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惊澜去承乾殿寻自家爷不着,想到他定是思念皇后,便赶到承德殿来。睍莼璩伤哪知刚踏进院门便瞧见到自家爷蹲在地上,半靠在有些手足无措的陈灵怀里。想到自家皇后因为她的哥哥跟自家爷两地分居,一时间出口的话不怎么客气了:“你把皇上怎么了?”
“我……我……”
陈灵去年在琉璃岛是见过惊澜的,知道他是萧夜离的护卫,此时听他凶巴巴的问自己话,一时竟有些觉得委屈,眼睛也不由红了,却还是将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是皇上他突然头疼,我见他蹲地上快倒下了,把他扶住而已。我已经让服侍我的宫女去找太医了,你快跟我一起把他扶进去。”
惊澜想着自家爷功夫高强,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也不可能对自家爷造成什么伤害,几步踏进去,将萧夜离就近给搀进了云欢的寝室躺好。
“头……头好疼……”萧夜离刚躺下又开始叫起来。
“皇上,没事的,太医就要来了。”惊澜挥开陈灵,到萧夜离近前俯身说道。
“惊澜……朕头疼……”萧夜离虽是闭着眼睛,神情痛苦,眉头紧紧的拢成一个川字,但是能听出惊澜的声音,显然是有意识的。
“那可怎么办?要是娘娘在就好了。”惊澜原地跺着脚,想了想道:“皇上,不如让属下点了你的睡穴,你好好睡一觉,醒来大概就不疼了。”
萧夜离沉默了一瞬,眯着眼点了点头。
惊澜赶忙为萧夜离点了睡穴,转瞬他便歪耷着脑袋睡了过去。
不一会,太医院正苏太医亲自前来,把了好一阵脉,一脸莫名的对惊澜道:“奇怪啊,惊澜护卫……”
惊澜急问道:“苏太医,怎么奇怪了?”
在家惊承她。苏太医起身回道:“老夫把了几次脉,得出的结论都只有一个:皇上的身体健康得很,老夫完全查不出来有是什么病症!”
“怎么会这样?那皇上直喊头疼到底是怎么回事?”惊澜说着,猛地转身,怒视着陈灵道:“是不是你悄悄对皇上做了什么?或者是拿了什么东西给皇上吃?你这个毒妇,皇上若有个三长两短,吾定不饶你!”
“我……前些日子给他送了几次东西,他没吃,便再不曾送过了。”陈灵被他睁得犹如铜铃的眼睛吓得愣怔,委屈的道:“刚刚也就是看夜深露重的,为皇上披件氅子罢了,哪里有做过什么?”
“既然没对皇上做什么,怎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敢做就不要怕承认,你这样子,怎配做咱们皇上的妃子?”惊澜显得有些气急败坏,但是想到自家皇后娘娘的时候,脸上又多了几分骄傲:“做人要像我们皇后那样光明磊落!”
“我没做过你要我认什么?”陈灵觉得惊澜对自己有成见便先入为主的认为是自己做的,实在有够蛮横无理。可是自己也是做出牺牲的那一个,好不好?!“你要是不信,大可以等皇上醒来自己问他好了。”
“就算皇上的头痛不是你造成的,也是你带来的!”惊澜毒舌的道:“你就是个灾星,你跟你哥哥都不是好东西,快些退出去,没得让皇上沾上晦气!从今往后,你不许踏进皇后娘娘的承德殿,更不许接近皇上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陈灵决定不再理会惊澜的无理取闹,倔强的道:“皇上生病,姐姐又不在,我作为皇上的女人,我有义务帮她服侍皇上9有,你一个小小的护卫,要对我客气点!”
“哼,客气?我巴掌没打在你身上已经是很客气了!”惊澜一声冷哼,语带嘲讽的道:“你这个坏女人,趁着皇后娘娘不在,在皇上面前大献殷勤,到底是何居心?难不成你想挤掉咱们娘娘坐皇后的位置?呵,那我告诉你,你就别痴心妄想了!想要觊觎皇上的女人多了去了,可是咱们皇上独独只爱娘娘一个,你啊,识趣的就躲一边去。”
惊澜越说越难听,陈灵越发觉得委屈难过,咬着下嘴唇,泪眼婆娑的瞪了惊澜一眼,转身捂着脸跑了出去。
“呸。”惊澜对着陈灵离去的背影狠狠的啜了一口口水,恶狠狠的道:“只有娘娘人好才把你当姐妹!”
苏太医认识惊澜有好些年了,哪里见过他如此取闹过?更别说是对一个女人了!如今宫中不只是他,还有很多的人对陈然兄妹有成见。不过自己活了一把岁数,看那新妃并非是个不安分的人,惊澜他说话如此不客气,有些太过了。
“惊澜护卫,”苏太医捋着胡子唤道:“老夫再为皇上把把脉吧,若是查不出来,也只有等到皇后娘娘回来再作打算了。”
“嗯,苏太医你都查不出来,这宫中又有何人查的出来?现在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惊澜点头道:“苏太医,可否为皇上开些镇痛的药?”
苏太医摇头道:“但凡镇痛的药都有一定的副作用,既然把不出病因,还是少服食药物的好。”
惊澜听闻有副作用,便道:“如此都听太医你的。”
陈灵跑出承德殿便遇到前来找萧夜离的楚洵。
楚洵见她从这边哭着跑出去,迎上前问道:“你……怎么了?”
陈灵抬头见是楚洵,生生压抑着哭声,哽咽着回道:“皇上突然头疼,你快些去瞅瞅吧。”
话落错开楚洵的身边就要离去。
楚洵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呐呐的道:“你别太难过,阿离他最近因为欢儿离去的事,心里有些火是在所难免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