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思路去想的话,这条路谢道聪一定进不去的,王松就更不用说了,当初进入祭坛的人,只有阿达。”
我感觉大脑一片混乱,但还是坚定的摆了摆手。
“不是这样的,就算是阿达进去,他也没有理由为我们做这件事!”
任知雨好笑的看着我,就像是我好不容易抓住了重点一般,只是她比我好像还要高兴一些。
“对的,你终于想起来了,的确是这样的没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就是因为这种情况,我们总是因为之前的种种问题将这几件事联合起来?但有可能这不是完整的一件事,这个公司,和这所谓的祭坛,以及和我们苗家,虽然都是有联系,但是做的事情都是不一样的。”
我看着她,脑袋轰然一声巨响。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只是目的相同?”
任知雨一时间也找不出形容的词汇,只是机械似的点了点头。
随即又有些不甘心的说道:“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整件事就会变得莫名的复杂了。”
是的,不仅会变得复杂,这说明背后的幕后推手,或许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个公司,而是我们经历过的所有事件的综合体。
一切假想敌都将成为我们真正的敌人。
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种感受,但是没有办法,我好像没有时间去细想这些问题了。
“你觉得,这个假设成立吗?”
任知雨再次抛出了一个我没有办法回绝的问题。
我应该回答吗?但是我又不知道答案是什么,所以我只能是摇头。
任知雨略微的有些失望。
“我以为你是知道的,至少,我找到了一些线索,我以为这些线索,是跟你有关系的,但是没有想到,这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而且,情况要比我想象的复杂很多。”
复杂很多,那是有多复杂?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嘴上却没有张口。
任知雨看着我,说道:“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将我们变成这副样子的,恐怕不止是公司,它顶多算作是一个帮凶,我们依旧还有真正的对手存在,这么看来的话,你知道是会发生什么吗?”
我不知道。
于是我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好像除了这个动作,别的动作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任知雨加重了语气说道:“谢道聪,有可能就是这几股势力中的一个,而当初要调换包裹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当着王松的面这么做的,只是王松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而已。”
他没有意识到是正常的,因为连我自己都是此时才想起来。
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远远没有我们现在说的这么简单,甚至还要复杂几万倍,但是我需要知道的是,这个情况之下,我应该作何应对?
王松不知道的事情,我一样也不知道,现在好像真正明白的人,就只有任知雨了。
也就只剩下任知雨了。
我看向她,直截了当的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她看着我的眼睛,说道:“谢道聪之前骗了你,也骗了我们。”
我对此毫无疑问,所以顺从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是的,他是骗了我们,那又怎么样呢?
这难道会出现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你直接说吧。”
我已经没剩下多少耐心,只想要马上知道结果。
任知雨看着我,表情淡然的说道:“所以,他不会跟你说实话,更不可能给我们有用的信息,他之所以要留着你,是为了出去做铺垫,反正你现在不能死,但这并不代表你不会死,你只是不会死在这里面而已。”
“阿达进入祭坛之后,一定找到了解决我们的办法,不然谢道聪和他的对话也不会变成这样,至少我们之前的时候可以看出来,阿达在谢道聪的面前,是不可能会有这种底气和语气的。”
“所以,归根结底,这件事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为什么他们的身份好像互换了,这是之前一直不会出现的事情啊。”
是啊,我也想不通,那就是祭坛里面有足够能压制我们的力量。
要证明这一点,我们必须要进去。
但是在任知雨进去之前,她又将已知的线索在地上画了出来。
“首先,你要明白的一点是,这里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这里出现的东西都是奇怪的,但是从之前的时候我们判断是出现问题的,至少我是认为这里跟之前一样,但是现在我并不这么认为,而这里面的巨大差异,被阿达找到了突破口,至少他已经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所以谢道聪也拿他没有办法。”
“如果以此类推的话,我们现在的敌人或许不止是公司,不止是我们之前设想过的那些人,还有我们身边人,你别忘了,阿达当初也是带了不少人进来的,虽然死在了那里面一些,但是还有一些依旧是出来的。”
我点了点头,这是正常的,但是我又应该怎么去说呢?
这就好像是之前的时候,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而这些问题本身是不会引起一些巨大的反响的,可是从这时候开始,这些问题忽然一下莫名的就被放大了,并且在之前的时候我还没有察觉到,可是这个时候却愈发的清楚。
我即使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是随着时间流逝,我觉得这种复杂的矛盾还是会引发一系列的矛盾,到时候又会发生什么呢?
好像没有人知道,但即使是有人知道,我也觉得没有办法去说明了。
王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