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空都愣住了。
他以为只是简单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却没想到事实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
这中年妇女,居然让自己两人离开。
而且围观的群众这么多,居然连一个报警的都没有,这本身就很不正常。
“赶紧滚蛋,别耽误我们要债!”
寸头青年声音阴冷,冷笑看着苏长空和陈平两人。
若不是苏长空气质谈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寸头青年才懒得和他们两人废话。
陈平拧着头,死死盯着寸头青年,正欲说话却被苏长空一把拉住。
“既然人不让管,咱们就别多管闲事了!走吧!”
陈平愣了一下,看到地上的中年妇女,她眼神有些闪躲,不敢和陈平对视。
陈平内心叹息一声,没有在说话,准备转身和苏长空一起离去。
与此同时。
一声带着哭腔的较焦急女声传来。
“妈!”
紧接着,围观的人群纷纷让开,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飞快的跑了过来。
本来已经转身离去的陈平看到这里,只觉得这道声音有些耳熟,下意识转身。
紧接着他瞳孔一瞬紧缩。
身体也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瞬间僵直在原地。
“怎么了?”苏长空察觉到陈平的变化。
陈平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只是呆呆看着那个小姑娘的身影。
苏长空眉头皱起,叹了口气,也停下脚步。
“妈!你没事吧?”
这小姑娘看到地上的中年妇女,小脸上马上梨花带雨,蹲在地上带着哭腔问道。
“小雨!”
中年妇女脸色瞬间大变,声音也拔高了几个度。
“你来这里干什么?不是让你不要再回来了吗?”
“走!赶紧给我走啊!”
中年妇女眼神慌乱,不顾小姑娘的哭泣,推着她离开。
“走?”
旁边的寸头青年,看到小姑娘的瞬间,眼前瞬间一亮,两个小眼睛也瞪圆,身形一动,就拦在她面前。
“既然来了!那就不要走了!”
“父债子偿,知道吗?”
“你们想干什么?”
刚刚还一副软弱无力的中年妇女,此时像是护崽子的母鸡,张开双臂将小姑娘拦在身后,发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寸头青年,声音嘶哑道:“金老四,你怎么对我和老吕我们都没有意见!你要是敢动我女儿一根指头,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切!”
寸头青年不屑一笑,“看来我是给你脸了!滚开!”
他一只手拉住中年妇女胳膊,这么狠狠一拽。
中年妇女单薄的身体,力气怎么能和他这种青壮年相比,几乎是瞬间就栽倒在地。
“妈!”
小姑娘连忙上前搀扶。
可是却被寸头青年,嬉皮笑脸的拦住。
“啧啧,没想到吕老头那鬼样子,生个姑娘,倒是长的听水灵!”
你叫吕小雨是吧?你爹欠我---卧槽!寸头青年话还未说完,就捂住裤裆,直挺挺的栽倒在地上,脸上青筋暴起,疼的嘴里发出的哀嚎声。
一击制敌的吕小雨,小脸上有些慌乱,却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架起地上的中年妇女:“妈,咱们赶紧走!”
“小雨,不要管我!你赶紧走!”
中年妇女看着吕小雨,眼神慌乱,推着她离开。
“走?”地上哀嚎的寸头青年,被两个小弟扶着起身,眼神凶戾无比,死死盯住吕小雨母女。
“在这石头镇,还没有人能打了我就走的!”
寸头青年倒吸口凉气,只觉得下身还是火辣辣的。
他尝试着感应了一下。
没有丝毫动静!
这下他脸色从铁青变得苍白了。
不会废了吧?
下一刻,他脸色瞬间变得狰狞,“给我抓住她们!该死的,我要能死她们!”
气急败坏的寸头青年,已经失去理智。
几个手下犹豫一下。
他们也就平日嚣张一下,真让他们光天化日抓两个女人,面子上也有挂不住。
更何况,这里还有这么多围观群众。
事情若是真闹大了。
就算是寸头青年那位表姐夫也救不了他们!
“都特.么愣着干什么?我的话不好使了是吧?抓人啊!”
寸头青年脸色铁青,一巴掌呼在身旁的一个黄毛头上。
黄毛被打的脑壳都在嗡嗡响,看着已经气昏头的寸头青年,咬牙道:“上!”
剩余的几人,见到黄毛动手,也叹口气,向着吕小雨两人围去。
围观的众人,指指点点。
“唉!这吕大头造孽啊!多好的一个小姑娘,这要是被金老四拉去抵债,这一辈子就完了!”
“没办法!父债子偿,这都是吕大头一个造的孽!可惜,要全家人跟着遭遇啊!”
“要不咱们报警吧?总不能看着这吕家小丫头被金老四带走啊!”
“你以为报警有用吗?金老四的表姐夫可是派出所的副所长,这石头镇的土霸王,唉!”
一些人,已经不忍再看下去,准转身离去。
人群后。
陈白和苏荷站在那里。
“太过分了!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发生这种事情?这还有王法吗?”
苏荷气的小脸通红,拿出手机,就准备报警。
陈白眼神古怪的看了苏荷一眼。
“这句台词,有点熟悉啊!”
还有王法吗?
后面是不是还有一句:还有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