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支小小的车队被迫停下后不久,就见天空中垂下一根绳索,一个个士兵从天而降。虽然天se很暗,但车上的人都能感觉到下来的士兵身上弥漫着一股令人心惊胆颤的杀气。
士兵的枪口一直对着jing察的吉普车,对准面包车。
车上的人都担心这些下滑的士兵稍不留神就抠响了扳机。那些觉得枪口指着自己的jing察,只感动天旋地转,身体不由颤抖着。
很快,车队被这些jing悍的士兵包围,一个军官模样的军人挨过看过去。在第二辆车里看到了副局长,立即眼睛一鼓,粗鲁地将吉普车车门猛地一扯,车门应声而落,发出一声咣当巨响,让车内所有人都吓得低下了身子。
之后,他如拎小鸡似地将副局长扯出来,让地上猛地一摔,几声骨头断裂声传出,副局长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接着转为无力的呻吟……军人提起厚重的军靴就是一脚,踢得副局长翻滚了好几下,军人还要上前踩,这时郭拙诚从后面的面包车里走下来,喝道:“行了!”
正在施暴的军人立即止步,转身朝郭拙诚敬礼道:“报告首长,特战某部三连一排奉命前来保护首长。排长叶俊辉,请指示!”
郭拙诚没有理他,转身对车里的说道:“抬进来,回刚才的派出所!”
几个人惊恐地看着郭拙诚,一时忘记了回答,直到那个军人冷哼一声,这些人才慌忙不迭地回答:“是,是,是,……”
之后,他们战战兢兢地下来几个人,将倒霉的副局长抬进了吉普车。
还没有过马羊县地界的车队掉头回去了。
郭拙诚这才转头看着带队的军人叶俊辉,两人对视了一会,突然叶俊辉哭了,如孩子似地扑入郭拙诚的怀里,大声道:“队长!……你怎么……你怎么……”
可是,说到这里,他就说不出来了,只是哭着。
几个不熟悉情况的士兵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虽然他是首长,那也只能说官职大啊,排长,你如此激动干什么?我们可是特战队,堂堂的特战队排长在普通部队绝对不会低于连长的权力。他一个小孩子有必要值得你如此失态吗?是他该扑入你怀里,向你撒娇,向你哭诉刚才不平的待遇才对啊。
郭拙诚如大人一般拍了拍叶俊辉的背,说道:“行了,行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如孩子似的,不怕你的部下看笑话。”
这一幕怎么看怎么怪异。
叶俊辉从郭拙诚怀里出来,说道:“他们敢?!哼!”
与一秒钟前相比,完全是两幅嘴脸,郭拙诚很是无语。
接着,叶俊辉转身对他的部下说道,“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众人茫然地摇头,虽然已经听他喊过“队长”,但实在这“队长”的名称用的地方太多,有生产队队长,有民兵队长,有工作队队长,有检查队队长,jing察有大队长、中队长、大队长,部队也有各自各样的队长,权力有什么很大,但更多的时候很小。在他们看来,眼前的郭拙诚应该是权力中等的样子:“这么年轻,再大能大到哪里去?总不能是特种兵大队的大队长吧?”
叶俊辉说道:“他就是……,不告诉你们。这是军事秘密。我只能告诉你们,我们特种兵大队的柳大队长和陈政委就是他曾经的下级,也是他现在的下级,还是他将来的下级!为了他的安全,不说是我,就是柳大队长、陈政委也会毫不犹豫地奉献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