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的确已是风怜花留了手,否则,他要补上二剑并不难。
如此,这三人就变成了三对三,防守起来更从容了一些。
另一边胡横可就没那么从容了,罗刹和公孙桐在夹攻胡横。
也不知那二个被风怜花踢爆的男人是不是罗刹和公孙桐的男友,二人都是愤怒起来,下手特别凶狠,架开了胡横的长剑后,一记撩腿直奔胡横而去。
胡横大概很想说,这关老子毛事啊,可惜,此刻绝对是没什么道理好讲的。
胡横没料到这二个女人的武技极为高明,立即缩身后跃。
未料,公孙桐和罗刹配合多多,早看出罗刹的招数,在罗刹动时,亦动了,极为灵巧的来了一个低扫腿,在胡横后跃时,一脚扫到了胡横的腿弯。
胡横的人便翻身倒地,因毫无心理准备,手在想扶地之下,拿着剑去撑了一下地面,疼痛之下,剑都不自觉脱了手。
罗刹上前,一脚踢远了胡横的剑,继而亦如风怜花一般用出了阴狠的招数,一脚踩在了胡横胯间。
公孙桐的剑亦架在了胡横的脖子上。
胡横不敢稍动,瞬间色变。
因罗刹大力碾压了起来,冷笑道:“你们方才是想来上我么,好啊,看看是否够耐力。”
这一脚,连张静涛都替胡横疼,只觉这胡横绝对是废了。
可想而知,胡横在罗刹说话时,身体因疼痛,有蜷缩的强烈需要,无法控制的,头仰了起来,迎向了公孙桐的剑刃。
公孙桐长剑一收,一剑脊抽昏了胡横。
罗刹又一脚踩下去。
胡横又一声惨叫,被痛醒,罗刹和公孙桐又猛踢胡横的肚子。
胡横蜷起了来卸力,惨叫道:“使团的兄弟,啊,还不来帮忙,啊,还是兄弟吗?”
胡横这句话喊出后,沈从几人的脸色变了。
因不是什么事情都该营中兄弟出手的,这事任何旁人看,都是胡横几人不对,那么胡横见势不妙,就该立即叫一声“与我无关。”离开,若那时,对方还死盯着他不方,那么不用他说,使团的兄弟们也会帮他。
可胡横无非为了和这几个损友保持关系,才冒风险,不顾是非,那么自然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风怜花见了,那薄薄的嘴角间露出了一丝阴冷的笑意。
张静涛见到了风怜花的冷笑,却没犹豫,立即说:“月兔中队组阵,上,救下胡横就撤退,四名副官自己组阵。”
会这么命令,是因不熟悉硬刚阵的人,加入进来,只会影响队员配合,而周全是带着大盾的,他本是刀盾手。
当然,刀盾手未必非要用刀的。
然而,二边还没接战,那便公孙桐怒道:“哼,本打这几个混账一顿算了,此刻是要人多欺负人少么?是白马武士的都上,把他们擒下!”
酒楼中轰然一声后,张静涛几人顿时后背有了微汗。
因喝酒的客人中,站起的武士不下百人!而且个个都是彪形大汉!
“不好,这定是公孙家的大小姐。”萧美娘惊道。
“哪个公孙家?”张静涛连忙问。
“是公孙龙,门下称白马武士。”陈佳琪说。
“公孙龙?听闻平原君厚待公孙龙?难道他不是平原君的人么?龙阳子?”张静涛想了想最近和别的武士聊天时听到的见闻。
“不知,这类事,若非当事人,别人怕是很难弄清楚的。”龙阳子苦笑。
“公孙龙只是平原君的客卿,却非幕僚,虽多数客卿会如幕僚,但亦可言行自由,甚至成为多位君侯的客卿,公孙龙便是后者,其人自成一派,自有立场,结交了不少君侯,亦可独自向赵王进言。”月兔道。
“原来如此。”张静涛对月兔的见识很惊讶了。
“嗯,公孙龙的门派,人称淫儒门或诡儒门,概因这人言辞诡诈,擅长强辩,听闻平原君就是很欣赏公孙龙的辩才,才聘为客卿,但此人常自称白马门,为此,手下颇有些武士弟子,大约三千人。”陈佳琪说。
淫儒门?张静涛听了,倒是想到了曾看过的封建书《吕氏春秋,淫辞》。
终于记起这篇封文中说到过的公孙龙,顿时恍然,这淫辞,当然不是说**言辞,而是说强词夺理,淫儒门亦是这含义,是‘白马非马’的强词之儒的含义。
的确,此人擅长以强词夺理迫人就范。
再想到三千人的话,这股势力可不小了,当然,这并非门客,仅仅是武士,这和以前平原君有三千门客的性质是不同的,平原君的门客,是指有特殊才能的幕僚,而非指武士。
就如这公孙龙,说起来也能算是平原君门客的,而他自身就能拉起三千武士来。
张静涛又低声问到:“那么,白马武士上过战场吗?”
陈佳琪说:“不知,我以前不太关心这些。”
龙阳子道:“这我倒是知道,前次,平原君失了长平食邑后,国君把东武城划给了平原君,便希望平原君能再出些武士,和白马武士一起,凑出一万人来,调往东南边通往魏境的临章城,当时随着局势变化,临章城曾经是前线,平原君却推脱没去,如今那里虽是秦赵后方,却又面临魏国蠢蠢欲动,因而国君仍有此念,但无疑,白马武士并未上过战场。”
张静涛又问:“那么,他们军事化训练么?”
陈佳琪说:“怕是不会,我听闻诡儒门没设军备训练,只有江湖人的三才五行之类的小队阵型训练。”
几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