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人虽心中嘀咕,但做事却是不慢,安排得力手下,吩咐务必十日后选到百名女子。一顿鸡飞狗跳,远近的各色略有姿色的年轻女子都被一股脑选入宫中。
那田恒十日后得到门人相报,妃子已经选好,让其前去过目。田恒跟随门人来到那群女子面前,一个个审视,确实都是很不错。捋着胡须甚是满意,站在台阶上笑呵呵的说道:“你等好生打扮下今日正式入宫,将为本相的姬妾,在此吃香喝辣,远胜你等家中。不必过多想念家中,此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
一番安排训话,当夜招选了两名女子侍寝,一番努力耕耘,忙了个满身大汗。如此三天,却是发现弹尽粮绝,再也提不起兴趣,还累得个满眼黑眼圈。
这田恒和衣坐在床榻上,感觉浑身无力,脑中却是不断思索:“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自己亲力亲为,累死了也没多少收获,若真是若此岂不白忙活一场?那文王一生努力也不过百子,似我这番,不说百子,十子都要累趴下了,再说后继人才急需,岂能容我慢慢耕耘?此法有失妥当。”这田恒紧锁眉头思虑方案。
恰在此时,田恒的眼角余光看到其门下一个门客从门前走过,那眼神看着新纳的姬妾,蠢蠢欲动。这田恒见状一拍大腿:“有了!本相养了这么多的门客,何不让他们帮忙呢?”
主意已定,遂穿衣来到外面,叫住那名门客:“董旭,你可是找本相?”
那正垂头斜眼盯着田恒姬妾的门客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抬头一见是东家,赶紧上前施礼:“田相,董旭正是有事前来禀报,听闻那鲁国的大家孔子,已于十天前去世,故前来见您告知。”
“嗯,那孔子倒是一代人才,我也甚是仰慕,此事你通禀的好,当大赏!”田恒高声道,“以后再有此类重要事情,你不必在门外徘徊,可径直入后宫既是,以免耽搁事情,若是寻找不到本相,问本相的姬妾即可!”
那董旭闻听,心里乐开了花,赶紧应是,又说了几句正要告退,那田恒又道!“不光你如此,也告知其他的门客,但凡有事,均可随时进到后宫找本相就是。”
那董旭领命离去,田恒捋着胡须不由的笑出生来。
有了左相的口谕,这董旭果然隔三差五的跑到后宫来找田恒,刚开始还是小心翼翼,后来见无人约束,胆子也越来越大,跟那些姬妾也渐渐的熟络了,偶尔间话语中有了调笑,其他门客见其如此也效仿。从最初的语言交谈,到后来眉目传情,再后来低声情话,渐渐的将一些“成人事情”做了起来。
这一水闸开放,倒的确应了田恒的心意,不到三年光景,他这百名姬妾竟然生了几十个子嗣,男孩居多,乐的田恒喜笑颜开,后继有人啊!
这期间难免有人进言劝告其关闭后宫大门,莫要让一群门客污了后宫,可这田恒非但不听,还治了那进言之人,声称:“本相的门客俱是正人君子,如何会干那等事,再说本相的姬妾,自己还不了解么,都是端庄大家,不会做那种之事。”
自此之后,此风昌盛,待到这几年,其膝下已有大大小小子嗣近八十人,堪比周文王。那子嗣稍大些,就安排门客教其文理,那门客自是各选自家之子,用心培养,后世倒是出了不少人才。
这田恒虽行此荒唐事,但也不能让别人真的盗了自家的血统,因此早早就确定了下一代继承人为田盘。
那风子语与孟野发来奏报欲为子墨请功,恰正值这田恒年事已高,虽仍牢牢把持朝政,但心力不足,且下面的诸多子嗣中,有那暗中之人推波,似有不安分之心,这田恒倒不是手软之人,况这些意欲闹事之人又不是真正的自家子嗣,因此一阵刀斧,咔嚓了几个,所以奏报就被耽搁了一段时间。
待得平息这番风波,田恒方让人寻来奏报,处理政事,美名“替齐国君主分忧”。这田恒一看,心中大喜,这子墨如此年轻,又有如此大智,当收到手下,让其为田氏效劳才是,遂让人立即回书,封子墨为齐国下大夫,赏十金,布帛一卷。
这番赏赐倒也不低,毕竟一孩童之身。那回信之人又快马加鞭去那成阳城与垂都城分别报信,这风子语与孟野一收到喜报,当真是松了口气,总算是盼到了王城回信。二位守城将军临时聚到一起,一商量,估摸着时间,那子墨应该已回到家中,遂决定各派一队人护送这些奖赏直接去那徽山。
各自选定护送之人,二位将军又各书信一封,随那奖赏送往徽山。
再说那师徒又在陶丘小住了几天,师徒二人决定启程,离别时,范蠡率着几名护卫相送很远。待车马消失不见,范蠡方带着高柏之等人返回,一路之上,纷纷谈论子墨。
“这子墨小哥,真乃奇才,如此年纪竟能自悟刀法,一身武功这番了得啊!”
“是啊,若是未学那剑法,恐怕我们都不是其三合之敌啊!”
……