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妃有没有推她?本王相信王妃说的。”北堂曜非常肯定对姬千月说道,丝毫没有把那两个女子的话放在心里。
姬千月扬了扬唇角,故意说道:“王爷觉得我推了,我就推了。王爷觉得我没有推,我就没有推。”
北堂曜长叹了一口气,抚摸着姬千月的脸颊,道:“不管你有没有推,这样不顾自己身体到处乱跑也是不对的,知道吗?”
这一句话,姬千月到底觉得不太好,才十分诚恳对北堂曜说道:“我在玩狗子,这姑娘突然跑过来,跑到我面前说害怕,然后看着有人过来自己跳水里边去了。”
十分剪短的一句话,北堂曜却认真点了点头,“本王知道,本王相信你。”
姬千月想笑,却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依旧冷着脸看着北堂曜。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个人的身份似乎忽然换了,成了她喜欢装作冰山脸,而北堂曜竟出奇多了许多笑容,不再是刚见面那凶神恶煞的样子。
想着过去的事情,回味方才北堂曜说的话,姬千月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啦,我身体已经好多了,出来透透气对恢复也是有很大帮助的。要是王爷平日里没什么事,在外面走走调节心情也好。”
听姬千月教导,北堂曜“嗯”了一声。
芸儿愣神看着这两个人,急匆匆站起来,走到北堂曜身边。
因跪的久了,便腿软的紧,险些摔倒。她朝着北堂曜的方向摔,北堂曜格外不解风情躲开了,小杏急忙上去扶住她,芸儿才不至于摔到地上。
芸儿瞪着姬千月,刻意走到北堂曜面前,挡住了北堂曜看姬千月的目光。
她可怜兮兮看着北堂曜,就像一只讨好的小狗,“王爷,我在皇后身边的时候,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若不是方才姬千月的一席话,芸儿差一点就忘记了她是皇后派来的。不论如何,在她看来北堂曜也应该给她好脸色。
第一次见北堂曜的时候,芸儿便觉得他和外面传闻中病入膏肓的样子截然不同,哪怕在皇宫中偶尔见到他,也是憔悴不堪。
然而现在在王府上,却觉得北堂曜的病态也与他人不同,更多了许多想让人靠近的安全感,也想让人照顾。
如此想着,芸儿不由得想入非非。
北堂曜挑眉看着芸儿,朗声道:“你这是在用皇后压本王了?”
芸儿毕恭毕敬答道:“不敢,我只是想和王爷说,在皇后那边,皇后娘娘向来是明察秋毫,不会冤枉谁的。所以,我也恳请王爷,能够明察秋毫,对事情有自己的判断。”
北堂曜听芸儿说了,忽然笑出了声。
芸儿即便不明所以,却还是放松了许多,也跟着露出了笑容。
然而下一刻北堂曜忽然面若冰霜,目光狠戾看着芸儿。芸儿为之一振,心跳瞬间加快。
北堂曜扬了扬唇角,冷声道:“你这是在教本王做事?”
芸儿不知她那句话惹恼了北堂曜,心猛烈地跳动着,连带着喘、息也变得急促。
北堂曜一字一句说道:“本王相信王妃。”
“王爷。”芸儿再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已经带了哭腔。
“皇宫是皇宫,王府是王府。皇宫有规矩,王府也不例外。若是你觉得在皇宫待着舒服,本王立刻让人将你送回去。否则,你想在王府,便忘了曾是皇宫的人。”北堂曜语气中多了许多警告的意味,如果她不提皇宫还好,但他和姬千月都是被皇宫中的人下了狠手的,故对皇宫没有丝毫好感。
芸儿咬着牙,还想要狡辩,却不知从哪里说起最好。
她眼泪不断从眼眶中涌出来,企图以此打动北堂曜,在她眼里女人的泪水是最有征服力的。
但芸儿不知道,会哭的人这王府已经有了一个,眼泪再也没有实质性的作用。
她嗫嚅道:“王爷,你为何不相信我呢。”
姬千月早就听得头疼,她推开北堂曜站在芸儿面前,嘲讽地问道:“你是不是就是想让人知道,我把你推下水了?”
芸儿低着头咬着牙齿,倔强地不肯开口。
姬千月点了点头,“那要是我不把你推下水,我就白白被冤枉了呗。”
小杏察觉到危险的气息,急忙走过来跟着跪倒芸儿身旁,看着姬千月惶恐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姬千月看向北堂曜,道:“王爷,她说得对,我确实推她下水了。”
芸儿听到姬千月承认,得意的扬起了嘴角,抬头看向北堂曜。
“不关你的事。”北堂曜安慰姬千月说道。
姬千月摇了摇头,“不过,不是方才推她下水。”
她说罢,走到芸儿面前,拎起了芸儿的衣服。芸儿吓了一跳,放声尖叫,“王妃,你放手,你要做什么!”
姬千月盯着她的眼睛,芸儿本就是污蔑姬千月,故无论怎样都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目光不住躲闪。
姬千月点了点头,“那我要是不把你丢进水里,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个名声?”
芸儿终于察觉姬千月想要做什么,她哭着说道:“王妃,我错了,是我污蔑王妃的,我也只是那一瞬间被冲昏了头脑,并没有真正想要陷害王妃,王妃我错了!”
然而这时候求饶,为时已晚。
姬千月已经决定杀鸡儆猴,也给后面还想要对她不利的人一个警告。她拖着芸儿走到湖边,像丢弃一个玩偶一样,把芸儿丢到了湖里。
芸儿尖叫了一声,在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