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背着白棋浮出水面,就看见恺撒将诺诺拉出水面,紧紧的抱住她。
“看见了吗?你的学姐永远只能是你的学姐,与期对学姐抱有希望,倒不如换个目标。”
此时的白棋,已经踩着水漂在路明非的身边,听到白棋的话语,路明非确是沉默不语。
“作为你的三年朋友,我是真心的劝你,别想着成为她身边的那个人,她身边都位置早已属于恺撒了。”话音一落,白棋意有所指的添上一句“可能付出生命,人也不见得记得你啊。”
说完这句另有意思的话,白棋拉着路明非靠在船舷。这个时候,白棋才注意到路明非身上穿的潜水服有点问题啊,有点紧啊。
“哎”白棋伸手用手肘戳了戳路明非
“不是吧,老白,你下去潜个水你还有时间换个衣服。”
“就没这事,你多想了。”
路明非指着诺诺对白棋说道。
“你没病吧?这我是真的没看懂,你没救了。”
白棋伸手在路明非的额头上测了下温度,发现没发烧啊。
“听哥一句劝,咱是真的别靠近这女人了,你这是中了他了毒了。”
“滚蛋,老白”
路明非作势一脚踹在白棋的屁股上
“别介啊,老路”
白棋一个划水躲过路明非的这一踹,手扶着船舷,发力一撑也就坐在了船上。
“来吧,最后还是得靠哥们。”
白棋伸手,一把拉住明非,给他拉了上来。
而抱着诺诺的恺撒这时发现手感上有点问题啊,一看才发现诺诺身上就是只穿着一身比基尼泳装,裸露着大片的肌肤,再转头一看路明非身上那套明显小了一号的潜水服,上下打量着路明非打算用眼神杀死路明非。
这边的路明非被恺撒看得紧张,坐在船板上的白棋一把拉过路明非,给人拉躺再船板上。
“差不多得了吧,人救了你女朋友一命,你就这样看着你女友的救命恩人,没意思。”
恺撒盯着路明非看了会就转头细细都看着自己的女友,提着急救箱的人涌了过来,围绕着恺撒,在恺撒怀中浑身血色的诺诺成了首先要照顾的人,路明非和白棋两货被光荣的忽视了,没办法谁叫这里是学生会的人占大头,白棋躺在船板上看着天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路明非倒是伸长脖子,透过那人群中的缝隙去看看诺诺的情况。
“她醒了!她醒了!”有人大喊。
火光里,诺诺慢慢地睁开眼睛,仿佛从一场大梦里醒来。恺撒惊喜地紧-紧-抱-住了她,诺诺盯着他看了许久,似乎终于认出了他是谁,伸手轻轻抚摸他的面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你在这里啊。”诺诺轻声说完这句,再一次昏厥过去。恺撒把她的头抱在怀-里,居然有一滴眼泪从面颊上滑落。
片刻之后,所有人都鼓起掌来,学生会主席恺撒·加图索,他可以面对龙王的时候面无表情,这时候却流泪了。
“感人啊,多么感人的爱情故事,要是再来一个吻那就是万事大好了。”
躺在地上的白棋凭借着上次残留的见闻色光团看完了这一出好戏。
“龙吗?我倒是杀了一条,就是不知道这条龙会是分配到谁的头上?再说了分配到我的头上我又怎么解释断这死相。”
看完爱情故事的白棋反倒是深思起来了。
“首先是诺顿的翅膀问题,这个好解决,遇事不决康斯坦丁。第二个是诺顿的爪子和背上的侵蚀问题,这个可是罗生门做不到的啊。第三个就是脑子被刺穿,上面可是有着五根龙爪的痕迹啊,整条龙被开膛破肚,心脏消失,这几个都他妈的不好解决。”
“鲁叔,要不你帮我一把?帮我把这波糊弄过去。”
“不可能的,虽说这个事情不算大,我也可以给你糊弄过去。可你这真不在我的处理范围内啊,你叫我给你处理是不可能的。”
“那就没辙了,反正是不可能和学校明说的,就我这样子明说怕不是直接被追杀、弄死,董事会那群人就没一个安了个好心,尤其是那个加索图家族里出来的人。”
这一边的白棋在思考着要不要像原著一样,让恺撒去领了这个功劳,反正就那老家伙的尿性,也会把这功劳安在恺撒头上。有时你别看恺撒嘴上说着不依靠家族,可这货哪里没有依靠过家族,看看这货短暂脱离家族的支持,在日本的表现就知道了。
这边的白棋还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将锅甩给恺撒,这种事情还是别丢在自己身上了。君不见,学校内,派系林立,君不见,到龙四,董事会的操作,我白棋只是个普通人啊,我绝对不是从心了,我只想好好的活过这三部故事。
两公里以外的一个江心洲上,穿着黑色作战服的酒德麻衣举起红外望远镜望向白汽中,隐隐约约地,有什么东西浮起在江面上。
“似乎是龙翼,还有一堆黑色的玩意,不过这诺顿已经死了,任务完成了。”
麻衣拿开望远镜,打开手机,拨通:“任务完成,青铜与火之王诺顿,死,路明非,幸存。”
“知道了”
“老板你就不问问我是否真的杀了诺顿?还是实际情况是我在这里混了一天?”
“没必要”电话那头挂断了电话
“诺顿的死亡,我自然是看见了,你手中的枪是我准备的后手,用不上最好,我还可以省上一颗子弹。”
“不过这突然冒出来的白棋,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