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看着眼前这个二八少年,眨了眨眼睛,“小龙你很坦诚,从今以后我们是朋友了,不管你多大岁数,跟我混得管我叫凡哥。”
“小龙?可是……”雷圣龙苦笑道,“你很年轻啊。”
“你的样貌不是更年轻?”
“人不可貌相,我化作人形后就是这个样子。”
“你不可以貌相,我就可以吗?你探察过我的神魂,觉得我的神魂很年轻吗?”
“这……”
王凡的神魂中确实存在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力量,那是五魔施加的,雷圣龙看不透。
“就这么定了。”
王凡不容雷圣龙反对,扯开另一个话题,“我对雷电法则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小龙你给我讲讲。”
雷圣龙只好认命,手上出现一颗琥珀,递给王凡,“凡,凡哥,你自己先体会一下,我们再来探讨。”
这个琥珀与王凡之前看到的所有琥珀都不一样,里面似乎什么都没有,拿在手里,才感应到澎湃的法则之力。
“雷电没有颜色吗?”王凡有些疑惑,他看到的闪电,有白色、蓝色、红色、紫色、黑色,法则也是如此,不知道雷圣龙给他的琥珀为什么没有颜色。
“色即是空啊。雷电本来没有颜色,有什么需求,就体现出什么颜色。雷电有灵,有灵就有所求。以气为需求则为蓝色,以精为需求则为红色,以神为需求则为紫色,求尽一切则为黑色,无欲无求则为白色。”
原来颜色有这么多哲理。
王凡一边炼化琥珀,一边陷入深深的思考,努力体会其中的雷电法则。
百丈深坑内,那条被黑色闪电打开的界域裂缝中出现一个丈八魔怪,丈八魔怪探出头来仔细倾听头上的动静,感觉安全了,就取出一个类似黑色方框的东西,小心翼翼放在地上。
黑色方框旋即变大,最后撑开裂缝,变成一扇高三丈宽两丈的大门。
大门内涌出大量魔气,逐渐将坑底填满。
丈八魔怪借着魔气的掩护迅速穿过坑底来到门的对面,在坑边的土壁上三下两下挖出一个洞来,藏身其中。
几道粗大的黑色闪电击落下来,紧接着黑色闪电海洋的光流掠过,都被丈八魔怪躲过。
丈八魔怪继续不停地挖掘,把洞扩得更大,挖得更深,大门中又出现七八个魔怪,跑过来和他汇合,一起挖掘。
洞越挖越深,魔怪也越聚越多,偶尔有几个魔怪被黑色闪电击毁,没发出任何响声。
王凡沉浸在修炼之中,对这一切毫无察觉。有不明白的地方,便询问雷圣龙,雷圣龙有问必答。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王凡举起琥珀,“雷电法则就是从无到有,从求到不求的演变。雷电本无色,有所求便有了颜色……”
琥珀中有了蓝色、红色、紫色……什么颜色都有,五彩缤纷。
“当求尽一切之后,再也没有什么可求的,便是无所求,无所求有两个结果,一是毁灭……”
所有颜色混杂在一起,色彩越来越浓,反而失去了五颜六色,变成黑色。
“二是无欲无求……”
黑色淡去,变成白色。
“但最终,是求无所求。”
白色也淡去,琥珀又恢复无色。
“好一个求无所求!”雷圣龙赞道,“你已经掌握了雷电法则。”
“小成而已。”王凡将琥珀中剩余的雷电法则全部炼化。
“风水丹”中,“雷霆之树”不再是固定的形状、固定的位置,偶尔闪烁才能显现出来,时而是蓝色的狮,时而是红色的狰,时而是紫色的蜃,在它暗淡的时候,黑暗中似乎隐藏着一条龙,雷灵力比任何时候都要饱满,雷灵气无穷无尽。
精气神遍布“风水丹”,使“风水丹”充满灵气。结丹初期修为圆满,就等着破茧化蝶的那一刻。
王凡心满意足,站起身来,“走吧小龙,去看看我们的世界。”
“等一等,”雷圣龙回头看向深坑,“那里的气息不对。”
王凡点亮一颗闪电光球,挥手让闪电光球飘至深坑上方,照亮那一片大地,深坑已经不见了,被滚滚魔气覆盖,只能凭神识确定它的位置和轮廓。
王凡与雷圣龙对望一眼,“我们下去看看。”
二人跳下云头,伴着闪电光球向深坑落去。
深坑中,王凡身上护体的风水真气不断被魔气侵蚀,雷真气不但不被侵蚀,还直接摧毁了魔气。看样子,魔气克制风水,雷电克制魔气。加大雷真气的输出,魔气便不再靠近。
透过浓浓魔气,隐约看到一扇大门,里面正钻出一队魔怪。
王凡五指张开向下一按,一颗黑电雷球从掌心飞出,眨眼便落在大门上。
轰!
黑电雷球瞬间爆炸,地面剧烈颤动,魔气翻滚,减少了一大半,几个魔怪被炸得只剩下残肢断臂,那扇大门不但没有被炸毁,反而因界域裂缝被炸开了几分,随之扩大了几分。
仔细看去,大门只有门框,黑漆漆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建造的,上面符文闪烁,原来是个魔器。
本想毁了大门,封住界域裂缝,但显然用黑电雷球轰炸是行不通的。
到了坑底,王凡向大门之内望去,里面是浓浓的魔气,一些魔怪在向后退去。
透过魔气能够看到另外一个广阔的世界,天空上魔云重重,阳光照射不透,只留下暗红的色彩,大地贫瘠,植被矮小,有的地方高山林立,很多火山正在喷发,岩浆流淌,有的地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