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怎么了?你李婶的病情严重吗?”
站在边上的张富贵,见到张小帅的脸色见渐渐的难看起来,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张小帅看了张富贵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扑通!”张富贵见到张小帅叹气,而且摇头,还以为李翠花已经病入膏肓没救了,双腿一软摔倒在地。
“怎么会怎么样?怎么会这样?问天,你一定要救救她,我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了。”
张富贵说着又要给张小帅磕头,不过这一次张小帅有了心理准备,先一步扶起了他。
“李婶的体内,有一种南疆苗族的蛊!这种蛊虽然短时间在人体内不会有太大的危害,可却会影响人精神,使中蛊之人产生幻觉。”
关于蛊这种神秘生物,张小帅以前也只是一知半解,而他现在之所以这么的清楚,也是在魏家寨生活的一个月时间,魏雨柔告诉他的。
“南疆苗族的蛊?”张富贵听到张小帅的话,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失声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么巧合!我父亲死的时候,也是中的毒蛊!事情怎么会这么的巧!”
张富贵口里说的“父亲”,那就是张小帅的爷爷张大仙了!
关于他爷爷的死,张小帅了解的并不多,因为他爷爷死的时候,他还学校里读书。
本来,张小帅以为他爷爷张大仙只是平常的生老病死,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样!张富贵应该有许多事情瞒着他。
“李婶体内引起精神错乱的幻蛊,我可以试试看帮她取出来,不过我也没有绝对把握。”
其实,张小帅挺想向张富贵问个清楚,只不过碍于自己现在的身份,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你能取出那蛊?”张富贵一听李翠花中了蛊,心里已经很绝望,岂知张小帅又突然间给了他希望!
要知道,他父亲张大仙当年中了毒蛊后,想尽办法也没能把毒蛊逼出来。
如果张小帅真的能把李翠花体内幻蛊取出来,足以证明张小帅的医术要在老爷子张大仙之上!这就有些恐怖了!中医界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鬼才神医?他怎么没听到一点儿风声啊?
其实,张富贵哪里晓得,张小帅之所以有把握能够取出李翠花体内的幻蛊,也是因为透视眼带来的天生优势,如果没有这双无所不能的透视眼,他连狗屁都不算。
“不过,我这里没有银针,想要去除李婶体内的幻蛊,张叔你需要自备银针。”
不是张小帅不想从镇上买一副银针,实在是镇上没有卖的!而如果张小帅真的要买,恐怕也得找方老才行。
因为银针的制作工艺非常的讲究,长短、尺寸、粗细、比例等等东西,如果不是精通之人,根本就制作不出一副极品银针。
银针对于中医的作用,就好比一个手术医生,手里有一把好的手术刀差不多。
可以想象一下,如果给手术医生一把菜刀,那他就不叫医生,应该叫屠夫了。
“银针?你等等,我回去拿。”
张富贵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随后就想起儿子遇害前,留有一副银针在家里。
张富贵话音落下后,没等张小帅说话,匆匆忙忙的向着外面跑去。
张小帅在诊所里等了一会儿,张富贵就抱着一个黑色的盒子跑了回来。
“向医生,你看看这副银针行不行?这是我儿子遇害后,我在他衣服口袋里找到的,一直放在家里。”
张富贵此刻也不再喊问天了,而是改口成向医生,足以表明他的尊重。
张小帅从张富贵手里接个盒子,眼神波动了一下,缓缓的打开银针盒子。
看着里面一根根寒气逼人的银针,张小帅赞叹的点了点头:“好针!”
这副银针是方老送给他的,当然是一副好针了,张小帅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让张富贵抛弃顾虑之心。
一切准备就绪后,张小帅就准备给李翠花刺针,不过难题又出现了。
李翠花现在的精神疯疯癫癫,让她安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估计比直接杀了她还困难。
张小帅想了好半天也没有想到个好办法,最后是张富贵咬着牙回家拿来一瓶二锅头,硬生生的给李翠花灌下去,醉酒后她才彻底安静下来。
看着单人板床上躺着的李翠花,张小帅心里一阵无语,这种醉酒刺针的事儿计也只有他老爸张富贵能够想的出来。
时间紧迫,张小帅也没有迟疑,先是把银针从针盒里取出来,装模作样的在酒精里泡了一会儿,这才给李翠花刺针。
不过,张小帅为了不让张富贵起疑,刺针的速度很慢。
而在他替李翠花刺针的时候,不知道村上的那些村民怎么得知了此事,全都跑了过来看热闹,就连赵功德与王二狗也来了。
张小帅没有理会众人,自顾自的替李翠花刺这针,因为远处有赵功德看着,所以张小帅时刻提醒自己,注意刺针的手法。
因为不能尽情的发挥出自己的实力,所以张小帅刺针的效率很慢!随之带来的就是他的透视眼要长时间使用!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小帅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而在李翠花的颈部以上位置刺着许多根针,此刻是万万不能停下的!否则李翠花就会有生命危险!
魏寡妇也清楚此刻状况,善解人意的来到张小帅身边,用着湿毛巾擦拭着他脸上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