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那小子点你名呢。”另一人万味道。
李永海骂道:“这小子这不是属狗的吗,乱咬什么?我们家的养猪场一向是合法经营。”
王彪越说越气,几乎大吼道:“就咱们镇上粮库旁边那个集资被抓的化肥场,一两个亿没收了,一两千吨化肥却就那么露天堆放在院子里任由风雨冲刷污染地下水,没人管,老子这他妈的为了保护地下水,自己掏腰包,又花钱买车又雇人工的去每天清理收集大粪,专门院里一里多地存放发酵,等以后还田到他妈的是污染了?还踏马的讲不讲理?我还就不信这世道没有说理的地方。”
秦铁铮一个头两个大,“你注意点言辞,有事说事,骂骂吵吵的像什么样子,跟个泼妇是的,能不能好好说事。”
“好不了!我怎么好好说事?“王彪瞪着眼珠子嚷道。
秦铁铮这个气:“你跟我喊什么啊?这是镇政府,你瞅瞅你彪的乎这个样,你要干啥啊?老太奶真没白给你取个彪,你是真彪,你当这什么地方啊?由的你大呼小叫的。”
“我......”
“你什么你,闭嘴,把你能的,咋的?现在有钱了,臭脾气也拱起来了?有什么事,可以反映,解决不了在往上逐级反映,你身为党员身为村政府书记村长你不了解这一点?你村长书记怎么干的?”秦铁铮喝道。
“还要去省里,你咋不去北京,咋不去联合国反映呢?把你能的,有几百万粉丝了不起啊你?”
王彪被秦铁铮一连串的话把自己肚子里的话都堵在了脖子处,这个憋的个难受劲。
“来,你牛逼你现在就去,我给你出飞机票钱,走,你现在去就去......”
王彪的气息越来越粗,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啪的一拍桌子。
“秦铁铮你够了,你别再刚我。”
“我刚你?”秦铁铮欻的倒出钱包拍在桌上,“给你,你王彪不是理直气壮吗,你现在就去中南海。”
王彪为之一滞,脑袋得多大的坑去中南海反应问题?
八个荷枪实弹的武警站岗,还有一群穿着衬衫或是老式休闲装的大内高手。
二人正吵着呢,门打开了。
“秦镇长、王村长,书记让你们二人过去一下。”
王彪、秦铁铮相互瞪了一眼,回应道:“嗷,知道了,这就过去!”
镇高官办公室。
马永波恨铁不成钢的来回跺着步,气呼呼的瞪着眼珠子来回在王彪和秦铁铮二人的脸上不断转移。
“你瞅瞅你们俩,让我说你们什么好?一个镇长,一个村书记,这都是什么觉悟?办公室大嚷大叫,大吵大骂,这是什么影响,啊?”
“你瞪什么眼?不服气啊?没吵够啊?那继续,正好我也听听。”马永波瞪着王彪喝道。
王彪运了几口气,随后低下了骄傲的头颅,方才在秦铁铮那屋气已经撒的差不多了,在被一身正气,官名向来很好的马永波一喝,也不敢放肆了。
他可以和秦铁铮喊叫,那是因为二人私交在那块。
秦铁铮深吸了一口气,道:”马书记他这是又犯那个彪的乎的劲儿了,过那劲儿就好了。“
”不骂了?”马永波冲着地头闷着气的王彪又一次问道。
王彪语气幽怨又不自然的道:“在你面前我哪敢放肆。”
“你小子知道就好!”马永波道:“你们两个都坐吧,说说到底因为啥事。”
“马书记环保的人罚我款说我污染环境,罚我五十万,干啥玩意这个事,又什么我们村村卫生弄的不好扣我们卫生治理费......”
王彪觉得他说的很清楚,但是语速太快了,秃噜秃噜的马永波没听清楚。
秦铁铮嫌弃的瞥了王彪一眼,还作家呢,一着急口条都不行了,大舌头啷叽的,还变得吐字不清。
”行了,你闭嘴吧,我说,马书记是这么一回事......”秦铁铮把区里的处罚觉得和环保下达的处罚给马永波说了一遍,又把那张单子放在马永波面前。
“这确实,确实......”马永波一看也很生气,想说瞎胡闹,但为了影响硬生生把话憋回去了。
红旗村的事他都青储了解,他以前还特意跟秦铁铮下村视察过王家屯往后的那个大粪坑,小马棚子屯西几百米的那个大沙坑等等都看过。
这些沙坑是都是村里以前盖房子在这挖土挖沙子,几十年上百年下来形成的大坑,都八九米深,十几米深,离地下头层水很近。
如今自打全国号召整理农村卫生后,各村屯里不再允许农户房后有粪坑,大粪就都拉到了这些大坑了堆放。
虽然他也知道污染,但是没办法,不放这些大坑里堆放,那么多粪污垃圾往哪整?只能就方便倒大坑里。
一边是国家政策,各人政治前途,一边是地下水污染和百姓的饮水安全。
大家只能选着前者!
想顾着后者,也心有余力不足。
去年王彪提出他出钱出车安排专人收拾大粪,让他看到了解决这一问题的关键,还想着日后再个行政村都推广这种办法。
可这还没等付出行动呢,就让人当头毫无道理的给了一棒子。
“这估计那些工作人员也不懂得种地的这些事,所以才会这样。”马永波说道。
“这样,我这也没什么事,咱们三个一起去区里一趟把这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