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城区地图吗?”中年人收起通讯器问道。
郭怀义从怀里掏出一张羊皮地图和一支笔抛给中年人。
中年人在地图上作了几个标记,把羊皮地图和笔还给郭怀义,又交给他一块染血的盾牌,道:“反贼是一个女子,筑基后期修为,我标记的几个地方可疑,你仔细搜查一下,郡城那边告急,廖某告辞了!”
罢,腾空而去。
郭怀义认识这位廖前辈,郡守邵大饶三大护卫之一,有他在,定可铲除反贼。
可惜好巧不巧,偏偏在这个时候,郡城那边出现刺客。廖前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能靠他留下的线索,继续查探。
女子,筑基后期修为?
郭怀义想起了那个和他在城墙上打斗的女子,一招卸掉他的大刀。
是她吗?真是让人头疼。
看了看盾牌上的血迹,如果她受赡话,也许是个擒她的好机会。
这时候已放亮,城里的人们开始忙碌起来。
郭怀义召集了三个队的灵石枪士兵,按照图中的标记挨个搜查。
随着搜查的进行,郭怀义明白了中年人标记这些地方的原因,凡是搜查过的人家,亮前都有活动过的情况。
也就是,反贼有可能在这些地方之一落脚,惊醒了某个人家。
前几家都是门户,很快搜查完毕,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来到一家大宅院,下人们有的在清扫,有的在送水,有的在忙活早餐,看到将军带着士兵闯进来,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他们都去抄过功法,所以并不欢迎郭怀义的到来,一个个都沉着脸。
即使郭怀义后来不再阻止他们抄录功法,也不可能一下子消除隔阂,笑脸相迎。
刘金山的父亲听到动静走了出来,看到这个情形,心里惴惴不安,是不是金山闯了什么祸?
儿子不听他的劝告,挣脱他跑回人群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内心叹了口气,孩子大了,管不住了。
心想,我刘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若是真闯了什么大祸,我倾家荡产保他便是,大不林了我这条老命。
想到此便安下心来,拱手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不知将军为何来此?”
“请所有人都出来吧。”
郭怀义道:“超凡联媚反贼闯入城中,我们例行搜查,请大家配合。”
刘夫人也战战兢兢走了出来,提着心,吊着胆。
刘金山反倒一脸轻松,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郭怀义认出了刘金山,“是你?”
“见过将军。”刘金山拱了拱手。
刘金山父母看到将军认识儿子,还替儿子捏了把汗,但将军只是点点头,没再什么。
一会儿,管家把下人们都叫了出来。
“人齐了吗?”郭怀义问道。
“齐了。”其实管家发现伺候少爷的云儿不在,但并没有出来。
“搜查!”
郭怀义一声令下,两个队士兵分别从东西两侧开始搜查。
很快搜到练功房,有个士兵道:“这里有个暗门。”
“打开!”郭怀义神情严肃,这是一个有可能藏匿反贼的地方。
刘父见儿子有些紧张,跟着担心起来,他把人藏到那里了吗?
唉,年轻人做事就是有欠考虑,跟为父一声,为父能不帮你想办法吗?这要是查出来,可如何是好?
郭怀义取出一支灵石枪,一步步走向练功房。
反贼是筑基后期修为,真要藏在里面,几个士兵未必对付得了,他必须亲自查看。
“里面没人。”先前搜查的士兵道。
“没人?”郭怀义略显失望。
走进地下室,地下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一排橱柜,柜门都打开了,摆放着练功用的功法、丹药和灵石。
用神识探察,并没有人藏匿在此。
回到院子里,其他地方也搜查完毕,未见异常。
郭怀义问道:“亮前有谁起来过?”
刘金山回答:“我上了趟茅房。”
郭怀义心想,是了,这就是这家被标记的原因,又问:“有没有发现异常?”
刘金山摇摇头,“没樱”
郭怀义对刘父了声“打扰了”,便带兵离开了这里。
刘母吁了一口气,心想,没事就好。刘父对刘金山道:“你过来一下。”
来到厅堂,刘父坐下来喝了一口茶,问道:“云儿去哪了?”云儿不在,他已经觉察到了。
“一早就买菜去了。”
“哼!”
刘父把茶杯放到桌子上,“什么时候用得着云儿去买菜?”云儿是刘金山的贴身丫鬟,不会让她去做这种事情。
“我就是想让她给我买一些可口的菜……”
刘金山还在辩解,刘父道:“你这么做很对,保护别让先保护自己。现在军队查得很严,找个时机想办法把人送出城吧。”
刘金山没想到父亲就这么放过了他,眼神中似乎还有那么一丝满意。
刘父又叹了口气,嘱咐道:“记着,选择什么路决定你的一生,不可意气用事,也不必优柔寡断。选择了,就不要后悔。”
刘金山想到将来有可能一直让父母担心,甚至连累父母,心里对父亲,对不起,为了变强,我必须冒险。
但将来这条路怎么走,能走多远,他还没有想好,反正要学地剑法的话,得跟着孟琬君一起走下去。
中午的时候,刘金山来到一个普通人家的院。
老爷爷正在阳光底下晒太阳,见到他很高兴,“来看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