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三爷真是藏得够深啊,今天要不是有那个神秘年轻人出手,我估计就我们四个也斗不过他。

我这样一想就觉得所有事都水落石出了,斗三爷想利用邪法续命,一边寻找麒麟仙胎,一边又利用种生基造魂。

他可真是疯了,自私和贪欲是真的可怕,能把我一个人逼到走火入魔的地步。

“你怎么了?”蒋嘤咛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来,调整了一下情绪,“哦,没事……这个人是我们陈家的一个长辈。”。

这种事完全没必要隐瞒,斗三爷本就是作恶多端,十恶不赦,难道我还要包庇他?

“牛逼啊老陈,你们陈家居然有这种人物!”沈冲冲我竖起大拇指,我无奈的摇摇头,这他妈我有什么办法,斗三爷看起来那样一个和蔼可亲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多歪心思?

“算了,我们先去找无盖棺材吧!”我站起身来,现在的主要目的是将斗三爷吸纳的阳气全部放出来。

虽然这样做并不一定能让陈家村的村民还阳,但总要试一试啊。

要实在不行,就一纸文书告到城隍,让城隍老爷做主。

一个地方要是一下子死太多人,肯定是有问题的,这不仅会引起有关部门的注意,就连城隍和地府都会来调查。

我们四人绕过斗三爷的尸体,开始寻找无盖棺材,这棺材虽说无盖,但是作用很大,会把被种生基的人的八字放在里面,然后再利用秘法将另外六口棺材收集的阳气吸纳过来。

还有一种种生基,不是吸纳寿命,而是气运,这些东西很复杂,在民间也广为流传。

不过一般人最好不要碰,因为你遇不到真正的高人,请一些半吊子风水先生,只会把自己的运势越搞越差。

真正有本事的风水先生特别看重因果,每一次出手都是谨小慎微,生怕因果沾惹自身,所以有本事的先生很少出手。

我拿着罗盘,按照罗盘的指示一直沿着正东方寻找,但在外面却是一无所获。

“难道藏在木屋之内?”我皱了皱眉,调转方向,往木屋搜寻。

木屋的大门开着,尽管斗三爷已经嗝儿屁了,但还是要慎重,我让他们点上艾蒿火把,蒋嘤咛又让我们取掉了肩上的遮阳符。

艾蒿是纯阳之物,辟邪,我身背春雷剑,手拿艾蒿火把,还怕个球的邪祟。

“不太对劲啊!”蒋嘤咛的脚刚一踏进屋子,便退了出来。

“咋了美女?这罪魁祸首不都死了吗?”林素问嬉皮笑脸的问,蒋嘤咛沉着脸说,:“里面的怨气很重。”。

“怨气重不是正常的吗?他害死了这么多人。”。

“不对,这些人是逐渐被抽走阳气的,所以没有这么大的怨气,这房子里的怨气都快成雾了。”蒋嘤咛摇了摇头,我愣了一下,有道理啊。

怨气是死者胸中有仇恨,或者是心有不甘,郁结在胸中不散,死了之后这口气就会一直伴随死者的灵魂。

有些僵尸也都是因为怨气不散才会形成的。

“啥玩意儿?怨气还能雾化?”林素问推了推眼镜,一脸不可思议,我心想你个狗日的真是没见过世面。

虽然林素问换着花样玩女人,但是对于这些道道他还是个外行。

“你要不信,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蒋嘤咛故意刺激他,果然林素问这个傻逼一见美女开口,顿时就和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大步往前走:“看就看!我才不怕!”。

“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我一把拉住林素问的手臂,这傻逼为了在蒋嘤咛面前图表现,真是连死都不怕。

“还是我进去吧!”我想了想开口道,这一次我并不是冲动,也不是想做英雄,而是应该做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我总不能什么事都指望蒋嘤咛,如果以后没有她,我是不是连门都出不了?

况且,这些事是斗三爷做的,虽然和我没关系,但好歹都是一个姓,好歹都是陈玄同的后人。

“你确定吗?”蒋嘤咛回过头看着我,似乎在她眼里我不应该这么勇敢,就连沈冲也是满脸诧异的望着我,讷讷道:“老陈,你变了啊!”。

“如果我回不来,记得给我烧纸。”我咧嘴一笑,转身钻进了木屋,就好像这木屋是一个无底深渊一样。

其实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哪个人不怕死?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就是头脑一热,就想进去看看。

我不是什么高尚的人,更不会心怀苍生,我只不过是想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又遇见了解不开的结,我只能勇敢面对啊。

身后传来林素问和沈冲的呼喊,而我已经踏入了木屋。

这座木屋是建在山崖之上的,再往东走就是悬崖了,当初我来钉九关的时候还感叹,住在这里的人胆子真大,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里会是斗三爷的窝点。

“他妈的……邪门儿!”我骂了一句,房屋正中悬挂着三盏灯笼,没有看见无盖棺材,灯笼的光芒照的附近都是白惨惨一片。

而且灯笼下面还挂了一串风铃,我一看见这玩意儿就是菊花一紧,这特么风铃招鬼啊。

我很少见有人把风铃挂在屋子正中,那玩意儿虽说好看又好听,但就是不吉利,斗三爷能使出造魂之术,挂个风铃灯笼倒也说得过去。

我算是发现了,凡是修炼邪术的人,基本上都是视人命如草芥,在他们眼里,人命不过就是风水阵法的养料。

“这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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