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啊,我都是从南玄宗里一个好友那得来的消息,你们可别声张啊。”
“快说说,我们保证不说出去!”
“听说啊,那金轩子是有个大徒弟的,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百里默。。。”
哐当一声,这些笑谈着的大汉均是被吓了一大跳,向一旁看去却是看到那两个黑衣人其中那个身材高大的人端坐着,但那一张桌子却是四分五裂倒散落一地,再往那人脸上细细看去,哪怕是那面纱也掩盖不住此刻他眼中透露出来的凶光。
“看什么看啊,混小子,知不知道吓到哥几个了!”其中一个大汉满脸不耐烦地向那个黑衣人吼道。
这里是法外之地,没有人会跟你心平气和地讲话,这里的人信奉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绝对的实力,而一旁那壮实的小二虽然诧异这人的巨大反应却也会笑呵呵地看着这一幕,袖手旁观,生与死的一幕,在这里丝毫不惊奇。
“冷静。”糯糯的声音从另一个身材纤瘦的黑色斗篷中响起。
从黑衣之下伸出了一只纤纤玉手扯了扯他的衣服。
二人正是从东洲安置好一切赶回南州的百里默和路青莲,只是他们两人的面貌实在不好出现在一些光明正大的地方,难保会被有心之人记下然后通风报信,这般他们会有不小的麻烦。
所以那独属于大夏的传送大阵他们也不可能去使用,那需要经过一层层严格的排查,为的就是防止有些通缉的宵小之辈用阵法逃出南州。
这般,他们才找到了这处私人的传送法阵,哪怕价格不菲但也好过抛头露面带来的麻烦,只是刚一准备住店便是听到了这些人谈论着大夏禁盒和金轩子的事。
百里默听闻金轩子因自己所遭受的折磨和痛苦一时没能制止住自己的情绪,无意泄露了身上的力量使得木桌四分五裂,从而引起了这些人的注意,但也好在路青莲的及时提醒这才没有下一步冲动的举动。
“女的?呵,这种鬼地方居然还有娘们赶过来?也不怕落着个啥都不剩的地步?”
“喂,不妨掀开面纱让我们看看?若是长得标志点,我们几个兄弟要是有了那么几分怜惜的意思,保你在这镇子里安然无恙如何?”
“就是,有我们哥几个在你还用得着将自己捂得这么严实吗?”
“光长得标志有什么用,还得会在床上伺候人才行,咱们哥几个那么挑可不是随便的人呐。”
一阵污言秽语的哄笑不断进入着百里默的耳中,在他人看不到的黑色斗篷下,丝丝阴冷的黑气从他的身上缓缓散发出来。
“呐,小二,你们这死了人的话会有麻烦吗?”深沉冰冷的声音从斗篷下传出。
“呦,客官您这是什么话,咱们这种小地方哪会有什么人来管这破事,麻烦都是那些没本事的人自找来的,您要是拳头大哪会有麻烦找上您?”小二连忙笑道,一副与我无关,我只是看看热闹似的样子。
“你这小二长得不怎么样,这话倒是说得挺中听的。”百里默轻笑了一声,随后直直盯上了那些人。
“大哥,这小子看来还想找我们麻烦,怕不是要把命交在这了。”
“就凭他一个?莫不是他那黄脸婆长得凶神恶煞怕吓到我们兄弟几个要给我们警告警告?”
“还是说他要亲自将那小娘皮给哥几个送到床上去,这可使不得,我们哥几个怕看着看着就吐了,哪还会有睡觉的心思。”
又是一阵阵的哄笑,只是这一次却是笑到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他们看到了路青莲伸出玉手掀开了脸上的面纱,那面纱下的容貌让那些大汉看了一个个顿时惊为天人,恨不得把眼珠子扣了凑上前去看清楚一点。
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眉目如画,如雾气朦胧的双眼就这么静静看着眼前的那几个粗糙的汉子。
“娘希匹,这么好看的娘们这辈子没见到过。”
“妥了,今晚咱们可有艳福了,这么标志的娘们也不知在床上是个什么滋味!”
“滋味?那滋味肯定比青楼那些粗糙的娘们好多了,那些凡人我们还没尽兴就一个个嗝屁了,还没我们虏来的那些练气女修士来得尽兴。”
“啧啧啧,瞧这身段,瞧这雾蒙蒙的眼神,还有那胸,那腿,哥几个,我下半年的利益分配我不要了,我要第一个怎么样?”
“你这家伙祸害了那么多女的还不够尽兴?等你玩完了,我们是不是就只能对着具尸体发楞了啊。”
“你懂什么,你见过这么漂亮的尸体吗?哈哈哈。”
一旁的大汉立刻抛下了手中的饭菜向路青莲走去,口中说的一些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只是眼里的那一份炙热,那是一种男人的占有欲。
犹如羊群里混入的那几只饿狼,看见了他们最想要的食物,想要吃得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下。
“想要我?”又是糯糯的声音,只是带着另一种冰冷,无不刺激着这些男人的肾上腺素。
“想!怎么不想!今晚配合我们兄弟几个,保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如何?”如狼似虎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只是这一份冲上头脑最原始的炙热突然被周遭降低的温度刺激到,不禁打了个激灵,只觉得周围的温度还在逐步下降,愈加冰冷。
其中一个大汉忽而看到一旁的小二面露恐惧之色,躲在了大厅里的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着,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害怕的东西。
“你们连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