峰县之后,就要马上开始做项目,在项目的开始,需要集体行动,不能单独行动,都要在一起。因此,到宿舍收拾东西就没有时间。
有时候柯南考虑,完全没有必要在九峰县城租房子,因为到县城只是经过,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在村里。在县城租房子的惟一好处就是可以方便地与县分公司联系,再就是,有自己的房子,哪怕是租来的,也觉得安全,有一些东西太多,没地方存放,寄存在别处需要花钱,但是,放在宿舍里不用花钱,可是房屋的租金也不少,这个也是不小的开支,用来交旅馆的住宿费,应该是绰绰有余,可是机构负责人不这样做,偏要在县城里租房,这可能是要为刘小姐在江城租房留下借口。
柯南不想考虑过多,这个对他自己毫无益处。想多了,脑袋会疼。而且毫无意义,不起作用。完全是幻想。通过这几年的交往,季柯南明白了这些道理。
天亮之后,准备退房、结清住宿费,然后去白鹳村。这次去白鹳村是走访,然后找房,找到房子,再从县城的宿舍里,将乡下的东西找出来,带到白鹳村,不够的,就要重新添置。
坐车去白鹳村,还是第一次。
白鹳村在地图上,地图的平面距离并不远,但是,在山区走起山路来,是立体的,盘旋的,距离就远了,何止是十八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