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上,两个人玩到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姬千月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的斜阳,还在回味今天的快乐。在皇宫的不悦,瞬间变得不足一提。
但想起来皇宫中的事情,她怎么都觉得王爷理所应当给她一点补偿,不然白白受了委屈。这种补偿,是物质上的补偿才能够显得出北堂曜诚意。
姬千月这样想着,自我感觉非常有道理。
“你想什么呢?”北堂曜敲了敲姬千月的脑袋,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哎呀王爷,王爷呐,你来的可太晚了。我一个弱小可怜的小女子,怎么是那宫斗界扛把子选手的对手,在皇后宫里,那是要多惨有多惨呐!”她突然非常夸张地哀嚎。
北堂曜眉毛跳了跳,“有多惨?”
“窦娥都没有我惨啊,那惨,那惨……”姬千月嚎叫着,大脑瞬间短路,想不起来用什么词来形容比较好。
她闭上眼睛在北堂曜衣服上胡乱蹭,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北堂曜眼里的同情似乎越发浓,姬千月恶趣味也跟着猛烈上升。
“王爷不知道,这一日三秋,对我来说一时三秋,几个时辰不见,思念王爷的心可就太猛烈了。看在我如此用心的份上,王爷说什么,也要在回去之后好好补偿王妃。”姬千月前面铺垫这么长,终于暴露了真实目的。
北堂曜身体前倾,把怀里的人报得越发紧。然而下一刻,用同样温柔的声音对姬千月说道:“你再装,拨弄了本王的心弦,当心本王控制不住。”
姬千月这才发觉她装的一点都不像被欺负了那么回事。
直起腰杆,姬千月一本正经说道:“王爷,这可万万不行,怎么说都在路上呢。”
北堂曜靠着窗子,“当然不妥,在外人面前,本王可是个不举的废人呢。”
姬千月太阳穴猛地跳动了一下,“王爷啊,您可不要听外面人乱说,王爷身体状况王爷自己知道就好了嘛。”
北堂曜笑容越发意味深长,他盯着姬千月,“但若是这种事是本王的好王妃自己到处胡说八道的呢?”
姬千月扬起脑袋,仔细想了想,怎么说北堂曜都不应该知道这件事。
她更加理直气壮,“外面的传闻,我确实有听闻,不过俗话说得好,君子做人要有度量,所以王爷就不要因为外面传闻不高兴,开开心心多好,是吧。”
北堂曜听姬千月说,脸上毫无波澜。
东拉西扯一大堆,姬千月才终于艰难的从北堂曜的脸上看出了“不信任”三个字。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坏了,北堂曜可能知道什么了。第二个念头起了,她便不动声色掀开了帘子的一角,绞尽脑汁想怎么才能顺理成章跑出去。
“别想着逃了,你猜对了,本王就是特意来兴师问罪的。”北堂曜目光如炬,直勾勾盯着姬千月。他手死死钳住姬千月的下巴,使得姬千月想要挣脱也变得困难无比。
“不知道哪个小妮子如此大胆,在皇宫中给谁都说本王不举,婚内生活过得寂寞无比。”北堂曜扬起嘴角,手劲越发大。
姬千月急忙举起三根手指,“王爷你这消息不准确啊,我没有说婚内生活寂寞,我发誓我真的没有说。”话音落下,她却突然用这三根手指捂住了嘴巴。
“本王相信你没有说自己寂寞,不过说本王不举,可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
姬千月把头埋得越发下,嘴里嘟囔:“我这也不是为了你好嘛,而且我说你不举,皇后她们一点特别的反应都没有,这些老妖婆可不就猜中王爷你会不举,我这也是为了消除她们疑虑。”
姬千月一边说一边点头,强烈美化她的行为,也试图让北堂曜能够心安理得接受。
“这只是一个方面,王妃背地里恐怕说本王的坏话还不止这些吧?”
姬千月用力想,尽管想不起来还说了北堂曜哪些坏话,但她可以肯定的是一提起他全部都是牢骚,一句好话都没有。
“王爷先把手拿开,我只顾着疼了,哪里想得起来说王爷什么。”姬千月眨了眨眼睛,满脸无辜。
北堂曜刚刚松手,她便眼疾手快掀开了帘子。还没来得及跳出去,又被一把抓回来,跌入了结实的怀抱。
“你这家伙不要命了?马车飞的这么快,若是贸然跳下去,不死也残。”
姬千月咽了口唾沫,终于默默放弃了这个想法。
“不过,你真的觉得本王不举?”北堂曜一把搂住了姬千月的腰,手在姬千月腰上不安分地动。
姬千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往后用力躲,北堂曜却努力前倾,丝毫不给她留回旋的余地。
“这可是在路上,北堂曜你干什么!王爷,我再也不乱说了我错了,这可是在路上。”姬千月掰着北堂曜的手,着急求饶。这求饶的语气如同隔着衣服瘙痒,更让人觉得撩拨。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看不出本王要做什么么?”北堂曜说话的语气格外暧昧,鼻息均匀喷洒在姬千月的脖颈。
姬千月吓坏了,她用力推北堂曜的胸膛,“外面还跟着这么多人呢,你别这样。”
“那你的意思是,回去后本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北堂曜低下头,唇碰到了姬千月的耳垂,她瞬间羞红了脸。
看姬千月说不出话,北堂曜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姬千月的身上,“你不是说本王不举,那要不要本王给你证实一下,本王到底是不是不举?”
说话间,马车却突然停了。
风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