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许部长落寞地离开,郭拙诚只能苦笑。
没办法,即使这些老头没有多少恶意,但他还是不能退让。只要表示出一丝弱势,肯定有无数的人接踵而来。这种老人还不是最危险的,他们有什么可以跟你当面提,虽然一顶又一顶帽子戴过来,但并非真的对你有害,只是习惯了在口头说“谩骂”而已。
而有的人却比许部长等人yin得多,他们可以真的给你上纲上线,用组织的或者群众的名义来整你。唯一的办法就是给那些人树立一个什么也不怕的形象,不怕流言蜚语,不怕别人施放暗箭,而且如果有人私底下使坏,我郭拙诚还将反击回去,让他们有所顾忌。
听到许部长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消失,郭拙诚自言自语道:“哎,你们这么大年纪了何不在家享受天伦之乐?你们真以为没有你们天就会塌下来?老同志,你们已经跟不上时代步伐了。……,手中的权力减少了,因此而心里不平衡我可以理解,但你们也不应该把这种不平带到工作中来,不能影响i益火热的军工大局啊。”
喝完一杯已经凉下来的白开水,他按了办公桌上的一个红se按钮。随即闫宇走了进来,他看着郭拙诚,问道:“郭主任,有事吗?”
郭拙诚问道:“那些旧坦克、装甲运兵车收集的情况怎么样了?收集上来的已经改装了多少?”
闫宇显然对数据记得很清楚,马上回答道:“已经收集了八百多辆,改装了三百多辆,还有一千多辆人家部队就是不放。另外还有一百多辆装甲运兵车和一百辆自行火炮。”
郭拙诚点了点头,说道:“动作还是蛮快的。不错,有了八百多辆足以做大事了。”
闫宇吃惊地问道:“做大事?做什么大事?”他心里的问话则是:郭拙诚,你不是想造反吧?
郭拙诚没有理他的问话,而是吩咐道:“你马上打电话给外交部,就说我可以跟伊拉克的乌代联系了,请他们跟伊拉克接洽。”
闫宇再次吃惊地看着郭拙诚,但没有说话就转身离开。
怪不得闫宇吃惊,是因为这些旧坦克都是在役的,都是正在使用的,都是从部队战士的手中要来的。因为各级军官主官极力反对,说这样拖走会严重地削弱部队战斗力,会严重影响部队的训练,万一发生战争,那士兵只能赤手空拳地上前与敌人肉搏,导致收集起来很困难。
但郭拙诚还是通过上级组织从部队要来可不少,之所以能要来这么多坦克,得益于他采取了用一辆最新式的坦克置换三辆旧式坦克的办法,同时承诺五年内逐步配齐最新式的坦克,这才让军队的那些军事主官同意了郭拙诚的无理要求。
郭拙诚刚才所说的改装,只不过是将坦克内部那些仪表、cao纵杆、按钮旁边贴的中文铭牌全部换成阿拉伯文而已,把掉了漆的地方全部刷上绿se的油漆。
坦克外表看起来还不错,但都是旧东西。当然,这些现役坦克还是能用的,最多就是寿命没有新坦克的长,炮管磨损严重,气密xing都没有原来好了“而已”。
负责外销的军官一次又一次向郭拙诚建议,建议将这些旧坦克的炮管全部换一遍,把所有坦克发动机全部进行一次大修,把里面那些虽然没有坏但看相实在不行的仪器仪表、零部件进行更换,但郭拙诚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当时,郭拙诚还恬不知耻地说道:“机器这玩意用久了才好用呢,比新的皮实。如果把新的部件弄上去,还不知道会不会出故障。再说,我们的零部件也是要卖钱的,到时候他们请我们修,我们换,我们还可以收他们的人工费,材料费,能养活好多工人,能赚取好多外汇,怎么能随便给人家呢?”
说到这里,他还用恨铁不成钢的口气说道:“你们啊,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如果把炮管什么的换下来,我们怎么办?你们以为换下来的炮管和零部件还能卖钱吗?”
对方张口结舌,良久才说道:“换下了的当然是废品啊,只能回炉。我们卖旧东西给人家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太……”
郭拙诚叹气看着对方说道:“败家子啊,你们真是一群败家子啊,这么贵重的炮管换下来竟然被你回炉,亏你想得出来。我贴铭牌都是不得已而为之,浪费的都是钱啊,一块铭牌至少得浪费一元钱吧?多可惜。”
对方泪流满面地走了:自己怎么就摊上了一个这么黑心的jian商领导呢?一块狗屁铭牌也记在心里?几分钱的东西竟然报价一元。就算一元,一辆坦克也用不多少块铭牌吧?
于是,在郭拙诚的要求下,坦克怎么从部队收上来的,依然就准备怎么卖出去。
等闫宇离开,郭拙诚又按了一个绿se的按钮。这次等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他准备按第二次的时候,孙雪才不急不慢地走了进来,问道:“队长,你找我有事?”
郭拙诚点了一下头,说道:“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请你完成。那就是你得给我想办法,怎么使许部长他们安下心来,一边好好工作一边好好享受。”
孙雪将办公室的门带上,走近到办公桌旁边才说道:“他们怎么可能安静下来?你把他们的权力都架空了,怨气大着呢。我无能为力。”
郭拙诚说道:“正因为困难,我才找你啊。比如组织到外地旅游啊,组织老年人比赛啊,下象棋、比书法什么的,还可以给他们建康乐中心啊,反正你得给我好好想想。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