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先这么想着。”君墨寒天真的以为说了这句话,再等以后北堂曜可以和她解释了便一切都好转了。
姬千月和四皇子同时顿住了,她竟开始不知所措起来。
看着目光躲闪的君墨寒,姬千月忽然笑道:“那你现在就没有资格说这些指责我的话,听好了,不是我不回去,是人家不让。我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一被排挤就活不下去了。大不了过我的潇洒日子,只要他别后悔。”
君墨寒在不在这里搅和,对姬千月来说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原本是想要做个电灯泡,结果一不留神,事情又向着他不愿意的方向发展。
已经不是君墨寒能够控制的走向,他不好意思再多留,总觉得姬千月的目光看得他格外不适应。这才又告别了姬千月,出了酒楼。
一离开,君墨寒马不停蹄去了九王府。自从姬千月这个活宝驾到,北堂曜便习惯性地去王府窜门,也不再抱怨王府的冷清,他也想留住这一份美好。
好在今天北堂曜也在,一见到他北堂曜,君墨寒便咋咋呼呼跑过去,道:“王爷快进屋,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北堂曜看着君墨寒没有言语,也站在原地没有动。
君墨寒跑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你看看你,这下坏了!”
“你喝酒了吗?”
北堂曜浅笑着问道,丝毫没有把君墨寒的话放在心里。
君墨寒不想旁人听到这件事情,抓着北堂曜便向屋里走。北堂曜跟着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到了屋里,他一把关上了房门,脸色冰冷,坐在椅子上看着北堂曜。
“好了,现在我要说那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了”君墨寒清了清嗓子,但北堂曜没有应声,便还是没有说出口。
北堂曜依然平静的看着君墨寒,也不询问,似乎发生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是关于王妃的。”君墨寒一脸认真的说。
北堂曜只是平淡地“嗯”了一声,对君墨寒口中的姬千月漠不关心。
君墨寒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心里的热情瞬间烟消云散,也冷静下来。
他狐疑地看着北堂曜,“这个不像是王爷你的作风,怎么这么冷静,这么冷淡,也不关心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了半晌,君墨寒才又补充到:“也不能这么说,要是以前我和王爷说起王妃,王爷自然不是这种表情。”
“万事万物都在变化着,不能强求,什么时候都是一个样。”
北堂曜平静地说着,又对身边的婢女道:“世子累了,去给他倒一杯茶水吧。”
婢女走开了,君墨寒便继续:“你知道吗,我已经两次碰见王妃和四皇子在一起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北堂曜知道他想说什么,然而面对这样的消息,却依旧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随她。”
北堂曜慢慢地说道,似乎很想快一点结束这个话题,完全不愿意和君墨寒讨论关于姬千月的一切事。
君墨寒终于妥协了,他已经不清楚北堂曜是真的不想提起姬千月,还是压制着心绪的不愿意。
“既然王爷都这么坦然了,那我也不好急什么。不过王爷和王妃之间的矛盾似乎有加重的趋势,现在王妃已经彻底认为她是被王爷赶出去的了。”
君墨寒犹豫再三,还是说道:“两个人之间一旦出现了裂痕,恐怕再难修补,还请王爷三思,好好想想这件事情。”
说这些话的时候,君墨寒不由自主的去看北堂曜的目光,然而他还是死心了,北堂曜是真的完完全全不在乎姬千月。
就连君墨寒自己一直想不通,明明两个人都是他看着,从不认识到关变得默契,怎么突然一瞬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眼见他还有别的话要说,北堂曜先问道:“那个神秘女子的事情,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这几天我一直装作不经意去道观那边踩点,不过似乎没有那么反常,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话说说着又想了想,道:“似乎遗漏了什么东西……对了,我还没有问过附近的居民。不过正有那个意思,准备今晚就去。”
北堂曜没有别的话要嘱咐君墨寒,只是低声道了一句:“务必小心行事。”
从九王府出来之后,君墨寒是越发想不通,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越是想越是头疼,几乎要把正事忘了。
到了傍晚,世子府里的老管家问到北堂曜:“世子今晚可有什么安排,要出去吗?若是要出去,老奴会给世子留门留灯的。”
君墨寒刚刚想说不出去,忽然想到和北堂曜谈话的内容,便又历历在目,瞬间想起了今天还有正事要做。
他急匆匆回到屋子,收拾了东西,站在门口对管家说道:“差一点把要事忘了,我现在就要出去一趟。不用留灯,留门就行。”
说罢,在管家慈祥的目光中马不停蹄朝着道观旁的村子去了。
选在这个时间,因为君墨寒不想引人耳目,他知道明目张胆调查一个人已经触犯了大忌。
到了村子,君墨寒才意识到事情反常。
虽说农村人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然而现在天还没有黑,村子里的门却都紧闭着,村子也没有人在外游荡。
君墨寒装作是路过讨水喝的人,敲了一家人的大门。
过了许久才隐约看到屋子里的人透过门缝看了他一眼,用沉闷的声音问道:“谁呀?”
君墨寒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