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弟妹,左丞相的廉洁奉公,愫守法,在北萧国有目共睹,他二十岁便在朝为官,直至殁世,整整三十五年,为萧皇室做出的贡献极大,被奉为楷模也未尝不可!”萧明晖大方的道:“你新来乍到,对左丞相不了解,是以才会有所质疑,孤不怪你!”
“呵呵呵,殿下,或许我对左丞相是不了解,也或许他对你们母子俩来说是守法的好公民,但在我短暂的接触看来,他……”说道这,云欢转向左原,声音转厉,“暗杀皇子,目无主上,实在是十恶不赦,罪大恶极!”
这样的罪责实在有些大了,然而云欢说得铿锵,一时竟没人敢质疑她这话的真假。. 琊残璩浪
“你胡说!”左原怒斥道:“家父一向谨言慎行,谨小慎微,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
“哼,”云欢走向左原,冷哼道:“本王妃与夫君第一次见面于东楚国楚京赶往琉璃岛参加逍遥公子画作拍卖会的路上,那日他与护卫惊澜被数十名黑衣人围杀,他们手持的武器上全数淬了毒,分明是想置我夫君于死地!若非当时与本王妃同往的朋友相助,我夫君早便是森森白骨s来我朋友抓住一人逼问,得知乃是左、丞、相派出……”
云欢转向高阶上方的萧明晖,故意放缓“左丞相”几字,观察着他的神情,果见他目光有些闪烁。
“你……”
“你住口!”左原想辩驳,被云欢强势喝止:“起初本王妃也是不信堂堂一国王爷竟会被本国丞相派出的人暗杀,后来想想,那时我夫君前往东楚国的行程并未公开,能探知他动向的,除了一同前往的使臣还会有谁?然而前些日子本王妃暗里打听了下,得知左丞相与我夫君并无私怨嫌隙,那他何以会对我夫君下此毒手?那么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左丞相受人指使……”
“你分明就是信口胡诌!”左原打断云欢的话道:“一,听闻那琉璃岛乃是凤栖梧所在地,凤栖梧乃是妓/院,你一女子,怎能去那烟花之地?二,九王爷如今是你夫君,你自然会想方设法杜撰一些莫须有的事实,妄图为他开脱!”
云欢的话虽是被打断,但是却是引起了群臣共鸣了。
放眼北萧国,能指使丞相的又有几个?再说左丞相一向与皇后走得极近,若云欢说的九王爷被暗杀是事实,那么除了皇后,他们很难想出第二个人来。
面对群臣探头探脑,明里暗里探究的眼神,萧明晖顿觉冷汗涔涔,脸上虽是挂着笑,神色却极不自然,云欢将之纳入眼底,心中已断定此事跟他母子脱不了关系!
“呵,妓院又咋了?本王妃赌坊都去了,再逛逛妓院又有何妨?只要没有律法明文规定女子不得去妓院,本王妃又有何去不得?!”云欢再次揭起左原的伤疤,让他一阵肉痛。
云欢不怀好意的睨向萧明晖:“话说昨儿本王妃才去万花楼走了一圈,这事太子殿下倒是可以为本王妃作证的。”
萧明晖尴尬的别过头。
太子妃容月见了,那紧握的手攥得更紧了。
“至于你说左丞相暗杀我夫君乃是本王妃杜撰的,这事真是让本王妃想起来就觉得后悔不迭啊!”云欢说着,轻捶了下自己的额头,表情看起来果真后悔至极,“当初本王妃要是能预知后来会嫁给夫君,本王妃怎么也不可能让朋友将那供出左丞相的人给杀了!”弟廉出他晖。
“原来没有证人啊?!”左原乐道:“既然没有证人,你想怎么说都可以了。”
“依本王妃现在的身份,就此事而言,说出话自然不能作为证词。”云欢淡淡道:“所以,左侍郎你别急,本王妃并没有打算以此来控诉左丞相的罪责!”
左原顿时声量拔高,咄咄逼人的道:“既然如此,请你为你刚刚的话向我亡父道歉!”
“呵,左侍郎,你脑子浑沌了是吧?!”云欢好笑的道:“左丞相暗杀我夫君在先,又出言侮辱本王妃在后,让本王妃跟他道歉,可以,你倒是把他从地底挖出来啊!”
左原气急:“你……”
云欢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接着面向群臣道:“当初东楚国太子楚沂嫌我貌丑无盐,无才无德,与我退了婚,后又因我被云家设计,牵连进一桩命案被关进大理寺,这事当初闹得沸沸扬扬,人驹知。夫君知道后,感念我救命之恩,便想方设法谋得与我的婚事,将我救出大理寺……”
“小丫头,你如此倾城绝色,那楚沂竟然嫌你貌丑无盐,他是瞎了眼了吧?哈哈哈哈。”17gnu。
这声音洪亮高亢,若洪钟一般,在此刻这样的状态下问起来,实在有些突兀了,但却是问出了多数人的疑惑。
云欢望去,那人五官深邃,面色红润,满脸络腮胡,细看与萧皇有四五分像,再加上他身着亲王蟒袍,出口就叫自己“小丫头”,便不难猜出他的身份了!
萧皇的同胞兄弟——定北王爷萧博渊!
云欢顿时笑得开怀:“老东西,不知我让你儿子带的话可有带到啊?”
“咳咳,这个……”萧博渊傻笑着打马虎眼道:“先说正事,先说正事。”
俩人像是老朋友见面似的,让人不由得要去猜测,这九王妃啥时候跟定北王爷那个脾气阴晴不定,北萧国出了名的极难相处的老东西关系如此亲近了?
“好吧,晚些时日,侄媳定当前往定北王府‘探视’定北王爷您的!”云欢将“探视”二字咬得极重。
萧博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