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天凌嚣的指导,再加上她的勤学苦练,她那摆不上台面的画功,可谓是有了质的飞跃!
至少,现在画起来,有那么点儿像模像样了!
她看过他以前的专辑,风格大抵都是忧伤型的,怎么也跑不了黑白灰三个色调,如果这次他们要成功的话,必须要出奇制胜!
演艺圈嘛,要的就是一个新鲜!
她有一个初步的想法,那就是选用扎染作为背景图,但这么一来,服装搭配,造型设计又成了难题,一个弄不好就会落入俗套,真得需要好好构思。
晚间的时候,凌嚣如常从他们的‘秘密通道’跃了进来,正想得头疼的林大姑娘心情立刻就鸟语花香了,扔下笔杆子就蹿了过来,直扑到他身上!
凌嚣一把揽着她小腰,任由她整个儿挂在自己身上,软腻腻地叫了一声“嚣……”
“小东西!”宠溺地捏了捏她鼻尖,他抱着她走向小床。
林念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埋头依偎进他怀里。
有他的味道,真好。
待目光触及到那满床的画纸,凌嚣冷峻的眉梢微微蹙了蹙“会不会太累?”
“啊?”林念怔愣地抬起头,随后才反应过来,装模作样地仰天吐出五个大字--
“累,并快乐着!”
凌嚣失笑,狠狠刮了她鼻子“油腔滑调!”
“哎呀!”被扔到床上的林大姑娘急忙护住鼻子“人家鼻子都不翘啦!”
睨了她一眼,凌嚣好笑“你见过猪鼻子有翘的吗?”
“……”
倏地,林念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他,随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又笑了!
甜腻腻地环上他脖颈,她笑“爷,人家给你买礼物了!”
凌嚣挑眉“哦?”
林大姑娘使劲儿点点头“你等着。”
说着,就见她松开他,麻利儿地跳下床从衣柜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长方形盒子。
跳回床上,她举着盒子,满脸神秘兮兮地说“猜猜看!”
“领带?”
“……”
林念愣了足足有三十秒--
“你偷看!”
冷峻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可吐出来的话却让林念果断想吐血--
“盒上写着呢!”
“……”林念收回盒子,扒拉着使劲儿看,抵死不承认“没有吧?”
好吧,就下边有那么一小行米粒儿大小的英文字母,这丫眼睛什么度数?!
不过,凌嚣倒是挺奇怪“妮儿,干嘛买这个?”
要知道,他从来不打领带的!
林念笑得神秘,伸手取出那条黑色领带,动作笨拙地系在他脖子上,这可是她在琢磨了一天才学会的!
就见她一本正经地说--
“要知道,领带的作用就跟那种泛着金光叮当响的金属物品可是一样一样的!”
而林大姑娘嘴里的‘泛着金光叮当响的金属物品’……可不就是狗链子嘛!
那意思,说他是狗?!
凌嚣温怒,山一般高大的身躯直接就压了下来!
“妮儿,又皮痒了?”
林大姑娘无畏地迎上他吃人的目光“谁让你说我是猪了?!”
他说她是猪,她说他是狗,猪狗一家亲嘛!
凌嚣就那么直愣愣地俯视着她,冷冽的目光从温怒一直到泛出qín_shòu光芒。
那种眼神儿,林念太懂了!
小手环上他脖颈,她娇嗔“爷,说好了,咱当狗也只当藏獒,这辈子,你就只能认我一个主儿!”
多奇怪的比喻,多甜腻的情话,估计这会儿,是个男人就抵抗不了!
俯下身,凌嚣在她耳畔呵气“妮儿,藏獒要开始吃人了!”
耳边儿的麻酥异样瞬间传遍全身,身下的人儿条件反射地偏向一旁,却被他牢牢禁锢。
他的吻,亦如他的热情,带着绝对的侵占意味!
没一会儿,林念的小脑袋就不受支配了!
他的大手,颇具技巧性地游走在她凹凸有致的细嫩上,更三下五除二地解开她全身的衣裳。
混乱,混乱,还是混乱!
混乱了一小会儿,两人身上就全都光溜了!
他的力紧贴着她的软,她的滑不断蹭着他的硬。
燃烧着,燃烧着,继续燃烧着!
用着仅存的理智,凌嚣抱起她不赢一握的纤腰,转战浴室。
还是那句话,他不能因为自己的shòu_yù,而不顾她的身体。
一路走着,一路吻着。
脚下就像踩着棉花,软绵绵的,轻飘飘的,直到浴室的门合上,宽敞的卧室里,仅剩下那一路被熏染的萎靡之气。
而两人冲洗的过程也似乎十分艰难,那拧的跟麻花儿似的两具身体,温热的水流进去都叫困难!
终于,在林念的不断喘息声中,凌嚣伸手关掉花洒,就在那氤氲着水汽的狭小天地,他要了她!
十指交叉,他将她抵在墙壁上,力道十足地像极了马拉松冲刺,不断挑战着彼此的极限。骁勇善战,共享原始极乐。
策马扬鞭,共赴巫山云雨。
迷了心,勾了魂,所有感官都似乎集中在衔接的那一处--
横冲着,直撞着……
沉沦着,再沉沦着……
……
……
第二天,秦玖和萧允出院了,林念跟公司请了假,腰酸背痛地开着小马自达去了医院。
医院里,艾萌早到了,看着她就是一脸揶揄“念子,你家太子爷是不是体力太好了点儿啊?瞧把你给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