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以绝对高傲的姿态,在此时此刻,告诉我们祖先说,别怕!再撑一会儿,真的不要怕,更不要绝望,因为这只是黎明前的黑暗,破晓的太阳光辉马上就会以绝对疯狂的速度,就是猎豹的速度都远远不急的程度,就像那无边黑暗亦深邃的乌云天空中,突然一道划破黑暗的锋芒闪电,就此伴随着惊天的闷响,如此轻易的就撕裂灰蒙的天空一般。

你们的后世子孙,已经驾驭着这星河神域所有众神都为之颤抖的绝对力量,正在试图与他们展开最终的大决战!

只是,你们后世子孙在这试图宣战的最终时刻,同样遇到了难以解决的问题,不过你们的子孙已经不是在祈祷了,而是勇敢的望向神域,伸手的顷刻就已能触及。

是的,这一切的一切是多么的伟大,多么的令人心醉啊!这是奇迹中的奇迹,但这也不是奇迹,因为所有的所有一切历史,都是我们智人祖先连同现代此时此刻的我们,共同正在演绎着,我们将会以无比高傲的姿态证明,这不是奇迹,真的不是奇迹,这只是历史必然!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我们祖先依旧无法听到,依旧在哭泣流泪,依旧在默默的祈祷,祈祷神灵能原谅他们。

太阳部落又遇到了大问题,梅雨季节的到来,老天爷发怒了!疯狂亦无比硕大的雨滴就此劈里啪啦的下着,我们祖先的部落基本都是兽皮帐篷,石头房屋只有高层人才能居住,虽然我们祖先做了无数次的努力来防洪,但老天爷这次真的发怒了,就像这巨大到铺天盖地的洪水一样,瞬间就要吞噬一切似的。

无数的帐篷里进水,经过无数个日日夜夜才存储起来的一些粮食也进水了,进水就意味着马上要晒干,可是没有阳光,整个世界的天空都是黑压压的一片,狂风呼啸!刺眼的闪电一次又一次的撕裂着天空,巨大的雷声在疯狂的怒吼着,仿佛要连同这片天地都要震碎一般。

族长和巫师紧急传来了所有的管理者,询问着部落边缘洪水的情况,询问着羊群乃至农民们的情况,也询问着用来储存粮食的仓库情况……

可是没有人能回答族长的这些问题,因为老天爷的发怒实在是太快了,快到让我们祖先所有人都来不及思考,族长愤怒的拍着桌子,愤怒的大声斥责着!可是依旧没有人理会族长。

巫师说,我们实在不行就进行血祭吧?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要挑选非常非常漂亮的男孩和女孩,族长听后抱头叹息。

外面的大雨依旧,洪水的高度越来越高,曾经那绿油油的平原,这是动物们最喜欢的,也是羊群们最喜欢的,更是麦田们最喜欢的,而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似沉在有些发黑的洪水中,农民家里的存粮因为烧制的罐子质量不好,破碎,顺着洪水飘走。

甚至家里的一切都在移动,兽皮被子,兽皮褥子也都在随着洪水移动,乃至家里一处用来放置着最后一些晒干肉食的罐子,这个罐子藏了又藏已经很久很久了,本来想着有什么重大节日的时候,再把里面的干肉拿出来全家人一起吃点呢,而现在也在随着洪水飘动。

我们祖先仗着他是农民,仗着他这身魁梧的肌肉,抓住了这个装着干肉的罐子,可惜边上的孩子们却在哇哇的大哭,因为六岁的孩子正在随着洪水移动,这里是平原没有高地,如何跑?我们祖先在脑子里思考着,最终只能又一次将所有的虔诚投向至高无上的神灵们。

孩子和肉干要哪个?哦,还是选孩子吧,肉干或许以后还会有吧?或许吧?抓住了孩子,可是另外一位孩子也在哭泣,原来洪水的速度又加快了,祖先迷茫失措,甚至失魂,低声不住呜咽着在向神灵虔诚的默默祈祷着。

但洪水却越来越快,孩子的母亲手里抱着最小的孩子,因为才不到一岁呢,而且这孩子还是个女孩子,长得是如此水灵,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或许以后是位绝对水灵的姑娘吧?可是老天爷才不会管她长大后是什么样的呢。

这是物竞天择的至高法则,这是适者生存的绝对法则,而我们人类祖先却一次一次又一次的破坏着这些法则的平衡,似乎老天爷这次就铁了心一般,要彻底彻底毁灭我们所有祖先。

祖先们哭了,清澈的泪水落入这有些黑色弥漫的洪水里,最终帐篷也随着洪水移动,天空的闪电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撕裂着黑暗一般,轰隆的雷声闷沉的继续似要震碎这片天地一样。

……

围绕着部落的防洪石墙塌了,但坍塌的声音被一声沉闷的雷声所掩盖,更是被洪水的巨大声音所吞没,至此,巨大的洪水像是滔天海啸一般,席卷了整个太阳部落。

所有的辉煌与历史、所有的帐篷与马匹、所有的粮仓与兵器、所有那些记录着无比珍贵数据与秩序的泥板、所有的上等人与平民乃至奴隶、所有的痛苦与绝望、所有的泪与梦……一段已经变得铁青的胳膊,坚强的支撑着一只手掌,朝向黑乎乎的天幕,似在求救、似在指责天的不公?又似在虔诚祈祷一般……

所有所有的一切的一切,不管是我们祖先乃至祖先的部落,还是草原上的羊群乃至其他任何动物,甚至是绿油油的麦田,乃至麦田边上的一块小石头,或者是小石头边一个小洞口里面的一窝小蚂蚁,此时此刻,众生平等!

……

这是一场几百万年以来最大的一次洪水,这次洪水几乎席卷了大部分陆地,真的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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