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雅一愣：“不过年不过节的准备什么礼物？”
目光看向鬼女，后者立即会意，捂着肚子嗷嗷叫着往卫生间跑去：“哎呦哎呦……肚子痛肚子痛。”
看着鬼女动作夸张的离开，高凡嘿嘿一笑坐到李清雅身边，须弥戒一闪，碧瑶项链被他捧在手中。
“哇……好漂亮……”李清雅惊叹道，随即赶紧压低了声音，“从哪偷的？”
“什么玩意从哪偷的。”高凡哭笑不得，“这是我买来送你的。”
李清雅面色疑惑，看了看高凡开口道：“你上次给了我仙篆集符录，这次又送我项链……都是哪来的？”
高凡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么瞒着不是个办法，干脆想个理由，挥了挥手让她把耳朵凑过来。
李清雅脸色一红，慢慢的凑了过去，就在她准备闭眼的时候高凡开口了，将系统能购买装备的事告诉了她，其它的只字未提。
“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如果她是一只兔子，此刻肯定好奇的把耳朵竖的老高，“你是怎么获得这样的能力的？”
话刚问完，李清雅就后悔自己有些得寸进尺了。
她的一句话让高凡不禁回忆起了自己的过往，就在不到三个月前，他还是一名名不经传的小人物，就算有个江海市萧家女婿的名头，也没人在乎他，只因他是赘婿。
后来末世爆发，高凡先是经历了感情上的最低谷，又差点丢了自己的性命，要问他乐意付出这样的代价获得系统吗？他肯定是不愿意的，他宁愿不做赘婿，不去爱萧雅，平平淡淡过一生。
李清雅的问题问到了他心坎，高凡的脸色随着思绪逐渐变得悲伤，整个人散发着低沉的气质。
虽然是无心之问，但回忆到了过去，依然让高凡有些喘不过气。
“这个项链叫碧瑶，戴上它以后……”将碧瑶项链塞进李清雅手中，简单的把作用交代了一遍，高凡强颜欢笑道，“闺玉怎么还没回来，我去看看…”
说着就站起身，他当然不是去找闺玉，只是想洗把脸冷静一下心情。
就在这时一双柔嫩的小手如暖流钻进了高凡的手心，明明是双无比纤细的手，此刻似乎有很大的力气，紧紧的拉住了他。
谁都没有说话，但高凡从她逐渐用力的双手感受到一条信息：你坐下。
重新回到椅子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高凡低着头不敢看李清雅，因为一对眼睛正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李清雅抬起一只手抚摸着高凡的脖子，在那里有着一块咬痕，那是当初在地下车库被丧尸咬的，复活以后身体痊愈，但伤口却留了下来。
“是因为它吗？”抚摸着已经愈合的伤痕，李清雅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心疼。
高凡不知道李清雅说的它是什么，或许是身上的伤口，或许是某个不愿提起的人，又或是……这两者其实是一样的。
高凡没有说话，感受着李清雅的小手，冰冰凉凉抚摸在自己的脖颈上，已经是世界上最好的冷静。
“它叫碧瑶？我很喜欢，谢谢。”在高凡耳旁轻声说道，李清雅将碧瑶递给了高凡。
“能让你帮我戴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