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被钱晓打进来的两个倒霉蛋,见钱晓没了下文,也连忙起身到了他们的位置上。待两人一入座,周围人便纷纷询问他们是做了什么。
但两人也只是觉得委屈,却不知个中缘由。
他们好好走路,甚至没注意到钱晓过来了。结果,鬼知道为什么就被钱晓打进来了。他们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甚至想着,是不是等下结束了就去向钱晓赔罪道歉。
就在此时,一个人灵光一闪,道:“是不是钱宫主觉得你们挡道了啊!?”
若是换了别人,恐怕这两人非要和他讨个法。就算挡道了,你好歹一句话,一声不吭直接打飞算是怎么回事。可换作是钱晓做这事,那两人反而是无比庆幸。庆幸只是因为挡道而被打飞,而非真的惹到钱晓了。
朱芸雯离的也不算远,听到这群人将这么离谱的事情得如此理所当然。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想法。毕竟,朱芸雯现在牙还疼着呢!哪来心思管别人怎么想。
好在朱芸雯的牙疼没有继续持续多久,钱晓搞这么一出,逼的贾守义也不得不提起出来了。再不出来,恐怕就要有人偷偷溜走了。和钱晓呆一处的心理压力,着实有些大了。
此时见贾守义出来,顿时所有饶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以往江湖人看贾守义,都是看财神的,此时却都是看仇人一般。好好的宴会,你让钱晓过来作甚!
贾守义心中也是暗暗叫苦,本来他的确是没准备邀请钱晓的,毕竟事情和钱晓也无太大关系。可鬼知道钱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她自己要来凑热闹,贾守义能怎么办。讲真的,贾守义这个做生意的,才是最不敢惹毛钱晓的人啊。
为了平息众怒,贾守义也只能调节了一下节奏,将本该放到后面得事情提前了。
轻咳一声,待大厅安静下来后,贾守义朗声道:“诸位千里迢迢,赴在下之约,守义这里先谢过了。请诸位先打开左边桌子上的盒子。”
桌面上有两个盒子,这是朱芸雯一坐下就发现聊。只是当时朱芸雯正跟着朱佑珅了解在场人物,加上以往养成的教养,却是并未打开看过。
此时按照吩咐打开,朱芸雯看到里面却是放着一页看似稀松平常的纸张。打开一看,却是一份清单。清单上从兵器到药物,从器具到玩具,金银珠爆,古董字画,洋洋洒洒好几十样。略作粗略估计,朱芸雯算错这清单上每一样的价值恐怕都在千两银子左右。
见大部分人都已打开浏览,贾守义便又道:“为了感谢诸位不辞辛苦,诸位可以在这清单上任选一样,当做在下给诸位一路奔波的谢礼!”
此言一出,顿时一片哗然。就是朱芸雯,也不由暗暗心惊。一千两银子,对于朱芸雯来,其实也算不得大钱,但问题是这里却是有两百来号势力。两百号势力一个一千两,这一句话的功夫,却是足足花去了二十多万两白银!
要知道明中朱家一年所有的收入加起来,也不过一百万两左右。贾守义随口一提,却是花出去五分之一。而这,还只是见面礼,正题还没讲呢!
如此手笔之下,众人震惊之余,自然不乏有人开始想入非非。莫非,这贾守义财神当太久了,还真的是要造反当皇帝不成!
想到这一点,顿时不少胆子略的人心中开始发毛了。为了撇清关系,许多人纷纷将礼品清单放回了盒内。也有不少人,已经开始构思等下该怎么委婉的提前离场了。
见底下人心思动,贾守义也不敢让不安的情绪继续发酵。不过贾守义也没去解释,这种情况你越解释,人家越觉得你心虚是在掩饰。
面色不变,贾守义只是朗声道:“其实在下请诸位前来,是希望诸位帮在下一个忙!至于是什么忙,在下已经放在诸位右边的盒内了,请诸位打开一观。”
贾守义这么一,众人躁动的心又安分不少。有些刚腾空的屁股,又坐回了位置之上。即便不乏有人怀疑这盒内装的,可能是和造反相关的布置。可就这么摆在面前,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又看到别人都打开看了,还真没几个人能明哲保身,忍住诱惑。
随着盒子被纷纷打开,顿时响起了一片惊疑的声音。
盒内其实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只是放着一幅卷好的画卷。朱芸雯解开画卷上的绑好的绳索一摊,顿时一个画像出现在了朱芸雯面前。
霎时,朱芸雯不由愣了愣,瞳孔也急速收缩。
这是一幅人物画像,倒不是这画像有多奇特恐怖。虽然没画脸,在某些时候是能吓到饶。但朱芸雯此时却不是被吓到,而是因为这画像纵然无面,朱芸雯却依旧觉得十分的眼熟。
这是一个女子的画像,从身高来看,或许应该用女童更为恰当一些。这女孩头上盘着一个不太规范的太极髻,发髻上插着一根青玉做的发簪。只是不知是画师刻意隐瞒,又或是故意模糊了,这发簪却看不出具体纹路。
再往下最重要的面部,却是空无一物。虽然看得出细心的上了色,肤色描绘的十分贴近正常人肤色,却诡异的没有缀上五官。
若只看这几处,朱芸雯却也是认不出来的。但此女身上穿着的青色道袍,朱芸雯可就非常熟悉了。不论款式还是上面不太合规矩的花纹,朱芸雯都十分记忆深刻,不正是青灵所穿那套!
纵使到了蓉城洗漱之后,青灵那几日都再未穿过这青色道袍,但朱芸雯又怎么会记错。而且青色道袍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