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的眼光果然没错,那是一位谦谦守礼的君子。”白衫少年颔首点头。
“那娘子是如何知道他就是郎君说的那个小郎的?”蓝衫少年对此还是不甚明了。
“这要从两点说起。”白衫少年自信地笑了笑,“首先,在我念出悯农诗时,他直接问我是从哪里听来的,而非一般人下意识地认为是念诗的人所作,这不就是不打自招吗?说明他一早就知道悯农诗非我所作。”
蓝衫少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第二点,就是……”白衫少年语气一顿,脸上微微泛红,“爹爹说那小郎生就一副好相貌,整个龙田村中,怕是只有他一个了。”
“嗯,嗯,娘子,他确实长得好相貌。”蓝衫少年连连点头。
“尾鸢,你好不知羞。”白衫少年脸红红地瞪她一眼。
“娘子,是你先说起的。”蓝衫少年辩解道,“不过我还是觉得娘子最聪明,就算他不承认,娘子也知道是他。”
“聪明什么,人家说不得以为我们心怀不轨呢。”说起这个,白衫少年有些郁闷,“走,我们先回去,明日再来。”
“明日还要来吗?”蓝衫少年傻眼了,“这路好难走啊,到处都是灰哩。”
“我们是坐马车来的,在官道路口下,横竖就多走一两里路,有什么难走的?”白衫少年白她一眼,“早上起来走一走,就当是强身健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