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莫残站在皇宫之外,身后是几千军士,这些人是他一手带出来的,是对他绝对忠诚的,他们站成一排排,一列列,横竖整齐有道。
皇宫宫墙上,皇帝与老太监注视着下面的一举一动,丝毫不慌。
不一会儿,周围涌出大批军士,目测有上万人,他们形成三面包围,将花莫残以及他的大军完全包裹在其内,但花莫残并不担心,他只是环顾了周围一圈,似乎很看不起这个军队。
这时,老太监指着花莫残,鄙夷地道:“陛下,你看,他穿的是灭南明国时的铠甲,他这是意欲要灭我楚离啊。”
皇帝沉默了,他的脸上有怒气,有杀气,老太监看见后瞬间闭上了嘴。
花莫残站在宫墙下,直盯着宫墙上的皇帝。
“花将军,别来无恙啊。”皇帝转变为笑脸,道。
“陛下,微臣没有别的意思,还请将我微臣的人还回来。”
“花将军这么大阵仗,是‘请’的态度吗?”
“微臣是怕陛下不答应,才出此下策。”
“你知道寡人不答应?”
“陛下能答应吗?”花莫残反问道。
“寡人自然不会答应,你要怎样?”
“那就别怪微臣僭越了。”
“你想逼宫?”
“如果陛下不答应,那么微臣只能如此了。”
“就凭你和你后面这几千人?”
“微臣的兵是楚离国最精锐的兵,外围的这上万人恐不能挡。”
“好大的口气,寡人告诉你,她,已经是寡饶女人了,来人,把汐妃娘娘‘请’上来。”皇帝的命令刚出,几个人就在后面将一个女人带了上来,是“请”,实际上是五花大绑。
宫墙上的纳兰缠汐没有什么反抗,似乎是认命一般地愣着神。
花莫残急了,也怒了,他冲皇帝喊道:“陛下,你何必要为难一个女子?”
“仅仅是一个女子吗?你当寡人是真傻吗?底下除了南明国的纳兰郡主,谁还能有如此美貌?而寡让到的消息却是她已自缢身亡,花莫残,花将军,你好大的胆子,敢欺君罔上,你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吗?你想让这下改姓‘花’吗?”
皇帝怒斥,花莫残不好反驳,他至今为止做的一切是没怎么顾及皇帝,只想着自己建功立业,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自己做皇帝。
“臣,不敢。”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楚离最精锐的军队都围到寡饶皇宫来了,你还‘不敢’?”
“臣现在,只想将臣爱的人留在身边,别无他求。”
“爱的人,她也是寡人爱的人,你要与寡人抢吗?”
“臣此生只愿与此一人为伴,求陛下成全。”
“那就让她自己选吧。”皇帝冷笑道,“汐妃,来,你自己选。”
皇帝望着纳兰缠汐,似乎很自信。
纳兰缠汐双目无神,只淡淡地道:“我选陛下。”
花莫残如遭雷击,他的心瞬间收缩,疼痛难忍,原来,自己一直付出的真心,是如簇不值得吗?
“哈哈,好,花莫残,你还有什么话?”皇帝蔑视道。
“怎么会,这样?”花莫残伫立在原地,望着宫墙上的纳兰缠汐,他不明白,她真的如此无情吗?还是一直以来,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跟着自己。
“缠汐,你不必畏惧什么,只要你一句话,我死也要把你救出去。”
“我了,我选陛下。”
言语冰冷,透骨三分,花莫残的心一次次地被扎得好痛。
“哈哈,来,汐妃,到寡人这里来。”
周围的人为纳兰缠汐松绑,她慢步走向皇帝,临近时,突然,她的手中,燃起一道火焰,她毅然决然,将火焰投向皇帝。
在场所有人皆惊不可言,而皇帝,此时衣服已被烧着,连滚带爬地向一边躲去,最终尖叫着“护驾”。
周围许多人一齐涌上来拦住纳兰缠汐,还有人想要帮皇帝灭火,但直到一人大喊道“这是,南明离火”。众人才知晓他们做的都是徒劳,南明离火,是一种非凡物,并非常人手段可以扑灭。
纳兰缠汐手中握着南明离火的火种,火焰像是一只守护神兽一样围在他身边,众人不敢轻易接近。
她的眼中充满恨意,亡国亡家的恨。
皇帝听到是南明离火后,更是疯狂地尖叫,身上的衣服都被扯下,以断绝火源。
一番救助之后,皇帝终于脱离了险境,但此时的他,极为狼狈,衣冠不整,不堪入目。
皇帝怒了,他下令立即诛杀纳兰缠汐,但是她身有火焰相随,不可靠近。最后,皇帝下令即便是以活人为盾,隔着前面饶尸体,也要杀了这个女人。
纳兰缠汐只有南明离火火种,却没有学过任何武学,他一点点地陷入被动。
此时,花莫残飞身而起,跃到宫墙之上,站在纳兰缠汐面前,击退列人。而他的兵没有收到他的命令,只是原地不动。
随后,花莫残朝纳兰缠汐一笑,便拉起她的手,想要逃离。
“给我杀了他们。”皇帝在后面怒吼。
一群人涌上来,但都不是花莫残的对手,花莫残如入无人之地,一掌一个,快速突围。
“废物,一群废物,这么多人,拦不住两个人!”皇帝大吼。
眼看花莫残与纳兰缠汐就要飞下宫墙,回到大军内,这时,一个强有力的攻击袭来,将他们打回原位。
“微臣救驾来迟,望陛下恕罪。”一个老者带着几个年轻人从远方来,来到达皇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