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啥草捆啊,一垧地好几百块钱,等开春一把火,完事,一分钱不用花,还能肥地灭虫。”
秦铁铮说道:“现在国家禁止焚烧啊。”
一旁妇女,斜了秦铁铮一眼,“今年还不让烧呢,四月份不也是让烧了几天,不让烧怎么种地啊?这老百姓种不上地,谁能负起这个责啊?”
秦铁铮更是疑惑了,“大婶儿,不是有秸秆还田啊,专家说秸秆还田还能肥地呢?”
他不说这话话还好,一说这句话,这个不知道哪个村的大婶火噌的上来了,“专家?去他奶奶个腿儿的专......”
“哎,我说你这妇女怎么话呢,这可是咱们镇镇长......”随行而来的政府人员不干了。其他随行的却觉得很有意思。
该,啥也不懂,还竟问一些脱裤子放屁的话,这不找挨顶吗?
秦铁铮摆了摆手,“没事,大婶儿,这专家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这些个不知道从他吗的哪里钻出的专家,种过一天地没有?种过几天地?还能比我们这世世代代都在地里刨食的人更懂种地?
你就说这秸秆还田,他说肥地?那得几年?这秋头收完地,家家户户的怎么的也得十一月份,这秸秆翻地里没多久就入冬动上了,来年开春四月底五月初就开始种地,这秸秆也就刚化透不久,这能烂完变成肥吗?去多少个村都起黑虫灾,你们知道不?那把多少地的苞米叶子都吃没了?这虫子哪来的?还不就是还田地里生出来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