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风点点头,于震山的话让他消除了以前对功夫的误解。
华国功夫,是真实存在的。
苏诗诗对于震山夸方天风很高兴,但也有不服气的地方,说:“你说白人黑人身体好,那华国人就没有厉害的地方吗?”
于震山笑着说:“怎么不厉害?联合国统计过世界各个地区的平均智商,最高的就是以华国为中心的东亚这一块。拳术的衰落,除了社会不需要,上面也在刻意弱化,故意把拥有实战的拳术改编成表演性质的,弄什么比赛表演,所以我一直说,玩拳的再厉害,也比不过玩脑子的。那些真正有实战作用的拳术,都放在军队里。从民国时期到建国初期,都有拳术大师当教官,那些士兵军官哪一个好惹?不用真功夫镇住他们,谁能当教官?”
方天风点点头,说:“于师傅说的有道理,有些东西不是像外面说的那么简单。我现在明白,功夫其实就是民间的格斗家们总结的一些技巧套路,有其局限性,但也必然实用,因为练不实用的,早已经被人打死了。”
于震山愣了一下,哈哈大笑,冲方天风竖起拇指,说:“方大师说的透彻,当年要是没真本事,早就被人打死,根本不可能流传下来。另外,霍元甲练过的迷踪拳,还有常见的醉拳,其实都属于猴拳。”
“迷踪拳和醉拳都是猴拳?我第一次听说。”。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车停在省医院停车场,崔师傅和于震山在楼下等着。方天风和苏诗诗上楼。
出了电梯。苏诗诗看到是干部病房。立刻闭上嘴,好奇地四处打量。
因为是中秋节前夕,来送礼看病的人极多,何长雄就在外面,一看方天风来了,立刻跟别人说有事,然后把方天风和苏诗诗迎进家属陪伴房。
方天风把苏诗诗留在这里,然后去给何老治病。等回到陪伴房,就看到何长雄愁眉苦脸的,而苏诗诗一脸得意。
“怎么了?”方天风问。
何长雄苦笑着说:“屋里有不少人送的礼,就跟你妹妹说我送她中秋节礼物,这里的东西随便挑。她问我真的假的,我说真的。然后她一指我脖子,说选我戴的翡翠。我一听就明白了,她绝对是你的亲妹妹啊!你们兄妹俩真是一个比一个难对付。”
“你给了?”方天风问。
“我何长雄是说话不算话的人吗?”何长雄笑着冲苏诗诗一抬下巴。
苏诗诗笑嘻嘻拎着绳子提起翡翠观音,左右摇摆,说:“哥。这是何长雄送我的礼物,我转送给你了!”说着走过来。就要给方天风戴上。
方天风说:“别没大没小的,何长雄也是你哥哥。”
苏诗诗马上说:“不!我只有你一个哥哥,这辈子绝不叫别人哥哥!”
方天风顿觉尴尬,苏诗诗在别的时候特别听话,但在有些时候特别倔强,以前也是,她从来不喊别人哥哥,他这个当哥哥自然高兴,可苏诗诗不叫的话有点不礼貌。
不过,苏诗诗却嘻嘻一笑,冲何长雄弯腰行礼,大声说:“谢谢何大叔!”
还不到二十八岁的何长雄听到这种称呼,犹如晴天霹雳,顿时委屈地说:“我不活了!你们谁也不要拦着我!竟然叫我大叔,我有那么老吗?我要跳楼!”
“比我高了一辈,你应该高兴。”方天风说着接过翡翠一看,果然漂亮,晶莹剔透,翠绿极深,但没有气运,连元气都没有,于是对苏诗诗说,“我不戴这东西,你还给你何大叔,挑个别的。”
何长雄立刻说:“天风你别扫兴,这是我送咱妹妹的礼物,我何长雄说出的话就是泼出的水,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
方天风说:“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男戴观音女戴佛,你既然送给我妹妹,就得送翡翠佛。你这个在哪买的,帮我换成等值的翡翠佛然后给我妹妹戴。”
何长雄愣了一下,说:“你们俩绝对是亲兄妹!连卑鄙的样子都这么相似!”
苏诗诗眉开眼笑,侧身抱着方天风的腰,美的不行。
“当然了,哥哥是我一辈子的哥哥!谁都抢不走。何大叔,你到底送不送我?”苏诗诗原本只想跟何长雄闹着玩,毕竟她知道何长雄身上戴的东西肯定不一般,可没想到何长雄真舍得。
方天风把翡翠观音扔给何长雄,说:“你放心,你何大叔一定会说到做到。”
“我今天算是栽在你们兄妹俩手上,来这里连块月饼都不带,回手就抄了一件高僧开光的老坑玻璃种的观音,你们俩继续走下去,就做这行很有前途的空手套白狼职业吧!”何长雄笑着说。
“高僧开光?这位高僧修为差点。”方天风说。
何长雄问:“被骗了?”
方天风用望气术看了一眼翡翠,说:“应该不是假开光,开光又不是特别麻烦,这次应该不太正式”
方天风知道如果真有宗教力量加持其上,上面必然有细微的气运气息,可上面什么都没有。
“既然不是骗我,那就无所谓。小诗诗,明天我就让人把礼物送给你。”何长雄笑着说。
“谢谢何大叔!”十六岁的女高中生愉快地说。
何长雄愁眉苦脸,他非常痛恨这个称呼。
方天风拍拍苏诗诗的头,说:“你何大叔家大业大,我来这里要是不顺手拿点好东西,对不起他土豪的身份。”
何长雄给方天风倒了一杯茶,然后询问何老的病情。
方天风没有隐瞒,还是和以前一样,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